第109章 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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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萧钰轩便带着花溪瑶一同入宫请安。

马车里,萧钰轩位居正中,对花溪瑶依旧是一副避之不及的厌憎之色。

然而花溪瑶此时也没有想要招惹他的意思。至少入宫面圣前,他们还不想再撕破脸皮。

一路繁杂的礼拜终于完成,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此时众人才有心情去关注世子侧妃——花溪瑶。

一直以来花溪草的表现实在太过光芒万丈,以至于花府的庶女花溪瑶竟无人记得。此时相见,也都忍不住朝她打量起来。

一眼看去,却是担得起护国将军之女的风范,气场并非常人比拟。

自入宫之后,花溪瑶的目光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千机药与花溪草的身上,即便他们中间隔着萧钰轩她依旧无法将目光收回。她有多爱萧钰轩,此刻便就有多恨花溪草...

萧钰轩扫过花溪瑶眼底那抹嫉恨的目光只倾身侧与花溪瑶耳畔低声厉斥道:"别忘了我昨夜对你说过什么。"言罢还特意用力揽了一把花溪瑶的腰身,示意她回神不要再给自己丢脸。只是他皮笑肉不笑的神色,看向花溪瑶的目光中却满是一副见了脏东西的模样。

花溪草见了萧钰轩与花溪瑶的互动,嘴角只咧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只是这笑却是绽放给千机药看的...

千机药见自家女人正一副隔岸观火的挑衅模样看向自己,实在忍俊不禁,整个人也都跟着柔和了几分。

花溪瑶虽然经萧钰轩胁迫收回了几分探视的目光,但还是生出无限妒忌...

感受到花溪瑶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朝自己直射而来,花溪草实在是无奈至极。却根本懒得回应。

萧钰轩感受到花溪瑶目光的飘散,心下一股无名火当即迸发,只见他一把抓过花溪瑶的衣襟怒声提醒道:"你若再敢对她做什么龌龊肮脏的手段,休怪我对你无情..."

言罢萧钰轩便不屑一笑,只是他这笑容里满是鄙夷与阴厉,花溪瑶的呼吸随着萧钰轩的话音落地而停滞起来,胸口一股撕裂的痛楚袭遍全身。

如若不是为了腹中的孩儿,她恨不能此时就将花溪草千刀万剐,在所不惜...

花溪瑶被他的话而气的恼羞成怒挺着一张惨白的面色道:"好。"

此时众臣已经先后退去,祈年殿也恢复了往日的沉寂。

如若不是皇上有意抬举花将军,单凭花溪瑶一个世子侧妃的身份还是不足以前来祈年殿参拜的。如此,她也算作平妃了。已是莫大的殊荣。

此时萧钰轩的手已经袭上花溪瑶身前,只见他狠狠的一拧,就见她整张脸都变了颜色,羞红的面颊如若云间的红霞。

本就无人的林间路上,此时唯有萧钰轩与花溪瑶两人并肩而行,身后三五米处跟了几个内侍与侍卫,只是他们两人环腰在前,后面的下人自然不敢轻易亲近,只保持着数十步的距离小心跟着,各个都将头埋得很低,目光不敢乱看...

萧钰轩的手顺着她的衣襟一路向内延伸,透过层层布料直抵胸前高耸,挑逗的手指不停转动,花溪瑶当即满面娇红,就连呼吸也变了频率。虽是一直与萧钰轩作怪的大手推搡,但毕竟她势单力薄,又被萧钰轩擒住了腰肢,如何也不是他的对手...

隐忍了几步,花溪瑶终是顾不上脸面,当即奋力挣脱着萧钰轩的怀抱,然而却是毫无用途。依旧人狠狠圈禁在怀中...

此情此景在后面的随从看来,简直就是世子与侧妃如胶似漆的亲密互动,单是走个个两人都要紧密相拥,实在羡煞旁人。

内侍看着前面的情况,只低声对身边人叮嘱道:"全都机灵些,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勿用多言..."

"是。"一行人见此情景自知移开视线,全都目不斜视的盯着脚下地面,丝毫不敢有任何唐突...

萧钰轩看着强忍着的不敢发出声响的花溪瑶,只故意贴近她的侧耳呼着热气魅惑说道:"怎么?想要?"

"放开我!"花溪瑶实在不敢想象萧钰轩竟然敢当街如此羞辱她,摆托不了,就只能略带乞求的说道:"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萧钰轩满意的看着隐忍的花溪瑶,不禁加快手指揉捏的速度,引得怀里的人不由轻哼出声...

"果然坏了孕也是一样的轻贱..."后面的话只钻进了花溪瑶的耳朵,引得她情绪更加激动起来,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挣扎,反被萧钰轩钳制的更紧,挣扎摩擦之间,萧钰轩不禁也热火上窜,根本不顾此时还在宫中,扯着花溪瑶进入侧面草木之中,就释放起团团热火来。

空旷的地方,身体交汇的声音显得越发明显,花溪瑶仅有的自尊心也被他践踏的丝毫不剩。

她从来没有想到,他竟会不顾及自己腹中的孩子,就强行与她发生关系,她从未想到她册妃之日会被人在草木之中消磨泻火...

眼泪无声落下,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瓣,不肯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声音。

然而萧钰轩却丝毫不肯如此轻易的放过她。他将所有的愤慨与嫉恨便都化作滚滚热浪,加之于花溪瑶身上...

当花溪瑶再次醒来,人已经回到了端王府,大红床榻时刻提醒着她,她的大婚之夜,自己的夫婿是如何无情的离开,去了别的女人房中,而自己的册封之日,又是如何被他轻贱糟蹋。

花溪瑶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丝袍,竟完全与**无异,她羞愤的将衣衫褪下想要换上自己的衣物,却发现这间屋子里除了自己的凤冠霞帔就只有今日所穿的朝服,剩下的皆是如同名妓一般的轻纱。

萧钰轩,最爱你的人明明是我!为什么你却要如此对我?

花溪瑶满腹的屈辱,无处散发,却又不得不承认,她怕了,她怕萧钰轩那阴鹜的目光和诡异的笑脸。她甚至从未想过,一直待她如宝贝般宠爱的萧钰轩竟然会有如此的一面...

就在花溪瑶惶恐的时候,殿门被人用力推开,花溪瑶下意识的抓起丝被遮在身上;然而这个举动无疑引得萧钰轩不满。

"你还有哪里是我没有看过碰过的?"

花溪瑶瑟缩的朝床榻里面躲去,然而萧钰轩却是三两步就来到榻前,一把抓起花溪瑶的胳膊将她拎了起来。

此时的花溪瑶整个人都跌坐在萧钰轩的怀里。

"你...你要干什么..."花溪瑶恐惧的不敢去看萧钰轩的目光,只能将头深深埋下,可一低下头她就看见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一身轻纱穿着与未穿丝毫无异。已经隆起的肚子更显得奇特。

"干...你..."花溪瑶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粗鄙的话语,瞬间脸色就涨红起来。萧钰轩将她的双手抵在头顶,轻轻嗅着胸前的体香,只是一下,花溪瑶的呼吸就不再顺畅。

一想起方才得到的线报,皇上竟已经同意了花溪草退婚一事,思及至此,萧钰轩就觉得胸口一阵憋闷。心底怒火更甚...

看着花溪瑶此时厌憎而又疏远自己的模样,不禁瞬间将她与自己脑海中那个日夜思念的人影重合,竟然恍惚间看到了花溪草那张清冷的脸...

大婚后的第三日,本应是花溪瑶回门探亲的日子,可她却因为怀有身孕而被免了俗礼。

花溪瑶自知婚宴当日发生了异象,此时派人以萧钰轩的名义去将花溪草请过来,无非是想探个虚实罢了:"本来此时不该劳烦姐姐亲自前来,但事发突然,实属无奈..."

花溪草实在没有心情在这里听花溪瑶兜兜转转的说话,只当即出言打断道:"世子妃有何事,直说便是,不用如此委婉。"

花溪瑶的面色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阴沉,当即很好的掩饰起来:"前几日一声巨响,惹得我有些许受惊,自晚上就一直心神不宁。只不过世子殿下大婚,我实在不好此时去说此事,以免落得他人口舌。思来想去,只能请姐姐前来。毕竟姐姐精通医术,不会对我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袖手旁观..."

花溪瑶一来将自己置身事外,一副不愿打扰世子大婚喜悦的懂事妃子,二来则是将那一声巨响抛了出来,想探个消息。

聪明如花溪草,又岂会看不透她的意思。

只是自她入府端王府以来,花溪草竟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花溪瑶来...

她这说话与行事的风格好似突然间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竟然里里外外都透着些伶俐圆滑,实在是太过稀奇...

常言道生个孩子傻三年...她这一个孕妇难道还长了智商不成?

花溪草一面自顾自的暗想着,一面不经意的答复着花溪瑶的问话:"世子妃既然身体不适,自然要寻太医前来。如此我这便前往太医院就是。"

说着花溪草就有转身离去的意思。但是对于花溪瑶而言,却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请慢..."花溪瑶眼底的算计之色一闪而过,转而换之的则是一抹狭促:"世子大婚吉日天降异象,总归是件大事。不知姐姐可有收到什么消息?还望念在我们也是血脉同亲的份上,提点一二..."

绕了半天,花溪瑶终是将事情扯到此事上来,花溪草倒是轻松了些许。

"震响虽有,但是不是异象还轮不到你来定夺,世子妃所问,怕不是我能轻易回答的了的。世子妃既然动了胎气,还是好生休养为上。"

这一次花溪草已经再无任何逗留的理由,说完这些话便径直离去。丝毫不顾花溪瑶那张了又合的嘴还想再问什么...

只是巧合总是无处不在,谁能料想,花溪草前脚刚出花溪瑶寝宫,后脚便见萧钰轩风尘仆仆而归...

"溪草。你怎么会在这里?"萧钰轩虽然这两日从对花溪瑶的蹂躏中寻找到一点报复的刺激。

但此时与花溪草正面碰上,还是怕她会有所不喜,只先一步开口问道:"是她那里出了什么事情?还是她又借故为难你了?"

"参见世子殿下。"花溪草显然没有与他多聊的意思,只是打个招呼便想离去。

然而萧钰轩此时怎会轻易放花溪草从眼皮底下溜走?当即挺身将人拦了下来。

花溪草面色微屏,"微臣尚有公务在身,殿下告退。"

"怎么?刚退了与我的婚事,就迫不及待想要去投入千机药的怀抱?"萧钰轩一双阴沉的眸子里闪烁着丝丝烦躁的光亮,手也握住了花溪草的手腕,大有将她拦下的意思。

"我不知道世子殿下在说什么。若是无事,请恕微臣告退。"

花溪草从始至终都没有多看萧钰轩一眼,被他紧握的手腕更是随着说话的声音而抽了又抽。

只可惜她可能低估了萧钰轩此时的执着,竟是甩了两次都没能将他的大手甩开:"世子殿下请自重。"

萧钰轩看着花溪草那避之不及的模样,瞬间想起之前花溪瑶对他的反抗与厌憎。如此更是加重手中力道几分。甚至花溪草都觉手腕要被他折断之感。

"不要忘了你曾经是如何低三下四的来讨我欢喜的。"

花溪草闻言,不住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多谢世子殿下提醒,我曾经有多么卑贱。"言罢花溪草就用右手一根根掰开了自己左手手腕上的萧钰轩的手指。嫌恶之色无以言表...

看着一点点抽离自己控制的女人,萧钰轩此刻只觉如鲠在喉,甚至胸口也有着些许断裂的闷痛。

几乎是在花溪草转身的瞬间,萧钰轩竟一把将她整个人都捞在了怀里,双手从她身后将人环绕起来,双手也径直覆在花溪草一手玉手之上,与其说是拥抱,倒不如说是禁锢来的准确...

在他人覆上花溪草身侧的瞬间,花溪草只觉浑身一颤,恨不能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就在花溪草下手之际,只见萧钰轩已经做好防范,没能令她狠狠踹过的腿踢至自己身上,反而借力将花溪草抱的更紧了些。

轻嗅着花溪草发丝间的淡淡香气,萧钰轩一面沉浸其中,一面时刻防范着花溪草的反击。

只是在他这样的禁锢之下,花溪草想要抽身实在不易。

就在花溪草发狠准备出手的瞬间,只听萧钰轩突然攀上花溪草的耳侧低声说道:"忘了告诉你,今日本宫约了珣王议事。"说话间他竟突然在将脸埋在花溪草脖颈间深深嗅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果不其然,在花溪草拳脚得以施展的瞬间,一个扫腿便朝萧钰轩劈去,力度之大速度之快完全令人避之不及...

"如果这一脚是方才的补偿,本宫愿意付出比这更多的代价..."萧钰轩嘴角噙着笑意,仿佛被花溪草一脚踢伤腿弯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言罢还吸了吸鼻子,好似仍在回味方才从花溪草那里闻到的体香。

如果这里不是端王府,花溪草不敢保证她会不会亲手废了这个胆敢对她轻薄的混蛋...

距离花溪草与萧钰轩所站不足十余米的回廊处,一道威严挺拔的身影显得异常寒澈,如同寒谭一般的眸底终是荡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皇上已经将筹备军饷事宜交给我来负责,便也没珣王殿下这里什么事情了。今日请珣王殿下过来,不过无非例行公事而已。"萧钰轩的话无非是告诉千机药,若是无事他便可以走了,端王府自是不欢迎他的...

"本王今日前来也不过顺路而已。"言罢千机药便与萧钰轩错开了身子,径直查花溪草的方向走去。

萧钰轩挑眉看着千机药怒意冲天的模样,不禁双眸微眯。他就不信,他亲眼见了花溪草光天化日之下与自己投怀送抱,还能欢喜的起来?

刚刚挣脱了萧钰轩的花溪草听闻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下意识的就抬眸朝外望去,只是刚一看视线就迎面落在了千机药的身上,...

"事情谈完了。"之前萧钰轩说过他会过来,花溪草自然知道他既然来了必然会来这里,此时倒也没有什么可意外的。

只是千机药在见到她的瞬间,脑海里却是闪现出方才萧钰轩那抹阴诡而又挑衅意味十足的笑意...

"怎么了?"自千机药过来开始,花溪草就发现他面色不对,只是此时看着他那眼底染起的阴沉颜色,更是觉得出了什么事情。

"慕白那边不太顺利。"千机药收敛起方才的不悦,只对花溪草避重就轻的回道。

花溪草一听关乎到血宠,自然神色沉重了几分。当即追问起来:"麻烦大吗?"

"慕白已经在处理,只是这几日你要多加小心,尤其不要受伤。"千机药的意思,花溪草自然是懂,若是她的血再引来血宠自然是麻烦事。

"嗯,知道了。你也小心。"

感受到有人正在接近,千机药嘴角微提,只沉声对花溪草说道:"不出意外,三日后,圣旨就会下来。"

千机药这话虽然说的含糊,但是两人却是心照不宣。这圣旨自然是出使大渝之事...

只是萧钰轩来时,却只听了圣旨会下来这么一句允诺,当即双手就握成了拳。

"本世子还以为珣王殿下已经离开,不想倒是在这里又碰上了。"

"有何不妥?"

"珣王殿下私自潜入端王府内院,若是传了出去还以为珣王不守礼法,僭越伦常。"

"何时本王行事也需要看他人脸色?"

花溪草本就对方才萧钰轩的轻薄之举反感在心,当下见他再次出现自己面前,更是一个好脸色都没有...

"世子殿下若无事情,微臣便先告退。"

"你怎么知道我无事找你?"

"世子殿下若是有事吩咐下人一声便是。"

"近日世子妃过于操劳动了胎气,我前来不过是想让你去她寝宫走上一遭。"

"看病自然有太医,微臣身为司天监掌史,并非太医院主使。还请世子殿下另谋高就。珣王殿下可有时间,我们路上边走边聊。"花溪草听闻萧钰轩所言,只朝千机药开口说道。丝毫不顾忌萧钰轩那如同土色的面容。

"好。"言罢,千机药与花溪草便直接绕开萧钰轩所站的位置,朝殿外走去。只留萧钰轩一人阴鹜看着他们二人并肩而行的身影...

"你都看到了。"出了外院,花溪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先她半步的千机药听闻却是没有回答,如同置若罔闻一般。

"不吃醋吗?"花溪草的话本就是肯定句,见千机药不回答,自然知道他是默认了。

"上车。"就在花溪草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子一轻,人就被千机药打横抱上了马车。

直到进入车内,花溪草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错的多么离谱...面对千机药这样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她怎么就自己非要往窗口上撞呢?

一个略带暴戾又夹杂着激情的亲吻完全代替了千机药给她的回答,只是片刻花溪草就觉大脑已经开始缺氧起来。只能任凭这个吃醋的男人疯狂掠夺着她的娇唇。

不知过了多久,千机药终是舍得放开怀里的女人,面色一如既往的沉静,只是他那双染上了情裕的眸子时刻提醒着花溪草,他现在很危险...

调整了一下慌乱而又夹杂些许狭促的呼吸,花溪草只怨声说道:"慕白那里你自己去罢。"

不用照镜子,花溪草也能想象得到她此时的唇瓣该是被蹂躏成了什么模样。若是她这副样子与千机药一同入宫,不令人产生无线粉红遐想才怪...

"当真?"千机药此时的声线只散发这迷人的磁性。单是听着就觉心里痒痒的...

只是这也只局限与随便听听罢了。

"放心,我不会吃醋。"千机药眸色微眯道。

"真的?"

千机药说话间人已经再次倾身贴到花溪草面前,一张犹如刀削的俊颜过分放大在花溪草眼前,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感受千机药覆在自己腰间的力量越发加重,花溪草只能讪讪笑道:"我就知道,你大人大量,不会与他那种小人计较..."

花溪草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推着千机药已经压下来的胸膛。

"嗯。"这一次千机药没有再赖着不起,而是好脾气的起身将花溪草一同扶了起来。当他做好这一切,马车也正好停下。

花溪草稍微抚平了一下衣裳的褶皱,便逃也似的下了马车,一路朝司天监内院而去。

只是她却没想到,此一去端王府,竟会遇上那么大的麻烦...

当花溪草回到司天监时,已经是傍晚十分。

一个时辰后,整个司天监都被一股阴诡之气笼罩,陷入慌乱之境...

"外面怎么回事?"

"启禀主子,好像是世子妃那边出了事情。"

花溪瑶?花溪草听闻此言,心下当即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花掌史,世子殿下请您过去问话。"说是请,但从来人的面色以及手里的佩剑来看,说是押解也不为过...

"好。"阿离刚想阻拦,但都被花溪草一个眼色打住。

当花溪草随侍卫来到正殿,只见萧钰轩此时整个人都阴鹜的厉害。看向自己的眸光中除了怒意更多的是几分探寻之色。

"世子殿下传我前来所谓何事?"

"你就这么嫉恨花溪瑶?"

"殿下想说什么,直言就是,何必拐弯抹角?"

"你知道我再说什么。"萧钰轩面对花溪草的不解释,更是怒火攻心。当即钳住她的下颚厉声斥道:"知不知道你再做什么?"

花溪草在听闻花溪瑶出事之事便就猜想到许是她肚里的孩子出了问题。此时见萧钰轩如此疯狂的模样,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眼看花溪草没有回话的意思,萧钰轩的眸子也变得猩红起来。只见他当即俯身就朝花溪草的唇瓣吻去,禁锢花溪草的双手也用力更甚,仿佛恨不能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

花溪草下意识的回过头躲避,右肘猛然朝萧钰轩腹部击去,只是拉扯之间,萧钰轩的唇还是落在了花溪草的发丝间,刚一触碰到花溪草的身子,他整个人都跟着疯狂起来,完全掠夺似的握住花溪草的双手,便铺天盖地的砸下一串急吻...

花溪草一面小心躲避,一面寻找出手的时机。不得不说当萧钰轩运气之后没有内力的花溪草单凭格斗技巧的确很难将自己抽身出来,此时竟有些无法招架之势。

萧钰轩的吻随着花溪草的发丝一直厮磨至她的脖颈间,花溪草只觉他每一下触碰都令自己恶心不已...

终于在萧钰轩想要扳正花溪草的面颊之时,被她寻找到突破口,只见花溪草迅速抽出右手猛地朝萧钰轩胸前袭去,脚下一个勾腿亦是正踢在他膝间。

花溪草的动作凌厉而又狠辣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身上吃痛的萧钰轩当即恢复了片刻的清明,眼底的情裕也逐渐被怒火抢占。

花溪草的左手手腕还在萧钰轩的手里,只能依靠右手朝他发起攻击,就在萧钰轩运功将花溪草拉入自己怀中之时,只听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通报声:"世子殿下不好了!世子妃出事了!"

来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看着应该是世子妃身侧的侍女。

"放开..."花溪草此时根本顾不上其他,只小心防备着已经不太正常的萧钰轩...

虽然还不知道花溪瑶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单凭他此时竟然还有对自己不轨的心思,就足以令花溪草对他鄙夷更甚...

"世子妃怎么样了?"

"世子妃她...太医说孩子保不住了,需要产婆引产才行。不然世子妃也有生命危险..."

侍女看着萧钰轩拉扯着花溪草的手,两人之间站的很是亲密,一时间不由为花溪瑶而不平起来...自家主子此时生死未卜,而他们两个竟然还有闲情在这里亲亲我我,真是...

可是她只是一个小小婢女,就算心中不平,也不该直接表现出来,只能不断哭诉着求萧钰轩去看看世子妃,生怕世子妃出了什么意外...

"去找最好的太医和产婆,我这就过去。"萧钰轩强压下心底的怒火,扯着花溪草的手就将人拽了出去。

花溪草甩了几次都没能将他甩开,最后干脆就这么被他扯着一同去往世子妃寝宫。

花溪瑶的贴身婢女一见花溪草过来,当即朝萧钰轩告状道:"世子殿下要为世子妃做主呀!都是她有意加害世子妃,不知给世子妃的药里放了什么东西,才会害世子妃出事。世子殿下要为娘娘报仇啊..."

婢女一想起之前花溪草来过,便将所有罪责全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若是花溪瑶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她们这些贴身奴才怕是都难逃其咎。现在唯一能保命的办法也就只剩下咬出一个人来,好去承担所有罪责...

花溪草冷眼看着侍女眼底那抹冷厉颜色,却是只字都不辩解。只等萧钰轩开口,想要给她安个谋害世子妃毒害皇子的罪名,可不是这么三言两语便能定论的...

"到底怎么回事,你都说清楚。"

"是,世子殿下。"婢女见萧钰轩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当即就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只是其中是否有添油加醋的成分,自然不得而知...

"世子妃昨日起便身体不适,只是碍于大婚吉日,不想平添殿下烦忧。所以就私下找了花掌史为娘娘入宫寻医。只是花掌史一再推脱,后来娘娘动了胎气不得不再次命人以世子殿下之名登门相请,花掌史才肯帮忙。谁料今日娘娘刚喝下花掌史开的汤药就觉胸闷气短,不过半个时辰人就虚脱起来。再后来不待太医过来,娘娘就因肚子痛的厉害而晕了过去。现在太医说娘娘肚里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甚至娘娘自己也有危险..."侍女说着就已经大哭起来,声音越发柔弱,直至泣不成声...

而萧钰轩听完这些却是没有当即判定,反而朝一旁的太医问道:"那药可有问题?"

太医之前也只是给花溪瑶看病而已,关乎到引产的问题还是需要产婆去做。此时他就这么跪在萧钰轩面前,面色也是苍白的厉害:"启禀世子殿下,世子妃确实服用了猛药才会导致大出血而流产,只是这药到底是什么现在还不能断定,得找齐药渣之后才能知晓。"

"也就是说世子妃喝的药的确被人动了手脚?"

"是。"太医此时已经将头埋得低低的,丝毫不敢对上萧钰轩那要杀人的目光。

"花溪草你跟我过来。"萧钰轩这一次没有再与她拉扯,而是先她一步朝旁边侧殿走去。

"你有什么想说的?"萧钰轩此时的面色看不出怒悲,甚至平静的有些可怕。然而花溪草却也不在乎。她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也不会任凭她人栽赃陷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是吗?"

"承认什么?承认我因嫉妒而对她下手?还是承认我蓄意谋害她腹中胎儿?"

"花溪草,你应该知道无论哪个罪名你都逃脱不掉。"

"这么说,世子殿下就是已经给我定罪了?"

"你应该知道那药方是不是出自你手,只需要字迹比对,便可知晓..."

如果说之前花溪草还只当是萧钰轩被一时怒气冲昏了头脑,那么结合他方才的举动和现在说出的话来看,她就已经断定了此事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你到底想干什么?"花溪草此时看向萧钰轩的目光简直就如同一把匕首深深刺痛萧钰轩的心脏。

花溪草根本就不曾开过什么药方,可萧钰轩这话明显带着几分肯定与威胁的意味。明显是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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