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居然又去了北辰国的皇都,去了解上一世的是是非非!
还把字条粘在了砚台盖子上,要是他不动笔,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张字条!
于宋知秋,南凛对她的举动简直哭笑不得。如果知秋在他眼前的话,指不定南凛会怎么罚她呢。
可是她却去了北辰国,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南凛可没忘记,当时他是在哪里发现的宋知秋!
虽然那皇都暗室之中,他的知秋并没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南凛转着转着,心下一狠,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一趟北辰皇都。
左右皇都近在眼前,若是知秋真的在里头出了事,他又怎能安下心来。
想到这里,南凛带着自己的一只短剑,出门往外就走。
“南凛,你这是想去哪里?”
南从溪阴测测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南凛皱着眉头看去,心中是一万个不高兴。
刚刚就不应该被手下拦着退后一步,不然这南从溪如何会把自己的营帐扎在他帐篷的旁边!
现在可好,这出来进去的,南从溪都能看到得,就算看不到,也能听个七七八八。
南凛脸色一沉,本帅为南居国的主帅,怎么,你一先锋官,还想管到本帅头上?我去哪里用得着跟你报备吗?
南从溪冷笑,“南凛,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要不是北辰国主口口声声非要宋知秋,而本王却不知那人叫你藏在了何处,哪里用得着天天看着你!现在,还是好生和本王说说,你想去哪吧!”
南从溪直接把南凛当贼看的意思分明,直把南凛气得破口大骂:“南从溪!不管知秋人在不在,我都不会把人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有我在一天,知秋就是我的女人,想把人送北辰离,你等着下辈子吧。”
南从溪看了南凛半晌,才轻声道:“南凛,你以为于大将军为什么带着那么多的兵马前来,他可是奉了父皇之命,特意过来拿你身边的那个女人的。毕竟,宋知秋可是人家北辰国主点名要的物件!”
南凛怒道:“闭嘴,南从溪你怎敢!怎敢信口雌黄!我不信父皇会做出如此败笔!如今我南居军占了上风,怎么可把国内的女人送出去和亲,简直丢人之极!”
“南凛,该说的话,本王已跟你说清楚了,至于你同意与否,可不关我的事。王大,王二,跟着九皇子,以后,九皇子去了哪里,你们就跟上,可不能叫宋知秋给跑了!”
南从溪视南凛于无物的话音方落,南凛怒吼一声,扑向了南从溪。
这一次,因为二人相遇的时间略短,营中从将也没想到这二在吵过一架之后,又干上了。
南凛扑过来的样子,恶间满满,南从溪一点儿也不惧,迎面而上。
于南从溪来说,他六岁习武,有正规翰林院老师教文,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着正常皇子,甚至是太子的教育方式成长的。
而在他学习的时候,南凛在做什么?不过是和南从乐一样,撒尿和泥玩!
凭什么叫他躲?由其南凛不管他再怎么看不上眼,那也是他的弟弟,弟弟扑上来,要和他切磋一二,他这个做哥哥的,哪里能躲呢。
二人你来我往,打做一团,在帐篷前的空地上,南从溪并没占多大的便宜,其实五皇子的功夫比南凛高得多,但是南凛他却经过了二军大战的洗礼,那是见过血的。
比起在温室里长大的南从溪,自然要占上些便宜,这样一来,本来功夫略高的南从溪,就与南凛打成了平手。
二位皇子突然间又打了起来,他们各自的手下也不可在远处听着,看着。
不多时,一群人就匆匆赶来。
“端王千岁,九皇子,您二位快些住手吧。如今北辰军还在皇都里看着,若是您二位不和的消息传出去,一时他们来袭,大营中出了事,你们如何向万岁爷交待!”
说话的是南从溪带来的一个幕僚。南从溪虽然正在和南凛动着手,但听了自己幕僚说的话,那心里着实不痛快。
发么,才进南凛的营地一天时间,怎么自己这个幕僚就有些要倒向南凛了呢?
其实南从溪的人也头痛,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自己非要在南凛的大营里头呆着,他手下哪里会这般说话。
他们带来的人本就有些少,现在还在人家的大营深处,要是这个九皇子真对他家王爷有什么不好心思,真出了事,可如何是好?是以,南从溪是真的错怪了他们。
南凛的手下先头时候冷眼看着,因为自家主将占了优势,凭什么去拦,可当南从溪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以贺松为首的将官这才慢慢向前,开始上前拦架。
南凛并未多想,他脸上挨了几下子,眼角发青,嘴角也裂了。
不过南从溪更不好受,那小子小腿至少骨裂!被贺松等人拉开,南凛指着南从溪的鼻子道:“五皇子,怎么样,九弟我的本事不比你弱吧,至于你手下的侍卫,还是自己用吧,省着一不小,叫刺客把你干掉,那可就是咱们南居国的损失了!”
“南凛!你竟然敢以小欺大!看我不上表弹劾你不忠不悌!”
南凛冷哼一声,“南从溪,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成太子了?也不想想父皇给的王号因何是端,端,端正啊!再想想淑妃母的行为,哼哼!”
这嘲讽,比直接骂南从溪还有效,就听后头大叫:“南凛!你居然敢辱我母妃,我跟你没完!”
南凛这次没回头,转头就走。而方向,却是大营之外的北辰皇都。
不说南凛匆匆赶路,先行而去的宋知秋,这会儿已经凭着前世的经验,悄悄潜入了北辰的皇宫。
因为前世和北辰国的国主北辰离有着无尽的纠葛,此时寻去,宋知秋更是在极短的时间里,寻到了北辰离的踪影。
上一世,宋知秋交不知道为什么北辰离喜欢一个人在他的寝宫正殿睡觉。还不许旁的宫人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