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她成了九皇子妃?
宋知秋冷笑:“解释?吴霜,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我凭什么跟你解释?你又是九皇子的谁?吴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等你成了九皇子妃的那一天,再来寻我的麻烦吧。”
吴霜的脸一黑一白,就如变色龙一般,突然间,她大笑起来:“我知道了,你这是心虚吧。哼,本小姐就知道定是如此。”
宋知秋白了她一眼,却不想再说什么,跟这丫头说这些废话,她图个什么呢?
吴霜见宋知秋这次连话都不会反驳了,当即认为宋知秋这会儿是真的心虚了。她不由得意道:“宋知秋,本小姐这次前来找你,就是想通知你一声。我和九皇子殿下,要成亲了。”
宋知秋的脸瞬间煞白。她是真没想到,居然收到了这么一条令人伤心的消息。
为什么?南凛他,是真的辜负她了。她再也不想跟秋秋或者什么吴霜吵架了。
宋知秋一转身,就往外走。吴霜还在后面大叫:“宋知秋,我和九皇子还等着你的贺礼呢。你可要记得哦。”
秋秋一直看着二人的互动,她本以为宋知秋是她的对手,可是看她这个样子,似乎对九皇子也一样旧情未了,一时间,秋秋呆住了。
话说,像她这样的宫女,居然可能勾搭那么多的皇子,这可行吗?
宋知秋踉踉跄跄的向前走着,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永和宫的门口。
这次前来,与方才大为不同。不过,尽管自己的状态不佳,宋知秋却在片刻间把自己的情绪调整了一下,起码让自己的脸变得与平常相仿。
“去里面通知一声,就说春华宫的宋知秋来前向九皇子问安。”
因为是刚刚来过,守着门的小太监也没多问,直接就往里面通禀。
不多时,南凛出现了。这会儿,宋知秋也不去想周围的人了。一把抓住南凛的衣襟,“你要和吴霜成婚了?”
南凛只是略一犹豫,就点了点头:“知秋,你可以放心。我的心还在你这里。放心。”
连着二个放心,却没让宋知秋真的放心。她站得有些摇摇欲坠,“好,你成婚,我也就放心。到了正日子,我定会给父送来贺礼。”
宋知秋说完这话,转身就走。南凛心中一急,上前一步,就想先把人拦住。
这里面的事复杂多了,不过南凛还是坚定的认为,只要知秋明白了前因后果。自然不会生气的。
谁知哪怕到了这般地步,宋知秋的五感都要比南凛机变得多。
就见宋知秋身形一闪,人就脱离了南凛能控制的范围。
这般快的速度,让南凛大吃一惊,他本想追上去,不过顾及着周围这么多的人,由其他还是一身皇子正装。
活动不开,又没宋知秋速度快,也只能在后面看着宋知秋的背影,心中叹息。
其实这事说起来,还真不怪南凛。得到这种结果,里面宋知秋自己的原因占了一多半。
初时,吴霜和南凛有意,那只是吴浩单方面的想法。南凛那时心中是不高兴,也不想同意的。
不过后来,由其是经过江南之事后,宋知秋借着南从溪的渠道,往京里送了东西。
这书和折子可是经了吴浩的手了。那刑部尚书伍元爽一直都是站在吴浩这一边的。
现在人帮了南凛这么大一个忙,从正常的政治资源来说,南凛只要还想在朝中混下去,就得给人家好处。
可是现在南凛除了一个光头皇子,他有什么给人家堂堂刑部尚书的?
所以,这些事就被吴浩接过手去。吴浩的人情是那么欠的吗?然后南凛和吴霜的婚礼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南凛不可能在这当口翻脸不认人。这才是吴霜去寻宋知秋晦气最主要的原因。
毕竟在吴霜的眼中,不管宋知秋人现在是不是真的背叛了九皇子南凛,可之前宋知秋和南凛的感情可做不得假。要是现在还不落井下石,她也不是吴霜了。
只是这些事情,宋知秋一时叫南凛的婚事给占满了脑子,整个心都乱了,现在怎么可能想得起来呢。
她走在宫中的小路上,是越想越生气,想想当年在那个初与南凛相见的小院子里。还和人家拜堂成亲呢。结果怎么样?
宋知秋走了一会儿,心情暗淡的无处可去,似乎这天地间,也只有春华宫里的屋子暂时能为她遮风挡雨了。
宋知秋面无表情的回了春华宫,不想正好与晚上来淑妃这里吃饭的南从溪遇个正着。
“哟,知秋,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叫我九弟的喜事给惊了一下?”
南从溪说着,笑眯眯地凑到了宋知秋的的跟着,还伸出手来,捏了一下宋知秋的脸蛋。
随即啧啧有声,“不错,没哭,看来你是真不在意了?想不到啊,以前你们二人的关系那般好,本皇子还以为你一定会成为九弟的房里人呢,结果人家一转头就把你忘到脑后了。知秋,要不要跟在我身边啊?”
南从溪一脸坏笑地问。
“殿下,淑妃娘娘可是在里面等得急了,您还是先去跟娘娘一起用晚膳吧。知秋告退。”
南从溪脸色一沉,“宋知秋,怎么,本皇子说得不对吗?还是你觉得本皇子在说笑?”
一个宫女,居然敢几次三番的卷了他堂堂五皇子的面子。要知道,他日后可是能登大宝的人。做他的通房丫头,也一样能成为皇妃。
就是宫外的大臣家的女儿,初入宫时,也就这样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要不淑妃母时常说宋知秋聪明伶俐,真当他南从溪非她不可吗?
南从溪正待再警告宋知秋几句,不想宋知秋说道:“殿下,知秋还要送九皇子成婚贺礼呢,就不送殿下了。”
南从溪眯了眯眼睛,心中气恼。看着宋知秋离去的背景不由冷笑一声。转身便向淑妃母的正殿走去。
宋知秋刚刚甩了南从溪的脸子,回到自己的屋子,不由一头扎进了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