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刚过没几天的壬辰日,郭威急招柴荣和张永德两人进宫面圣。
柴荣和张永德两人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两人在皇宫城楼门口相遇。
张永德着急的问道:“皇兄,不知道父皇这次急忙招我们进宫所为何事?”
柴荣心里也很着急,他说道:“我也不知道父皇这次招我们来做什么?难道是北汉刘崇打了过来吗?”
张永德说道:“若是这样,那契丹必定也会攻过来,那大周危矣。”
两人心急火燎的赶到了滋德殿,跪倒在郭威床前,行了跪拜之礼后。柴荣和张永德说道:“不知父皇招我们来有何事,莫非边疆战乱?”
郭威接连咳嗽了几声说道:“荣儿,永德,我不行了。”
柴荣和张永德一听,两人心里大急。柴荣更是伤心,前几日父皇刚封他为晋王兼侍中,今日父亲就说自己不行了,柴荣伤心的哭道:“父皇,您这是说的什么胡话,您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就不行了呢?”
张永德也伤心的说道:“是啊!父皇,您会好起来的。”
郭威虚弱的摆了摆手说道:“你们也不用伤心了,荣儿,你赶快替我修建陵寝,切记不要让我的灵柩留在宫中太久。陵墓务必从简,墓内不要修地下宫殿,不要惊动扰害百姓,更不可用人殉葬。”
柴荣伤心的回答道:“是父皇,儿臣遵命。”
郭威又剧烈的咳嗽起来,柴荣连忙扶住他跟他拍打着后背说道:“父皇,先休息一会儿。”
郭威咳了几声之后便停了下来,身子稍微平复了一下又说道:“荣儿,还有,陵墓不要太多的工匠,也不需要派宫人守陵,陵墓外面也什么都不要做,什么石人石兽,玉砌雕栏的都不需要,只要用纸衣装殓,用瓦棺做棺椁即可。安葬后可以招揽附近百姓三十户,免去他们的赋税和徭役。让他们守护陵寝。”
柴荣抽噎着说道:“父皇,您不要再说了。”
郭威并没有停下来,继续说道:“陵墓前替我立一块石碑,上面刻几句话,就说我平生习惯于节俭,遗诏命用纸衣瓦棺就可以了。荣儿,切记切记。”
“是,父皇,儿臣知道了。”
郭威又说道:“朕以前西征时,见到过唐朝帝王的十八座陵寝统统被人发掘、盗窃,这都是由于陵墓里藏着大量的金银财宝的缘故。在更早的东汉末年时期,天下大乱,三国鼎立,那奸雄曹操为筹得军饷,更是盗墓无数,因此而得名为摸金校尉。而汉文帝因为一贯节俭,就简单地安葬在霸陵原上,陵墓至今还完好无损。如若我的陵寝修得豪华奢侈,死后也必定不会安宁。荣儿,你可要切记切记再切记。”
柴荣抽泣着说道:“是,儿臣谨记。”
郭威说完,稍微休息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每年的寒食节,你可以派人来扫我的墓,如果不派人来,在京城里遥祭也可以。但是,你要叫人在河府,魏府各葬一副剑甲,在澶州葬一件通天冠绛纱袍,在东京葬一件平天冠衮龙袍。这件事你切不可忘了。”
柴荣拭去流下来的泪水说道:“儿臣不会忘。”
郭威身后事已经安排完毕,便开始大封群臣。郭威说道:“当今治世之大才,莫过于范质,王薄两人,如今他们两个是并列宰相,你有了他们的辅佐,我死也就明目了。”
“父皇……”
郭威说道:“荣儿啊!切记要勤政爱民,切记不可横征暴敛。这样天下才能太平,国运才能长久。过去的历史总是在重演,亡国败国皆因君王无能,抑或是君王残暴,百姓苦不堪言。百姓安则国安,君王贤明则臣民拥戴。如若不然,常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切记,三思而后行。”
“是父皇。”
郭威说完,身体已经开始有些支撑不住,孱弱的说道:“你们先且退下吧。”
于是柴荣和张永德行了跪拜礼之后先行退下。
当晚,郭威驾崩,举国同悲。过后几天丙申日,柴荣按照遗命在郭威灵柩前即皇帝位,是为周世宗。
柴荣即位后,便下旨按照太祖遗愿,修建太祖陵寝并刻碑。碑文为:“周天子平生好俭约,遗令用纸衣瓦棺,嗣天子不敢违也。”
柴荣初登大宝,召集群臣,问道:“朕当得几年。”
精通术数的王薄回答道。“臣虽孤陋寡闻,但以平生所学推算,三十年后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
柴荣一听大笑道:“哈哈哈,如卿所言,朕当以十年开拓天下,十年养百姓,十年致天下太平足矣。”
大殿群臣听柴荣说完便齐刷刷的跪地恭祝道:“臣等祝愿我皇天下一统,建立千秋伟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墨争霸和墨无名已经安全到达神龙山。在神龙山几月间,墨争霸静心养伤,伤势有所好转。而墨无名则潜行练习《墨家心法》,功力大增,很快便突破了第二层。
两人在养伤练功的闲暇时间里一直研究着那临摹出来的鸟篆文《墨家心法》,但并没有研究透彻,相比之前的的研究成果也并没有增加多少,还是一无所知。
一日,墨争霸说道::也不知道华山派掌门何广怀他们怎么样了。”
墨无名也知道师父担心他们,若不是何掌门帮他们引开墨门八卦堂的人,他们也不会顺利的回到神龙山。
墨无名说道:“是呀!也不知道何掌门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墨争霸想到他师弟墨天下的为人,肯定不会放过何掌门他们。墨争霸说道:“无名,你已经成功突破了心法第二层,练功也不能操之过急。不过,以你现在的武功,江湖中人能胜你的也不多。不如你先出山去找一下何掌门他们。看他们在哪儿,如若他们有危险,你便将他们带回神龙山来。”
墨无名回答道:“是师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