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老子不当和尚
墨无名没跑多远就被追过来的悟静抓住,墨无名挣脱不了只得作罢。
墨无名虽心有不甘,但是也无可奈何。
墨无名说道:“没想到你这秃驴武功还行,不过要是我没有失去武功,估计你压根就追我不上。今天你把我抓住了不算什么本事。要不你把我放了,等我武功练出来了我们再来比个高下,如何?”
悟静没有理他,只顾扛着墨无名往戒律院跑。别看悟静为人忠厚老实,甚至可以说还有那么一点迂,但是他还不至于愚蠢到把墨无名放了。
悟静只想早点把他送进戒律院交给空觉师叔。这样也就交了差,他可不想再生什么变故来。悟静一想到这儿便又加快了脚步。
墨无名见他不搭理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你这秃驴当真是无趣得很啊!”
墨无名说得越起劲,悟静就跑得越快,一溜烟的功夫不到就到了戒律院。
空觉见到悟静和墨无名就问道:“悟静,方丈师叔祖有没有给他赐法号。”
空觉刚从大雄宝殿过来,他从颜如洁口中得知墨无名已被方丈纳入佛门,而且还把墨无名押到戒律院来学习清规戒律,其他的也就不是很清楚,所以才这么问悟静。
虽然他也比较反对墨无名皈依佛门,但是既然经过方丈师叔祖首肯了,那么就连他的师父了智和师叔了然他们再如何反对也都无济于事。
空觉心想:既然墨无名到了戒律院,那就得让他好好的学习少林寺的清规戒律,不可怠慢了。
悟静点头回答道:“回师叔的话,祖师方丈还没有赐他法号,只知将他纳入了因师伯祖门下。”
空觉一听心里一惊,竟然纳入了因师伯的门下,那论辈分墨无名不就是他的师弟了吗?
空觉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你回去跟方丈汇报一下,我这边先让他学习少林寺最基本的戒律,五戒十善。之后再学佛经。”
墨无名说道:“秃驴,老子才不学你的什么狗屁五戒十善。”
悟静连忙说道:“是,师叔。”悟静说完撒腿就跑,边跑还边感叹,总算可以离开这个祸害了。
悟静刚出门,只听“啪”的一声,紧接着一声惨叫。悟静扑哧一笑,边摇着头边说道:“墨无名啊墨无名,这下到了戒律院有你的罪受了。”
这时悟心也迎了上来,问道:“师兄,把墨无名送到戒律院了。”
悟心刚才就是因为担心墨无名要告状这才逃离他,但又不放心,这才前来询问。
悟静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刚进去空觉师叔就给了他一戒尺,那惨叫声啊,啧啧啧,想想都疼。”
悟心一听哈哈大笑道:“哈哈!活该,到了空觉师叔手里,他还能翻得了天。”
悟静说道:“是啊!空觉师叔的戒尺谁能受得了。”
悟心问道:“墨无名有没有告我的状?”
悟静说道:“应该没有,空觉师叔一上来就给他一戒尺,依他的性格肯定会跟师叔犟上了。”
悟心高兴的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戒律院内,空觉一戒尺拍在了墨无名手臂上。墨无名挽起衣袖,只见一条深深的红印,墨无名不停地着手臂大骂道:“王八秃驴,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说完便挥起拳头就要砸向空觉。
只听“啪”的一声,又是一戒尺。打完之后那空觉还不急不缓的说道:“五戒十善第一戒不杀戒,谓人若于彼众生,妄加杀害,而夺其命,死堕恶道;或生人中,亦寿命短促。若不作是事,名不杀戒。第二戒不偷盗戒,谓人若于有主物不与而窃取之,死堕恶道;或生人中,亦受贫乏报。若不作是事,名不偷盗戒。第三戒不邪淫戒,谓人若淫泆无度,好犯他人妻妾,死堕恶道;或生人中,妻妾亦不贞良。若不作是事,名不邪淫戒。第四戒不妄语戒,谓人若妄造虚言,隐覆实事,诳惑众听,死堕恶道;或生人中,亦口气臭恶,为人所憎。若不作是事,名不妄语戒。第五戒不饮酒戒,谓人若饮酒则纵逸狂悖,昏乱愚痴,无有智慧。若不饮者,是名不饮酒戒。”
等空觉念完,墨无名一字一句恨恨的说道:
“老
子
不
当
和
尚,
不
受
你
那
狗
屁
戒。”
说完便朝门口迈去。
空觉立马将戒尺横于门口,语气威严的说道:“不熟透少林寺的清规戒律便出不了戒律院。”
墨无名不听,直接撞了过去。只见空觉迅速的将戒尺往后一拔。墨无名顿时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飞,整个人也被摔在了地上趴着。
墨无名挣扎着站了起来,忍着疼痛又一边冲一边一字一句的说道:“老子不当和尚,不受你那狗屁戒。”
而空觉也是那一句:“不熟透少林寺的清规戒律便出不了戒律院。”说完又是一戒尺拨了过去,又将墨无名打飞趴在了地上。
如此重复四次,直到最后墨无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但是墨无名还是咬着牙说道:“打死我也不当那狗屁和尚,受你那什么狗屁五戒十善,念你那狗屁什么阿弥陀佛,有种就把我打死。”
空觉冷冷的说道:“阿弥陀佛,五戒十善第一戒不杀生。我不会杀你的。”
墨无名别无他法,恨恨的说道:“你杀我不杀我,老子都不受你的戒。”墨无名说完便昏睡了过去,他实在是太痛太累了。
旁边一僧人立马上前去查探一下他的鼻息之后,说道:“师父,他已经晕了过去。”
空觉冷笑了一下说道:“等他醒来之后便吩咐悟空给他读《十善业道经》。”说完之后理都不理便走出戒律院。
他知道,他出手极有分寸,不会将他致死也不会将他致残,当然要是不受痛那也是假的了。
不过空觉也相信,在他手中没有他治不了的人,要不然他也就当不了戒律院的首座。
就算墨无名再硬也硬不过他手中的精铁打的戒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