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时辰后。
“呼!”
来到了村庄附近的森林里,楚铭发现了在地上,还有些丝丝的血迹。
从这些痕迹,楚铭也能够非常明显的感觉出来,之前的时候,这里肯定是爆发过战斗的。
要不然,也不会留下这些东西。
但是关键就在于,那灵兽会躲到哪里去呢?
“是这里吧!”
看着身后的凌冰清,楚铭再度的确定了一下。
“恩!”
点了点头,凌冰清的面容上显得十分的坚定:“这里便是我最后感应到他们消息的地方了!”
“我知道了!”
听到了凌冰清的话之后,楚铭长舒了一口气,心里在这个时候,变得分外谨慎了起来。
直觉告诉楚铭,这件事情的背后,或许不只是这一只实力强大的灵兽那么的简单。
之所以楚铭这么肯定,也是因为楚铭在之前的时候和灵兽动手过很多次的原因。
凭借着楚铭对于这些灵兽的了解,楚铭敢断定,一般的灵兽,他们是不会有抹除人类的灵力踪迹的意识的。
而且在这个地方,凌冰清的朋友的灵力踪迹,消失是干干净净,但是却留下了血迹,这种情况,在楚铭看来,就有些可疑了。
毕竟灵力踪迹这种非常难以抹除的痕迹,对手都能做到让它们消失,而血迹这些特别容易擦觉的东西,对方却忘了掩盖,这种事情,在楚铭看来,着实有些太诡异了。
所以综合之上的种种因素,楚铭有一种感觉,那便是这一次的事情,或许并不是什么简单的灵兽袭人。
在这表象的背后,还有着更深层次的阴谋。
而在这个地方留下的血迹,楚铭也怀疑是背后的人刻意的留下的,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有预谋的想要引诱着他们来这个地方找人。
“我感觉,这不仅仅像是灵兽的所作所为!”
深吸了一口气,楚铭转过了身看着凌冰清严肃的说道。
“什么意思?”
楚铭的话让凌冰清有些摸不着头脑,所以她的眼睛看着楚铭,疑惑的问道:“你的话想要表达什么?”
“这里的踪迹,我觉得是敌人刻意的留下的!”
楚铭脸色凝重的看着这个地方,然后盯着那看似隐蔽,其实明显的血迹,冷冷的说道:“灵兽并没有那么强的人类意识去做这些事情,我感觉我们眼前的一切,都是人为的!”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的背后,还有着其他人?”
楚铭的话让凌冰清顿时一惊,所以她有些震惊的看着楚铭,接着说道:“如果不是灵兽所为的话,还能有谁呢?”
“我肯定不知道啊!”
苦笑着说了一句,楚铭无奈的耸了耸肩道:“你们的敌人有谁,你自己想想就清楚了!”
“我想想!”
楚铭的话让凌冰清顿时一惊,所以凌冰清强行的让自己镇定了下来,然后看着楚铭道:“我们的敌人,会有谁呢...”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再去这周围的区域内部观察一番,如果没有其他人的话,我们就去森林深处的寻找一番!”
“恩!”
凌冰清看着楚铭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了。
看着凌冰清此时严肃的面容,楚铭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是化为了一道流光,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
在这一片森林的上方不断的疾驰着,楚铭的眼睛,同时也不断的环视着周围。
这一片森林,虽然在村庄的附近,但是却出乎意料的广阔。
楚铭已经走了很久了,都还没有到头的样子。
而在这么不断的找人的过程中,楚铭自己也没有什么收获。
“回去吧!”
无奈的叹了口气,楚铭转过了身,向着之前的位置赶了过去。
“我在森林是上方巡视了很久,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你这里怎么样了?”
看着还在沉默不语的凌冰清,楚铭无奈的问道。
“恩?”
听到了楚铭的话之后,凌冰清从沉思之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楚铭歉意的一笑,凌冰清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
“你有结果了么?”
楚铭再度的问了一句,从凌冰清的面容上,他似乎感觉到了线索的存在。
“有结果了!”
凌冰清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不太确定的说道:“我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这个人!”
“怎么回事?”
看着凌冰清怀疑的样子,楚铭不解的说道。
“是这样的!”
凌冰清看着楚铭,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她的心里所想的一切,慢慢的说了出来:“在我们的神族里,之前的时候有一个十分耀眼的天才,可是他在一次的任务中,和一个血修有了纠缠不清的关系,甚至为了强大的力量和血修合作,所以我们神族就将他驱逐了!”
“那你们神族的这个天才呢?”
楚铭再度的问道,同时心里也快速的思考了起来。
“这件事情发生在两年之前,我们神族将他驱逐了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但是在一个月前,我和我的两个神族的朋友来到这一片区域的时候,我的那两个朋友说是看到了一个容貌和他非常相像的人!”
“他之前不也是你们神族的人么,他会伤害你们?”
“我不知道!”
凌冰清面色十分苍白的说道:“之前的时候,在我们神族,我和几个朋友,还有席师兄,和他的关系都十分的不错,但是他被驱逐的时候,当时族内禁止任何人为他求情,我们也说不上话,他当时走的时候,用那种仇恨到了极致的眼神看着我们神族的每一个人,说一定会让我们付出代价!”
“上次听朋友们说他们看到了这个人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不怎么相信的!”
“但是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他做的了?”
楚铭摩挲着下巴想了一下,但是心里又不是非常的肯定。
毕竟这里的情况,还是太奇怪了一些,光是凭借着这些证据说是神族的以前的一个被驱逐的天才做的这一切,还是太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