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光熹微,慕容复从锦榻上缓缓站起。
窗外的枝头鸟儿唱着宛转的曲子,仿佛预示着今日将有大事发生。
钱通轻敲门扉后走了进来,一脸恭敬地说:“公子,天下会送来了邀请函,希望您能赴宴。"
慕容复接过精美的请帖,眼神微微一凝:“天下会的雄霸,这人可不简单。"
他在心中沉思,而系统也适时地弹出了选项。
选项一,接受邀请,赴宴观察。
选项二,婉拒邀请,继续寻找离开风云世界的方法。
选项三,委托明月作为内应,了解宴会的真正目的。
慕容复选择了第一项,系统提示:“宿主获得5点观察力,可以更准确地分析场景和人物。"
就在此时,断浪推门进来,一脸焦急:“慕容复,我从聂风那里听说,雄霸计划派他的女儿幽若来刺杀你。"
慕容复眉头微皱,看了断浪一眼:“这信息可靠吗?”
“聂风一向言出必行,他不会说假话。"
断浪认真地说。
慕容复深吸一口气,对钱通说:“准备一下,今晚就去天下会。"
另一边。
在宴会开始前,雄霸的府邸已是一片忙碌。
侍者们穿梭在各个角落,整理着每一处细节,甚至连窗帘的褶皱都被仔细熨平。
雄霸站在宴会厅的入口,身后是一幅山水画,一股安然自若的气息笼罩着整个场所。
“确保所有的食材都经过三次检查,我不希望有任何纰漏。"
他对侍者秦霜严肃地说。
“是,大人。"
秦霜马上转身去执行。
慕容复独自一人,身穿一袭深蓝色长袍,腰间挂着软剑,缓缓地走向天下会的府邸。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显得稳重。
随身带着的是容辅药铺最新炼制的断续接骨膏,这是他的底牌,也是他赴宴的唯一防备。
慕容复走到府邸的大门前,门童恭敬地迎了上来,引导他走进内厅。
宴会厅的灯火辉煌,但客人只有慕容复一个。
雄霸在主座上端坐,他起身微笑:“慕容公子,欢迎您的光临。"
慕容复也礼貌地回了一个微笑,然后落座。
侍者开始端上各色佳肴,琼浆玉液,食物的香味和酒的芳香交织在一起,但慕容复没有动筷,他知道今晚的主题不是宴食。
雄霸拿起酒杯:“慕容公子,愿我们的友谊如同这美酒,历久弥新。"
慕容复也举杯:“那就祝我们友谊长存。"
两人干杯,放下酒杯,雄霸直接进入主题:“听说慕容公子你在商界有着不小的建树,特别是容辅药铺,几乎成了江湖上的一道奇迹。"
慕容复淡淡一笑:“商界的事小,关键是如何让人生更有意义。"
雄霸点头,双手合十放在桌上:“慕容公子,您是否有兴趣加入天下会,共创大业?”
慕容复的心中再次弹出系统的选项,但他心里清楚,无论选择什么,这场宴会只是他和雄霸的第一次交锋,真正的高潮还在后头。
他轻轻一笑,说:“这个提议很有趣,值得考虑。"
雄霸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知道慕容复不是易于拿下的对手,这场宴会只是双方力量的一次试探,真正的较量还未开始。
灯光在宴会厅中微妙地闪烁,给整个空间添加了几分神秘和紧张感。
皇家式的长桌上铺着精美的锦绣,高贵的瓷器和闪亮的银餐具相映成趣。
然而,尽管场面华丽,氛围却显得相对僵硬。
雄霸穿着一身华贵的黑色长袍,镶着金丝,手持的玉杯盛满了珍贵的美酒。
他的眼神一直徘徊在慕容复身上,仿佛在寻找一个打破僵局的契机。
终于,他突然站了起来,衣袍微微飘动,双手轻轻一拍。
轻微的声响在厅内回荡,仿佛拉开了一道新的序幕。
"慕容公子,我想送您一个美婢。
幽若,上前请安。"
应命而来的幽若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摆,如同湖中的微波。
她的面庞清秀,眼眸如幽深的夜空,给人一种淡淡的忧伤感。
她的长发微微地卷在耳后,露出她白皙的脖颈。
悠然地走到了慕容复的面前,她微微一躬,优雅到让人窒息:“幽若见过慕容公子。"
慕容复穿着深绿色的长袍,衣服上的银线绣得极其精致,反映出他高贵的身份。
他抬起头,用近乎深邃的眼神看了看幽若,然后缓缓转向雄霸。
"这位美婢……不是您的女儿幽若吗?雄霸大人真舍得让她为婢?"
雄霸的双眼瞬间收紧,眉头微微一挑,仿佛被慕容复的直言所触动。
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杯子,稍微露出一丝紧张。
他并没有公开宣布幽若是自己的女儿,慕容复怎么会知道这一点?
"慕容公子果然博学多闻,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察觉到这一点。
不过请您放心,幽若愿意跟随您,是出于她个人的选择。"
慕容复的嘴角微微上扬,几乎不可察觉地露出一丝笑意。
他接过桌子上的玉杯,轻轻摩挲了一下杯口,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女儿总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天下会的事务重大,又怎能让自己的女儿冒险?"
在这尴尬和微妙的氛围中,雄霸咳嗽了一下,试图用言辞缓解局面。
他端起手中的玉杯,轻轻地旋动了一下,好像在思考如何回应。
"实际上,幽若对慕容公子您爱慕已久。
作为一名父亲,我自然也希望能为年轻人创造更多的机会。
您说呢?"
说完这句话后,雄霸的脸上露出一个谨慎但又自信的微笑,仿佛他的回应就像一次精妙的棋局,等待着慕容复的反应。
慕容复的眼神却微微收紧了一下,他用细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他想起了断浪曾经向自己汇报的情报——幽若原来曾有意杀了他。
这一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他轻轻地笑了,这个笑容不冷不热,没有任何明显的情感涵义,但又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内涵。
"爱慕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是双方自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