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葛亮将董白送回府上之时,董白就开始怀念下次与诸葛亮相见的日子了,并祈求还有机会继续和诸葛亮相处。诸葛亮跟着董白走了一天,也是累了,回到院子里,便早早地歇息了,不理外事。
却说董卓盛怒地带着李儒等人,战将成群,军兵满野,统领着西凉铁骑二十万大军前去迎敌丁原的荆州军,两军对阵,成圆相视,董卓这边先是派出了大将李榷、郭汜、樊稠、李蒙、段煨等人,而丁原仅仅派出了一人吕布。
结果吕布一人横扫李榷等董卓军的大将,无论是单挑,还是车轮战,甚至是以多打少,都被吕布轻易地战胜了。整个董卓军被吕布一人打得垂头丧气,完全没有战意和活力,只能龟缩在城墙之上,坚守。
董卓军和荆州军只是一战,就将董卓军的兵马打得落花流水,毕竟在京师洛阳,而不是在西凉的大草原,董卓军的骑兵优势,不止发挥不出来,还让吕布的步兵军阵,因地制宜,打得节节败退,退到三十余地里才扎营下寨。
整天,别说是董卓都心有余悸,手下的将领和兵马更是无心恋战,于是每天只见吕布骑着战马,头顶上束发,戴着一顶金冠,双皊高耸,肩上披着一件百花战袍,身穿擐唐猊铠甲,腰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随着丁建阳出到阵前。
在董卓军阵之前,射程之外,不断地搦战臭骂,董卓军无奈,又无人敢应战,毕竟不是没交过手,都知道对战吕布,能够不死,已是吕布手下留情了,若是吕布心狠一些,董卓这些战将早就让吕布给杀个精光了。
不过,吕布之所以不痛下杀手,估计也是觉得杀之无益,还容易跟董卓结太深的仇,划不来,纵是如此,吕布在军营外搦战,依然是遥遥指着董卓的鼻子,骂道:
“大汉不幸,国家蒙难,先是阉官干政,后是外戚弄权,以致天下万民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董卓匹夫,并无尺寸之功,长居幽远之地,不识经义,不明道理,竟是大放厥词,焉敢妄言废立,乃有意祸乱朝廷,身怀不臣之心,行造反之实,实为汉贼,人人得之诛之。”
吕布骂归骂,董卓那边却是没有人愿意出阵与吕布对战,毕竟一寸长一寸强,吕布的方天画戟在娴熟的武艺配合之下,轻易取人性命,不是话下,况且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西凉军系的这些战将,要论武艺多少也是有的,但更多是比拼狠劲,还真不是什么上乘的高手。
吕布也不是那种擅长泼妇骂街之人,骂了几天,发现董卓军根本就不理不睬,董卓更是完全不敢与吕布搭话,怕是坐实了怯战或者谋逆,使西凉军大溃千里,只是保持不变,依然坚守营寨,吕布自觉无趣,每天纵马来阵前搦战,已成了例行公事,毫无新意。
这天,董卓本是脾气暴躁之人,现在给吕布居然搞得敢怒不敢言,都快憋屈出内伤了,只好将手下各将领传唤到军帐,准备问计各人,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对付丁原和吕布,毕竟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情,一旦丁原得势,肯定会将消息传入京师洛阳之中,到时各官员知道西凉军外厉内渣,那肯定不会再买董卓的帐,卖西凉军的面子了。
董卓看着以往在西凉大草原上骄恃狂傲、不可一世的各手下,现在就像被霜打奄了的茄子一般,毫无神采,满脸之上都写满着愧疚和无奈,董卓也不忍责怪太多,引得各人离心离德,只好说道:
“如今丁原手下义子吕布吕奉先,天天在阵前大骂搦战,我等却未能与之敌,长久下去,那也不是个事,不说坠了我西凉大军的威名,被人认为我等连区区的荆州步军都打不过,输给了丁建阳这个老不死的荆州刺史。”
“我董卓倒是无所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打不过,但是诸将可就不同了,一旦我等输人又输阵,难免就得跑回西凉大草原继续生活,到时西北风寒冷透骨,不及中原洛阳的繁华生活万分之一二,不知各位真到那时,作如何感想?”
“当然,老夫也知我西凉铁骑皆是好男儿,多年摸打爬滚,还是有些血性的,真要是面对面,别说那丁原率领的荆州军只是步兵,就算是骑兵,我董卓也敢带着大家跟那丁原正面对着硬干,我西凉铁骑还真没怕过谁。”
“可现在有吕布横在那儿,一旦我军出阵,真正地冲杀以来,那吕布武艺难匹,战力高强,要是吕布在战场之上,专门挑我军将领独一狙杀,到时我军群龙无首,士气低迷,军心混乱,不用荆州军兵出马,我军就会自乱阵脚,不战而败。”
“故而依老夫看来,此战的关键之处还在吕布身上,吕布此人,我看就不是什么平常人,得吕布一人,胜过千军万马,不知各将可有什么妙计?能让我军得到此人的效力,到时横在我军面前的这一战,不打自解,以后征战天下,有吕布掠阵,更是无忧,毫无顾虑了。”
董卓坐在首位之上,竟然开始喃喃自语,不过众将一听董卓提起的是吕布,也不得不服气,要论斗将,在坐的人还真没有能够敌得过吕布十回合以上的,因此对于董卓表扬吕布的高度评价和赞美,并没有任何嫉妒,相反还觉得董卓说得挺有道理。
那丁原能有什么资历和过人之处也学坐拥二十万大军的西凉刺史董卓同样威风,不将他人放在眼里,还不是因为有了吕布的帮衬,董卓军从来都是信奉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道理。
吕布很强,强过西凉军任意一个将领,要想搞定吕布,董卓手下如郭汜、李榷等人自认实力不如,况且董卓让他们想妙计,更是盲人摸象,完全是捉瞎的乱问。
身为战将,冲锋陷阵本是应该,要论出谋划策,哪里会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