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旭然跟木芗两个人在安旭然家里的楼底下慢慢地散着步,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夜晚的凉风,缓缓的在两个人身上吹过。
安旭然看到木芗身上单薄的衣衫,于心不忍就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木芗披在了身上。而木芗也感激的看了安旭然一眼。
对着安旭然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安旭然听到木芗跟自己说谢谢,一时间内心也是五味杂陈。于是只能够苦笑着对着木芗说了一句:“什么时候,咱们两个人之间还要说谢谢了。”
而木芗从安旭然的嘴里边听出来了悲伤的情绪,但是木芗并没有因为安旭然悲伤的话语,而感觉到难受。
他只是通过安旭然的这句话,知道自己想要把他劝说出来的目的,绝对是有戏的。因为安旭然绝对是还深爱着自己。
想到这里,木芗就认为,只要安旭然这个男人还深爱着自己,那自己想要通过他对自己的这一份感情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相当的容易了。
于是木芗就继续对着安旭然说道:“这些天我一直都非常难过,身体也非常的不舒服。所以我希望你过两天能够陪我出来多走一走。”
“不管怎么说,虽然咱们两个人已经分手很长时间了,但是感情总还是要存在的。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磨灭掉的。”
“所以跟你在一起相处的时候,我还是会感觉到莫名的安心,你就不能看在这么多年的感情份上,答应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吗。”
而安旭然看着木芗这张自己曾经爱得至深的一张脸,再加上木芗的语气,其实安旭然的心理是非常的动摇的。
特别是听到了木芗诉说着关于两个人曾经发生的感情,听到木芗嘴里边说出来他并没有完全忘记那一段感情。
安旭然的心里其实是有一些高兴的,但是现在安旭然他越是听到这些话,心里边就越是难受。一时间感觉到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开心还是难过。
因为木芗嘴里边说出来的,那些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想让自己去陪他走一走的这些话,安旭然又不是个傻子。
安旭然认为这样的话,只要不是一个傻子都能够听出来,这一定都是假的。而想到这里,安旭然的心里其实就非常的不舒服。
因为他觉得木芗无非就是在仗着自己对他的感情,认为只需要随便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自己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安旭然现在心里边想的就是:“这个木芗是不是认为他无论向我提出来什么样的请求,我都会无条件的答应他。”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肯定是认为只要是他提出来,想让我陪她的请求,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我都会非常开心的答应的。”
“其实说到底,正常情况下,我听到他想让我陪伴她的话,我一定会非常的开心。因为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能够忘得掉木芗。”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仅是没有把他给忘掉,反而是感觉到这份感情这份回忆越来越深。”
但是就是因为安旭然想到这里,他才能够明白木芗越是表现出这样的反应,那就越是能够证明,木芗确确实实是在为另外一个组织工作。
他不仅是八蛇神社里的一员,而且居然还是一个非常大概率,跟自己的组织对立的一个组织的一员。
想到这里,安旭然的心里就非常的难过。安旭然就只能跟木芗说到:“那一天非常的重要,那是我兄弟参加八蛇神社的换届大会决赛的日子。所以如果那一天我缺席的情况下,你让我的兄弟该怎么看我。”
安旭然说出来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内心是非常的痛苦的。因为安旭然现在感觉木芗所说的话,根本没有一句是真话。
因为木芗如果真的还有一点在乎自己跟他曾经的感情的话,就不会在现在这个情况,跟自己提出来这样的要求。
安旭然清清楚楚的明白,木芗说出来这些话,无非就是想在八蛇神社的换届大会决赛的那一天,能够把自己给支开让自己。
没有办法去帮助萧破军,那说白了,木芗就是在变相的去帮助白泽。再加上萧破军之前跟自己说的那些话。
安旭然现在已经能够确定,木芗跟白泽一定就是一条线上的人,而想到这里,安旭然的心里就更加的难过了。
因为安旭然非常清楚,在之前几个人还在上大学的时候,白泽就非常的爱慕木芗。只不过那个时候是自己跟木芗率先在一起了。
才没有让白泽有可乘之机,但是现在自己跟安旭然早就已经分开了很长的时间。而现在却发现,白泽跟木芗他们两个人居然在一起工作。
而且是拥有共同的秘密,想到这里安旭然的心里就五味杂陈,一阵翻涌。感觉现在自己只不过是被木芗利用的一条舔狗罢了。
一瞬间安旭然的心里也感觉到自尊非常的受创,因为安旭然认为,木芗不仅仅是没有尊重自己,更是没有尊重两个人曾经的那些感情。
现在居然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不仅是要来伤害自己,还要利用曾经的感情,来逼自己妥协。现在的安旭然心里也可以说已经非常的清楚,萧破军跟自己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木芗确确实实就是在为另外一个组织工作,而木芗确实是跟白泽一伙的。
那也就是意味着,他们跟自己是对立的一方,当安旭然还在前思后想,拿捏不定到底应不应该去伤害木芗的时候儿。
木芗就已经过来伤害自己了,安旭然越想内心就越是痛苦。但是表面上也没有任何的表现出来的样子,而木芗也是一样。
木芗很显然没有想到,安旭然居然会拒绝自己。一时间也不由得愣住了,因为木芗来的时候,就认为自己像安旭然提出来的要求,安旭然一定会欣然的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