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破军不仅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想着白泽果然是非常难对付。本来自己在跟他的斗争中就处于下风,因为情报上,萧破军根本没有任何一点有关白泽的信息。
而在旁边的安旭然看着萧破军脸上阴晴不定,那表情变换的别提多精彩了。就没好气的对着萧破军说到:“我问你话呢,怎么着。你现在都准备用表情告诉我你想说什么了,你这可比人家的手语厉害多了。”
萧破军听到安旭然这样说,才反应过来。对着安旭然说道:“你可不知道刚才的情况可是非常的危机,要不是机智如我,换成别人,早就已经死的透透的,也就我这么英明神武的大脑,才能够逃过一劫。”
安旭然一脸看着白痴的表情,看着萧破军。对着萧破军说道:“你能不能直接进入到正题里边,为什么回回跟你说个话都这么费劲呢。”
看到安旭然这个样子,萧破军只好无奈地老老实实地对着安旭然说道:“本来我今天去八蛇神社里边,是想找人打听打听关于白泽的事情呢。”
“你也知道,现在八蛇神社的换届大会已经是要来到决赛了,儿对阵的双方的就是我跟白泽。所以我必须要了解到白泽的情报,才可以有办法去对付他。”
“但是从外面我没有办法调查到任何关于白泽的情报,没有办法,我才会想到八蛇神社里边的人。”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八蛇神社里边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几个人,他们居然对白泽也是一无所知。”
“所以我当时就特别烦,于是就一个人点了根烟,去八蛇神社的花园儿里边儿想散散步。但是当我走到里边的时候,突然发现那里边儿有一个喷泉。”
“喷泉的对面就是白泽跟木芗在那里,不知道说着什么。一瞬间,男人的第六感就告诉我,这绝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我就偷偷的摸到了喷泉的另外一边,借着喷泉作为掩护,偷听他们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由于他们两个说话声音非常的小,再加上喷泉的水流声也非常的大。”
“我又不敢靠的太近,所以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在他们两个人的谈话中提到了一个“组织”而当时我就想到了,之前在咱们那里的训练营的时候。”
“听到一个高官说过,咱们跟一个“组织”是很长时间的敌对关系。所以起码我能够知道,白泽跟木芗两个人都是跟那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于是当打听到了重要的情报的时候,就想跑路。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好死不死我一扭头,突然间就踩到了地上一个树枝。”
“于是就直接惊动了正在说话的白泽跟木芗,但是我是谁,要是换做正常人,肯定当时就慌得一逼,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事了。”
“就在那个危机关头,我英明神武的大脑转的别提多快了。你猜猜我到最后想了一个什么样的办法脱身。”
安旭然没好气地白了萧破军一眼,就对着萧破军说道:“这还用猜,现在看着你躺在医院输着液,傻逼都知道你装病。”
萧破军听安旭然这么一说,瞬间就愣住了。然后对着安旭然说道:“我发现跟你这个人说话是真没劲,反正不管怎么说,我算是蒙混过去了。”
“而刚才看着白泽的那个样子,我才以为他应该是完全相信了我的说辞,所以才没有注意到兜里边儿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监听。”
“我告诉你,要不是我放松警惕,他根本不可能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兜里放下监听。”
安旭然听完萧破军所说的这些事情,就撇了撇嘴,对着萧破军说道:“说句老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也就是你了,明明就是自己菜,没有发现对方给自己下的套儿,还强行的说成了好像你多牛逼一样。”
萧破军就打着哈哈,对着安旭然说道:“你不要在乎那些细节,刚才我跟你说的事,你到底有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你别跟我说你没有听说过那个“组织”的事情。”
安旭然就一脸茫然地对着萧破军说道:“我跟你说实话,我真没听说过。”
萧破军此时真的是一脸无奈对着安旭然说道:“我发现我怎么找了个你这么个猪队友啊,我要你有啥用啊,一问三不知。”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木芗跟白泽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跟我说你还不知道的话,那我真的是没办法了。不行你就先回去吧,我觉得你留在大和国也没啥用。”
“反而会给我添乱,万一哪天被你拖了后腿,给你害死了,我告诉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而这时候,当安旭然听到了木芗两个字的时候,一瞬间面色也是非常的复杂,好像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而正常情况下,如果萧破军看到安旭然的这个表情,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对着安旭然嘲讽道:“你看你那个表情,就好像拉屎拉不出来一样。”
但是现在情况可不一样,萧破军心里非常明白,安旭然对木芗可是有着一些非常莫名其妙的感情的。
虽然那些东西是萧破军不能够去理解的,但是萧破军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人。从之前在安旭然住院的那段时间的事情,萧破军就可以判断出来。
再加上萧破军刚刚认识安旭然的时候,就已经对安旭然脖子上面的那个项链非常的好奇了。而现在虽然安旭然没有正面跟萧破军说过。
但是经过萧破军自己对于安旭然,还有木芗的调查,他也是能够判断出来,安旭然脖子上的那个他非常珍惜的项链,一定就是木芗送给他的。
所以虽然萧破军他是一个嘴非常碎的人,但是萧破军也能够分得清场合。他知道什么时候儿可以说出那样无所谓的玩笑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