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点就是人家已经是走投无路出来抢劫了,现在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冲动非常不理智的一个状态,现在你还要跟人家去争强好胜,那不是找死吗。
所以萧破军当然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当面对着黑沙的挑衅,萧破军也是低着头一声气不吭,就好像是自己已经被饿的完全没有力气说话了一样,样子也是非常的颓废,非常的虚弱。
然后黑沙看萧破军这个样子,也是非常幸灾乐祸的对着萧破军说:“你不是特别厉害吗,你不是在八蛇神社里边儿混的风生水起嘛,你再给我厉害一个我看看,老子不教你做人,你就不知道天有多高,海有多深……”
面对黑沙这样的挑衅,萧破军也是全然不理会,萧破军就好像是一个已经神志不清醒的人一样,整个人的眼神都装得非常的涣散,浑浑噩噩的。
萧破军这个时候的演技简直是爆炸,萧破军真的不应该去当兵的,他真的应该去中央戏剧学院,到那个时候没准儿就能出来一个奥斯卡影帝了。
但是即便是面对着萧破军这样超神的演技,并不是说没有骗过黑沙,而只是黑沙这个人他就是生性多疑的一个人,所以像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因为你的表现而去改变自己内心的一些想法。
于是黑沙虽然知道萧破军现在已经是非常虚弱了,但是黑沙为了保险起见,他根本就不相信萧破军现在的这个样子,因为在黑沙的意识里边儿认为,即使是饿了萧破军五天,像萧破军这么强悍的人不应该五天之后就已经完全像一个傻子一样的样子。
所以其实这个时候萧破军不知道,那可能是自己的戏演过了,所谓演戏的时候演的刚刚好,那是最好的,表演过了表演的痕迹就会变得特别的重,所以现在在黑沙的眼里,萧破军就是一个表演痕迹特别重的人。
其实并不是黑沙看出来了什么,就只是因为他是一个生性比较多疑的人。所以这个时候黑沙也没有在嘲讽萧破军,因为黑沙知道,现在萧破军的这个状态不管是真是假,都不会对自己的嘲讽做出任何的反应。
那如果说黑沙嘲讽他他不会做出反应的话,黑沙就会感觉自己失去了嘲讽一个人的快感,于是黑沙也就不再这样做了。但是黑沙也不会就这样放了萧破军。
所以黑沙就直接跟自己的一个手下说:“你留在这里,我先走了,你留在这里就开始折磨他,直到能够确定他完全是虚弱的动不了的时候才算完,听见了没有。”
这个时候,那个手下也是残忍地一笑,对着黑沙说:“放心吧老大,这种事我最喜欢做了,而且我做的也是非常拿手。”
这个时候黑沙看了这个手下对手下说:“好的,我知道,所以才安排你来。”
于是黑沙就走掉了,然后只剩下黑沙的这个手下跟萧破军在这里,黑沙的这个手下就开始疯狂的折磨萧破军,不管是用鞭子抽他,还是用钢棍打他,反正像他们这样的人,所谓折磨。
一个人消耗一个人的体力的方式,那就是一顿暴揍。所以现在这个人也是疯狂的在打萧破军,萧破军这个时候也是没有办法,他为了演戏演到底,所以就只能强忍着。
有好几次萧破军就直接晕了过去,其实萧破军也不是真的晕了过去,而是装的晕了过去,因为正常来说,萧破军不应该挨了几下打就晕了过去了,但是毕竟萧破军已经是饿了五天的人了,所以晕过去也是很正常。
但是萧破军本来想靠着晕了过去能摆脱一会儿折磨,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也是非常的丧心病狂,看着萧破军晕了过去,就直接弄了一盆水直接就泼到了萧破军的脸上。
也是让萧破军整个直接清醒了过来,萧破军这个时候也是一肚子的火,萧破军现在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但是她没有办法,她必须要忍到底。
而这个时候,当这个手下对着萧破军一顿暴揍也是整整打了将近一个小时,这个手下也是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所以他就认为不管是怎么样,萧破军肯定是已经动不了了,而萧破军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也是那个样。
现在的萧破军可以说的是一滩烂泥一样的瘫在那里,而如果说不是她被绑在板凳上的话,这个手下肯定会认为萧破军这个时候就直接会倒在地上,所以这个手下也是哈哈一笑。
对着萧破军说:“好爽呀,你不是平常耀武扬威的非常厉害吗,也落到今天这个境地的……”
萧破军面对着这个手下的嘲讽根本就是不闻不问,萧破军心里只想一件事,那就是等老子出去了,你们全部都得死。而这个时候手下也是打累了,以后认为确实打的也是可以的。
萧破军应该是已经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了,于是这个手下就走了出去,而当手下走了出去之后,萧破军的眼睛瞬间就两眼放光。因为这个手下他做错了一件事情,就是她用一盆水去泼萧破军。
如果说他要用一盆水去泼萧破军的话,他就得用到一个水盆儿,这个手下用到了水盆却被这个手下忘记到了这个仓库里面,所以萧破军其实一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水盆。
等现在这个手下萧破军听着他走了出去,而且脚步已经走远了之后,萧破军就开始拼命挪动自己的板凳,然后拼命的勾到了那个水盆,萧破军勾到了那个水盆之后,萧破军就直接用那个水盆的边缘相对比较锋利的位置,开始磨自己手上的那个绳子。
萧破军现在非常的用力,而且速度非常的快,他用最快的速度就直接把自己手上的绳索的上边那个结给磨断了,磨断了那个结,剩下的萧破军就可以自己解开了。
但是萧破军并没有那样做,萧破军只见他把绑住自己手上的那个绳子的结磨开之后,萧破军就直接把脸盆踢得非常的远,然后又奋力地挪动自己的板凳回归了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