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笑和张蠙离开之后,楼上走下来了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小伙子虽然身份弱了点,但是看着还不错,干净清爽,能叫小蠙儿这么高兴,我挺满意。”
张庆云和宋学华站在中年人的身侧,张庆云道:“老爷,姑爷拿来的字画比您书房里的都好,您快看看!”
中年男人朝着铺在茶几上的字画走去:“能叫你敢拿来跟我收集的名家字画比拟,我非要看看不可!”他想宋笑那样的身家,就算是有些小钱,能找到的字画能入眼也就算是不错了。
当看见落款为“逍遥”的那副字画时,他的轻视就更多了几分:也不过如此,这名号他压根没听过。
等看见那气势恢宏的五个字“养恩大于天”是,他咦了一声,加快了脚步:“庆云,这幅字归我了……”
“老爷,您不带这样的,这是姑爷送我的。”张庆云赶紧护着茶几上的卷轴:“老爷……”
可他哪里敢真的跟老爷抢?
寿康堂,阿松正要关门,司马东宇和淮山一步拦在了他的面前:“阿松老弟,且慢!”
“死马,现在我们下班了!”阿松不客气的道:“看病,买药,明天请早!”
“阿松老弟,”司马东宇笑道:“我好像没得罪你啊,怎么就变成死马了?”
阿松扫了他一眼:“你耽误我下班了!”
“阿松,你在跟谁说话呢?”里间传出一声咳嗽,岳药王朝着前厅探出头,看见被阿松拦在门外的二人,一怔:“你们?”
“宋叔,”司马东宇亲热的叫了一声,他赶紧走过来:“我来天海办事,顺便看看您老人家!”明明是忘年交,为了四君医圣膏,他就变成了司马大侄子!
“你小子是为了七神汤来的吧?”看司马东宇脸上的笑容,岳药王道:“你的鼻子倒是挺灵的,专利才申请下来,你也就到了。”
“你不会是一直在关注小宋吧?”
“淮山,给我老叔的礼物拿来!”司马东宇自然是有关注宋笑,四君医圣膏在京城的销路非常的好,可惜,他找人怎么研究,都不能窥破宋笑这医圣膏中的奥秘,他仿制出来的,就是没有宋笑的医圣膏有效!
越是仿制不出来,他就越觉得宋笑高明,宋笑一巴掌治好了他的伤,为此,他又更高看宋笑一分!
淮山立刻把提在手里的礼物奉上:“老爷子,这是我家老爷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放在一边吧,”岳药王抚抚胡子:“司马,你啥时候也学会这一套了?”
“总要对得起这一声岳叔,再说,我能认识我宋老弟,全都是仰仗岳叔您,”司马东宇诚挚的说道,若不是岳药王肯代卖一个无名小子的药,他不会慕名而来,更不会因缘际会治好多年沉珂!
听见这句话,阿松才道:“我给你们倒水喝!”
“不用了,”司马东宇忙制止阿松:“就是来看看老爷子,把礼物带来,我们还没定酒店,现在就要去定下榻之处。”
“岳叔,我们改天再来看您!”
直到司马东宇离开,岳药王还在奇怪:“这小子不会真当他自己是我大侄子了吧?”
阿松满不在乎的道:“那您就当他是您大侄子,不就得了?我看宋先生和死马相处的时候,那气势比死马还大!也没见死马有什么不满,这不——宋先生的新药还没公开呢,他就颠儿颠儿的来了?”
岳药王抚着下巴上的胡子,露出了深思的神情:司马东宇请客吃饭那天对宋小子的态度就奇怪,不管怎么样,宋小子结交到司马对宋小子来说是件好事。
想毕,岳药王对阿松说道:“给你张姐发个信息,叫他们两个明天一起过来。”
“好嘞,”阿松拿起手机,发完信息之后,他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宋先生这次的新药,到底药效是什么啊?您一直都不告诉我,我都惦记很久了。”
“蠢小子,”岳药王拍拍自己的大腿:“看我,有什么不一样了?”
阿松上下打量一下岳药王:“您的手脚早就好了,除了不再是跛脚药王,最近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闻言,岳药王摇头:“这就是你和宋小子的差距,”他感慨的说道:“你难道没发现,我最近睡觉少了吗?”
“我知道了,宋先生的新药是提神的,”阿松大声叫道:“可是提神有清凉油,风油精,他做这个,大材小用了吧?”
阿松的回答,气得老头翘胡子:“朽木不可雕,朽木不可雕!滚去睡觉,别叫我看见你!”
“这个……您不瞌睡了,那不就是提神的?我哪里错了?”阿松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他锁好门,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我去睡了,晚安!”
岳药王起身背着手,在房间里慢慢的踱步:“看来我的寿康堂,也该扩大店面了!”他这么盘算着。
神华小区出租房内,张蠙窝在宋笑的怀里,赖着他:“阿笑,你的字写这么好,你也不告诉我?”
“我又没练过字,我本来只是想着,我自己写,更有诚意,”宋笑轻轻的抚摸着张蠙的头发:“谁会想到我难得写字,流出去一副,还要落在小倩手里。”
恰在此时,张蠙放在床头的手机发出了一阵短信的提示音。
“笑,把我的手机拿来,看看谁这么晚给我发信息!”张蠙朝着宋笑伸出手:“我躺着不想动,你给我拿。”
宋笑伸手摸过手机,放在张蠙手里:“幸好我们还没睡!”
“阿松发的,”张蠙把手机凑过去,叫宋笑看:“老师叫我们明天过去,没说是什么事情!”
“可能是有病人吧?”宋笑猜测道,他从张蠙手中拿过手机重新放在床头:“早点睡吧,明天我们早点过去!”
“嗯,明天我还要给小倩讲,那副字出自你手,我要看看她惊讶的表情,”张蠙窝在宋笑的怀里:“对了,笑,我们天天这么不节制,我会不会有宝宝?”
宋笑闻言,低头在张蠙的额头上亲了亲:“若有,既是我们的缘分,我们就趁早享受一下天伦之乐,若无,就趁着没有孩子,享受你我的鱼水之欢!”
“呸,”张蠙轻啐宋笑一口:“水只有你这一汪,鱼可不止我这一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