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月羞花怨,沉鱼落雁愁,红颜多舛命,青史写风流。
看着正堂中的众女,笑靥盈盈完全没有古之红颜的忧怨,顿时让杨帆意气风发。
虽然没有见过古之西施,想来这些女子的容颜也不会相差多少。
没想到凭着一己之力改变了这么一大群人的命运,历史的轨迹已在不知不觉中改变。
如果按照原历史,除了武媚娘当上了皇帝,其他人也都应了红颜薄命的诅咒。
既然历史可以改变,杨帆当然不允许自己身边的人再有多舛的命运。
只是一首词而已,那有何不可,心头顿时豪情万丈:“诗韵妹妹相求,某怎能拒绝?汝只要喜欢,去参加便是,只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为兄也不敢保证是否能写出诗韵妹妹需要的词。”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文抄公,脑中的诗词佳作也不少,但真不敢保证能抄出一首合乎情景的。
“多谢杨大哥……”萧诗韵感动不已。
旁边程玉珠挥舞着小拳头,兴奋地道:“有杨大哥的诗词,相信诗韵姐姐一定能夺得头名,到时我们姐妹一起前去捧场。”
武媚娘几人也轻轻点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显然已经组成了统一阵线,居然连李雪雁也加入了其中。
不过却让杨帆有些傻眼了,苦笑着道:“这上元歌舞比赛又不是我举办的,哪能说让谁头名就头名,你们这不是说笑么?”
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写首词没啥大问题,脑子里多的是。
可要说一定夺头名,那就不好弄了,难不成自己去那个什么上元歌舞大赛赞助个几十万贯,然后玩一出潜规则内定冠军的戏码。
古往今来,花魁大赛也好选美大赛也罢,都不会是干干净净纯纯粹粹的竞争。
幕后黑手、暗箱操作这些东西可不是到后世才有,国人在古代就开始玩这一套了,贼溜!
一首好词就一定能夺头名吗,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过萧诗韵功底深厚,又有自己这个开挂的人在,头名还是大有机会。
看样子这次为博美人一笑得努力斟酌一番。
心中不由戚戚,最终还是活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
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幸好自己不需要舔就能拥有。
见杨帆点头答应,众女欢心雀跃。
时间来到正午,也该到吃饭的时候。
古代女眷一般都是分桌而食,自然而然武媚娘把几女带到了后院。
杨帆则命厨房备好食材,在厅里直接摆了一大桌,鸳鸯火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房遗爱、尉迟宝琳这几个简直就是狗鼻子,还没开吃这几个二货居然找上门来,一下子几乎把桌子全给坐满。
李景桓、程处默、杜荷、房遗爱、尉迟宝琳……
一伙年轻人围着火锅撸胳膊挽袖子就等着放怀大吃,显然成了勋贵二代大聚会。
看着这群二代,杨帆只能施施然去拿酒。
这几个二货简直成了无酒不欢的酒鬼。
当杨帆捧着一个酒坛子走进来,李景桓便说道:“议善兄弟,这个鸳鸯火锅明儿给某做一个,某那父亲前几日还念叨来着,西市里现在也有仿制,不过还是你府上的正宗,等一会儿某就打发人送钱过来。”
这时杨帆才反应过来,鸳鸯锅好像只送给了程处默,其他人虽然也有市场仿造的,当然不能跟不锈钢的相比。
杨帆笑道:“一个锅而已,兄弟不差你那两个钱,要的赶紧报名,过时不候;再说了,景桓兄你还留有一笔分红在某府上呢!”
房遗爱几人当然不会客气,纷纷讨要。
程处默打趣道:“某的分红被老爹收缴了,如今景桓兄可是土财主,改日景桓见应该去飘香院请一顿好的,要最好的姑娘陪酒唱曲儿,不许拒绝!”
李景桓如今财大气粗,拍了拍胸脯,笑着说道:“当然没问题,酒肉管饱,姑娘管够。”
不过尉迟宝琳看到杨帆把酒坛子放到桌上,拍开封口,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顿时奇道:“这什么酒,这么香?好像以前没喝过?”
尉迟宝琳算是第一次来杨帆府上喝酒,当然没喝过。
杨帆呵呵一笑,傲然道:“此酒名曰茅台酒,新春佳节,让你们这群土包子知道什么是好酒,不是某自夸,天底下想喝这种酒,只有府上有!”
说着,拎着酒坛给众人面前的酒碗斟酒,只是倒了浅浅的一个碗底,并不斟满。
尉迟宝琳闻着浓郁的酒香,嚷嚷道:“兄弟你也太抠了,大过年的,这么点怎么够喝?”
杨帆笑着摇摇头:“你们先尝尝!”
开玩笑,茅台酒五十多度,好入口,却容易不知不觉醉倒。
虽然没有二锅头烈,但劲道却不差,比唐朝没有经过蒸馏的酒强了不止一丁半点。
尉迟宝琳酒量很好,自是不信杨帆之言,端起酒碗一仰头,就把碗里的酒一口气喝干了。
“嘶……”
尉迟宝琳一张脸孔瞬间涨红,如同一团烈火在腹中熊熊燃烧,好半晌才长吁了一口气,却是齿颊留香,回味悠长。
“好酒!”
尉迟宝琳大赞一声。
众人皆是好酒之人,相视一笑,纷纷举碗喝酒。
这酒醇香清冽,浑没有一丝一毫酸味,喝起来当然过瘾。
这些人都是牛犊子一样的半大小伙子,平素精力充沛,却被家里管得严实,现在自是放开了撒欢喝。
酒过三巡,尉迟宝琳搂着酒坛子感叹道:“如此美酒,人间仙酒也,只是现在诸位兄弟都混得风生水起,唯某例外!”
可以说,本来仗着老爹的地位,又是独子,尉迟宝琳同杜荷这些人相比,地位是名副其实的顶级二代!
可杜荷几人与几个月前相比,那差距简直让人不敢信,如同开挂了一般一飞冲天。
三岁看老,这还是有根据的!
原本这群二代知根知底,能有多大能力一清二楚。
虽然每个人都有潜力,开挂也总得有个限度吧?
一切的原因都是眼前这位年轻礼部侍郎杨帆。
几杯马尿下肚,尉迟宝琳透露了心底的苦闷。
杨帆微微一笑,揶揄道:“要不带汝一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