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一挺身说:“我的命是师祖给的,为了他老人家,我什么也不怕。”
“好!”范书明从背囊里拿出东西,给这大汉易容了。
在这过程中,他用传密音对瘦猴这般这么讲了一番,问:“听明白了吗?”
瘦猴点点头,范书明随手一划,他的穴道解开了。
瘦猴转身就往下跑去……
这时,上面传来喊声:“教主有请太上教,不过要自绑双手。”
范书明双掌运气,在大汉脸上一个旋摸,那大脸顿时就变成了。
“太像了!”其他几人低声惊呼道。
这时,瘦猴已经拿来阴不来的长褂。
大汉见状微笑着穿上了大褂。
范书明说:“绑上他。”
利用绑那大汉的时间,范书明也简单地易容了一番。
范书明和“太上教”缓步走了上去,他们身后是易容后的阴不来、祝岩刚。这两个老头,为了活命,也够下本钱的。两个人都剪掉了长发、长须。其中,阴不来还染了头发和胡须、眉毛。
范书明望向对面坐在椅子上的谢广才,沉声说:“谢教主,老寨主不是由于怕你而自绑上来的。”
“你是什么人?敢这么和教主说话?”谢广才身边首席童子吼道。
“在老寨主面前,连谢广才都不最放肆,岂能容你这个娃娃多嘴多舌?”
范书明身形一动,一个闪身,只听啪的一声,小童子被打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全场只有阴不来和祝岩刚二人看到了范书明一去一返。这可把阴不来吓的不轻,他心里在纠结:“这小子是何时解封穴道的?他怎么会解我的独门点穴法?”
首席童子左右看了一下,用手摸了一下已经肿了的脸,怒声骂道:“哪个王八蛋跟老子来阴的?”
他的骂声刚刚骂出,扑通一声,首席童子摔倒在地。
他怒目四巡,想骂,已经骂不出声了。
范书明冷冷地开口道:“谢教主,你不觉得这个小畜牲太没教养了吗?”
谢广才这时心中气的咯咚咚的,他怒声问:“你是什么人?敢在老子面前指手划脚的?”
“大胆,就连阴老寨主都不敢如此跟我讲话,你算什么东西?”
范书明左手的飞龙短剑嗖的一声射了过去。
谢广才享受过此剑的照顾,见金剑飞来,吓得纵身跳开。
可是,那个金剑好似长了眼睛一样,紧紧跟着他活动。
其中,几次都刺上了他们喉节。
这个不是闹的玩的,真的刺上了,老命就没有了。
“阴老头,你若再不命令他收回短剑,就别怪我用乱箭射死你们。”谢广才一边嚷着,一边还要对付缠着自己的金剑,还要命令弓箭手:“弟兄们拉弓搭箭!”
“哗啦”一声,几个人的周围出现了一圈弓箭手。
阴不来和祝岩刚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同凝功在手。
“阴不来”硬沉沉地问道:“你想造反吗?”
“啊?”不光是四周的属下,就连谢广才也都心里一颤,阴不来的威慑力还在。
范书明厉声说道:“谢广才人面兽心,忘恩负义。勾结魔教,杀害兄弟,陷害恩师和义父,从今日起,收回二十六年前的君子胁定。姓谢的,你还是快点下山吧。否则,过一会儿,你就走不了了。“
谢广才听了,哈哈大笑,他手中长剑格开飞龙短剑,狂叫道:“阴老头,这是你的主意?”
“阴不来”身体一抖,绑在身上的绳子咯哒一声,全部断裂。这一动作,让谢广才大为震撼:这老东西的功夫又涨进了?”
谢广才一愕之际,手臂上挨了一剑,把他疼的“啊”的一声,他猛然清醒了,指着范书明叫道:“原来是你?”
范书明笑道:“你还不笨。”
“你小子怎么出来的?”
“你可以问待你恩重如山的义父呀。”
谢广才心中一冷,他有点自责说:“看来,我忽视了这一点,让你们勾结上了。”
“太上教”鼻子一哼道:“怪你太急了。”
“阴不来,别得意,你们两个再厉害,也逃不过这乱箭的恶运。”谢广才望了望阴不来身边的几个人,声音温和地问:“你们若不想陪葬,赶紧过来,别跟他去送死。”
那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之间望了望,最后七个人中有五个走了过去。
薛礼气得挥剑要砍,被“阴不来”啍一声制止了。
“礼儿,留着力气准备拼命吧。”
“是,师傅!”
“阴不来”望了望范书明说:“不好意思,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还连累你随我下黄泉。”
“阴老头,别婆婆妈妈的了,咱们准备杀一个够本吧。”
谢广才见这几人如此镇静自若,心中也咯咚一下。
他扫了乱箭阵一眼,看到对方投城过来的几个人,哈哈一笑,双眼凶光一现。
随后,又发出了一阵阴森恐怖的奸笑,这笑声一声令周围们人都仿佛落入万丈冰窟,浑身起寒气疙瘩。
“老少四个,今天就是你们们死路。”
“阴不来”冷笑道:“无耻之辈,尽管动手。”
“呛啷”一声,谢广才拔出长剑,直指阴不来,咆哮地问道:“你是愿死,还是愿活?”
“你个王八蛋,既然成心要老子的性命,又何必假腥腥的如此费劲?”
“你若要想活命,爷留你一条生路。”谢广才叹口气说。
“别狐假虎威了,你若杀我,无虚教弟子中绝大多数人是不会容,你的,到时候你想不活都不行。”
“你个老狍睁眼看看,这些弓箭手哪个是你的手下?”
“老子知道,这些人都是邪教幽幽教的。”假阴不来一阵冷笑过后,用手一指说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后面。”
谢广才转身一看,突然“噗嗤”一声,飞龙短剑刺入他的左肋,疼得老魔“啊”的一声,他一咬牙,哇哇嚎叫,伸手拔出短剑。
这一拔,一股鲜血冒出,疼得他双眼冒金花。
“无耻之徒!”谢广才顺手狠狠地掷出短剑,范书明左手一伸,那柄短剑“嗖”的一声,钻进了他的袖袋里。
“这……?”谢广才惊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