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知道太上真君虽然和太上老君相差一个字,但是辈分天壤之差。这个娃娃是玉皇大帝父亲的徒弟,我的乖乖郎的当?太吓人了!
在老和尚虚平的细心照料下,伋时皓终于能够下行活动了。
“你大伤初愈,应该慢慢恢复,不可急于事成。”
“多谢大师再造之恩,我永远铭记您的大恩大德。”
“阿弥陀佛!”
伋时皓望着老和尚,问:“之前的几次密功传音的人是您吗?”
“正是老衲。”
“您当时找我有何事吗?”
“两件事,一是问问你武功来路;二是想收你为徒。”老僧苦笑着说:“如今,老衲已经打消了收徒的打算了。”
“为什么?”
“你乃太上真君的徒弟,这个世上已无人再敢做你的师傅了。再说,你堂兄乃本门小师祖。老衲岂敢造次?”
“原来是这样,的确辈份不好论处。”伋时皓点头说。
“这样吧,老衲赠送一门功夫,只当你我二人有缘。不知你可否接收?”
“大师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小辈多谢您的授艺之恩。”
随后,老和尚传授了一项叫《正阳筋经》的绝学,及其正阳门全部功夫。
僧倾囊相授,少年静心学习,转眼就过去了三个多月。
这天,老和尚虚平对伋时皓说:“找的俗家姓名叫余平然,是正阳门第十代门主,因受奸人所害而隐退到少林寺落发为僧,现好今,玄阳门已经旁落为元鞑上的鹰犬,令我十分心疼。”
伋时皓问:“你所说的正阳门,是不是现在变为绿林盟了?”
“阿弥陀佛!正是!”老和尚双眼已经饱含着热泪了。
“您需要我做些什么?”
“没有需要,如果可以的话,你若能将正阳门拉回武林正道,老衲及玄阳门的列祖列宗们都会高兴。”
老和尚双手捧着一个红布包,递给伋时皓,说:“这里是正阳门圣物,门主金令,你若愿意,请你接任门主。如果你不愿意,就请你代为物色一位贤达之人,把正阳门发扬光大。”
伋时皓双手接过红布包,老和尚扑通一声跪地说:“正阳门就拜托给你了。”
伋时皓吓得身体一闪,立即从侧面去拉老和尚。
他惊慌无措地说道:“你我虽然无师徒之名,但确为实实在在的师徒,你这一跪,岂不折伤了小辈了?”
老和尚摇头说:“无论是你哥,还是你师傅,他们都是老衲的长辈。就是林施主,算一算也是正阳门的前辈老人了。所以,无论从哪儿说,你还是我的长辈。”我师傅林银山是正阳门的人?”
“他自幼生长在本门,十六岁那年随军出征了,后来他隐退了。我估计他有可能因本门生变而失望了。”
伋时皓带着亦师亦友的虚平和尚重托下山了……
下蔡是江淮平原上的一个千年古镇,淮河、淝河穿境而过。
下蔡集商业繁华,集市上的人是人来人往,商铺间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伋时皓不知不觉地游历到此地,深山里长大的孩子被这里的热闹情景吸引了……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他连忙问道:“大叔,前面怎么回事?”
“小哥,别问了,前面陶大员府上被人抄家了,赶紧跑吧。”一个大汉边跑边劝戒道。
伋时皓一阵飞奔,很快就看到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伋时皓一见一群蒙面人,心中暗道:“难道又是绿林盟?”
这时,一个胖子喊道:“陶大员,盟主说了,只要你交出物件,就不清理门户。”
“呸!”白衣壮士陶大员右手大刀顺手一划,沉声回道:“无耻之辈,他有什么资格说清理门户?”
伋时皓见陶大员出手就是正阳金刀,心里想:我可能运气太好了,这陶大员可能是近阳门的人。
伋时皓注目望向陶大员,只见他已是血染白袍。
“住手!”看到陶大员在三个人挟击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伋时皓发出了一声断喝,随及唰的一下就到了陶大员身边。
伋时皓突然闯入,惊得三人立即向后退去。
“陶大员,你退下竭一下。”
陶大员见救自己的是一位少年,便苦笑道:“孩子,你好意陶某心领了,你还是速速离开。”
伋时皓见这陶大员乃一位刚强、正直的汉子,身形一动,朝着面前两个蒙面人就是一掌。
“啊?”那两个人被这小孩一掌击退了十多步,陶大员心中一震,双手抱拳道:“望少侠多保重!”
陶大员退下了,此时少年人已经立在了四五个蒙面人的包围中。
伋时皓望着几个蒙面人,微笑着说:“绿林盟竟敢大白天杀人越货了?”
“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吧?”大胖子厉声问道。
“嘿嘿嘿……”,伋时皓发出了一阵冷笑,声音还没有落,人已闪身到了大胖身前。
大胖子心中一惊,呛啷一声拔出长剑。
“当心,他是笑面魔。”
就在大胖子准备挥剑之时,一个蒙面人惊呼道。
“笑面魔?”众人听了都吓得纷纷后退。
那个大胖子慌忙回头追问:“他真是笑面魔?”
“是的,他就是半年前的那个笑面魔。”
伋时皓见绿林盟的歹人给自己启了一个很不雅的外号,心中既生气,又好笑。
“哈哈哈……!”伋时皓大笑之间,猛地双掌飞舞地击向绿林盟人群。
那个大胖子见无法避让了,猛的一蹿而上,双掌玩命地使出。
“轰隆隆”一声过后,大胖子蹬蹬蹬连退了八九步。
这时,伋时皓也被震的身形愰动了好几下,他心中一惊:我不能轻敌。”
他一声吼叫道:“再接一掌!”
大胖子见状,也不示弱,大吼一声:“老子接了!”
“轰隆隆……”,这一次大胖子像断线的风筝一样,一阵倒飞,被一个蒙面女人出手救了下来。
他心中一热,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陶大员见少年人受了内伤,立即上前说道:“请少侠离开!”
伋时皓抹了抹嘴角上的血,微笑着说:“这点伤算什么!”
他从内衣口袋掏出一个药瓶,取出两粒药丸吞了下去。
绿林盟的人见少年小子已经受伤了,立即却来了精神。
“小子,拿命来!”这时对方突然蹿来一个落井下石之徒。
伋时皓一把推开陶大员,挥掌向前。
“轰隆”一声,伋时皓被击退了七八步,心中一热,哇的一下,又吐出了一口血。
“哈哈哈……!”那家伙见状发出了得意的狂笑起来。
做时皓岂能被人潮笑?只见他一声长啸过后,不顾一切地挥手一招《正阳金掌》“天罡祛邪”……
“啊……”的一声惨叫过后,那家伙瘫倒在血泊之中。
伋时皓这时一不做,二不休,飞身而起,朝着蒙面人一阵猛击。
随着“轰轰”的金掌声响起,蒙面人阵中顿时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连轰十多掌的后,伋时皓呛啷一声抽出宝剑,往前一挥,抬头一看,人已全部跑光了。
陶大员见少年人使的是本门早已失传的绝技,心中大惊,连忙跑几步上前扶住受伤的伋时皓问:“少侠怎样?”
“别声张,等他们逃完了再说。”
陶府内,伋时皓经过一个多时辰的疗伤调息,内伤已经复愈了。
陶大员跪地大礼一拜道:“少侠舍命相救,陶某无以为谢。”
伋时皓见他咚咚咚连磕几个响头,没有制止,只是微笑中望着。
这让陶大员一愣,伋时皓亮出掌门令牌,问:“你认识这个吗?”
陶大员虽然五十多岁了,但是没有亲眼见过令牌,只是从师叔祖林银山父亲口中听到过描述,他用颤抖的声音问:“我能看一看吗?”
“可以!”
陶大员将金牌对着外面的那光,眯着双眼瞄着,突然他浑身一震,
跪在地上,双手送回令牌,立即大礼三拜道:“弟子陶大员拜见门主!”
陶家的人听了,心中一惊,哗啦一下全都跪下了。
伋时皓心中激动地说:“各位平身!我虽不是门主,但也是正阳门监主。”
陶大员起身后,问:“不知监主在本门的辈份?”
“陶老哥,我在本门的辈份没法算。”伋战皓苦笑道。
“此话怎讲?”
“按辈份,我至少也是正阳门九代弟子。”
“啊?”陶大员听了心中很是吃惊,因为他自己是十三代弟子,他的师叔祖林银山是十一代弟子。今天这少年说至少也是九代弟子,这个玄乎了?
伋时皓见他吃惊不小,接着说:“我虽然辈份极高,但又接受了十代门主的赠艺之情,你说我算十一代弟子吗?”
陶大员听了,惊讶地问:“你见到了我祖师爷了?”
“是的,我与他相处了半年之久。”伋时皓又苦笑道:“你猜猜,你的祖师爷称呼我什么?”
“您不会是他老人家的师叔吧?”
“错了,他喊我小师祖。”
“这……”?陶家老少都愣住……
伋时皓见状,笑道:“这一切全当开个玩笑,下面我们书归正传,谈正事。”
“全凭……”陶大员不知怎么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