亳州分堂堂主李晓立即上前喂了几粒药丸,吩咐几个女弟子赶紧将嫂子送入仓库内救治。
徽帮训戒堂堂主林华此时正好来到亳州,李晓天简单地介绍了情况。
正在这时,对方阵中走出来一个黑脸大汉,李晓天沉声道:“抬我的铜锤来。”
顿时,四个人抬着一对闪闪发光的铜锤走到两军阵前,李晓天右手拎着一只铜锤,左肩杠着一只铜锤来到黑汉面前两丈处,举锤问道:“来人姓甚名谁?”
黑汉咧着嘴回道:“文屁屁的干什么?老子叫麻三。”这家伙说完挥刀砍了过来。
李晓天大喝一声:“找死!”右手锤往上一格,呛啷啷一声过后,麻三林不仅大刀飞上了天,而且右手虎口被震出一个大裂口。
别看麻三七人高马大的,但一点也不笨拙,他见大事不好,双手朝前一抖,瞬间数十只飞镖带着他虎口崩裂冒出的鲜血飞向了李晓天。
近在咫尺,对方突然打出又多又猛的飞镖,令李晓天无法躲让,他只好双手使锤在身前舞动,突然左手一松,铜锤呼的一下直接砸了过去。
“啊”的一声惨叫过后,麻三被一锤砸成肉球。
虽然一锤砸死敌人的悍将,但是他的身上已经中了五六枚飞镖,只不过冬天穿的衣服多,没有伤及到生命,可是他浑身上下已经流血尽现了。
见到麻三一招被杀,黑衣个中一个年轻人举着铁棍,哭着扑了上来,“哥哥……!”
这年轻人一窜丈把高,举棍便砸了下来。
李晓天正准备转身往回走,猛听后面有动静,一个转身举锤向上架开铁棍,只听咔喀的一声响,铁棍冒着火星被铜锤震的弹起。
年轻人顺势一个后空翻之后,用铁棍戳地,飞起双脚踢向李晓天的双臂。
李晓天只得闪身后退五六步,年轻人借机双脚落地。
这人身手也是十分了得,双抑落地之时,抡起铁棍砸了过去。
于是,铜锤遇铁棍,砰砰啪啪,一阵激战。
你一棍,他一锤,棍来锤往一百多回合之后,李晓天因失血过多已经承受不了了。
林华见状喊道:“李堂主,请退下!”
可是,李晓天想退也退不了了,因为那个年轻人一边围着他打,一边在高声喊着:“赔我哥的命来。”
这年轻人铁棍始终不离他的左右,一阵死缠烂打。
林华见状,飞身上前分枪便刺了过去,他旨在逼年轻人分散精力,好让李晓天能撤出战斗。
然而,这时对方冲上一位女子。
那女子尖叫一声:“看刀!”
林华被缠住了,李晓天见状突然朝那你女人扔出一只铜锤,吓到得那女了惊出一身冷汗,啊的一声,被林华刺了一剑。
李晓天弃了一只重达五六十斤的铜锤,是为了节省体力。
现在他双手握住一只锤,继续拼命奋战。
两个人又过了三四十个照面,李晓天打着打着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年轻人见状立即用铁棍戳了过去。
李晓天临跌倒之前,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铜锤砸了出去,年轻人见大铜锤呼地飞来,赶紧用铁棍拔向铜锤。
李晓天将手中双锤都抛了出去,这时可谓一身轻松,他突然一个鹞子翻身,弹向一丈远之外。
年轻人见状,“嗖”地窜向前去,死死缠着后退李晓天不放。
已经精疲力尽的李晓天见状,一声长啸,拔出背后的长剑,重新与年轻人战在一起。
徽帮先后派上五六批人手都被黑衣人拦截住了,无人援助的李晓天几乎无还手之力了,他一边踉踉跄跄,一边左挡右躲,身上的老伤血迹没干,新伤却一个一个地增加,鲜血湿红了他的短袍,他已经成了受伤之虎,到了任人宰割了。
纵观广场上几个对阵态势,徽帮已经成了整体弱势,败局几乎已经明了。
此时,隐敞在大院内的副帮主鲁华眼含热泪,他只能呆呆地站在里面看着兄弟们面临严峻的生死考验,哪怕是自己的妻子在生死犹关之时,他也只能撕心裂肺地默默流泪。
因为,根据仓库一级战斗预案,在广场上对敌的全是准备献身的死士,他们在外面拼死拖住敌人,为向总部求援尽量取时间。
而仓库大院是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这里抵不住敌人的进攻,亳州仓库内的物资就没有了。
这个战备方案中有明确规定:无论外面战局如何惨烈,院内防守人员不得擅自出大院援救。否则,无论结果如何,一律按严重违纪处斩。
所以,鲁华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说:“兄弟们,对不住了,愚兄没有救你们的权利。咱徽商存在这里的物资事关千万义军的生死存亡,永远大于你我兄弟的生命……”
就在亳州仓库十分吃紧之际,星夜驰援的古天赐赵红生在丐帮三星夜驰程来到广场外围。
他在马上问一路相陪的丐帮弟子:“周堂主,这哪跟哪?”
原来他分不清楚敌我,周堂主急忙说:“现在场上两个危在旦夕的人都是徽帮的人,那个浑身是血对阵大铁掍的是亳州堂主李晓天;与白衣女人对阵的叫林华,是徽帮训戒堂堂主。”
“好了,先救下这俩人再说。”
“师祖,今天场上的徽帮弟子全部穿披肩。”周堂主补充道。
“这就好认了!”
古天赐一声长啸,从马背上腾空而起,犹如一条白龙游向广场中间,他脚踏着黑衣人的头,几个青蜓点水之后,身体再次窜向半空,左右手使出弹指功,顿时一个又一个黑衣人被击倒。
这时,一个老头惊呼:“佛手指!”
这一声喊,吓的黑衣人纷纷向后撤退。
当然,那个使铁棍的年轻人根本不理会这些,他只专注于追杀李晓天。
古天赐的目标巴是这个年轻人,他飘然来到年轻人的身后,他随手一招弹指功,年轻人浑身一颤,右手一软,铁棍落地。
古天赐转身对李晓天说:“李堂主,你回去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