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歌得到消息,立即率兵前往,陈勇说:“寨主,这可能是元兵的奸计,他们是在逼你下山救百姓。”
张天歌说:“陈堂主,宁可天台山灭亡,我也不负百姓。”
“好,我立即重新启家属营转移计划。”陈勇是山寨大管家,他转身就下达各项命令:“一、各关口有序撤离,东西关守护营掩护我部转移,北关守护营驰援卫星村,南关守护营包抄元兵后路,或奔袭元兵大营;二、朱虹率望儿岭守护营详装山寨主力,拖住元兵,为家属营转移争取时间。”
刚到二道防线,朱虹接到命令,他望了望李勉,问:“兄弟,还行吗?”
“行!”李勉昂起头说。
“好,你带十个人绕回去,寻找元兵供给部,把他的粮草给毁了。”
“遵命!”
“肖梅、郝古沸二人各带三十人,绕到元兵左右两侧,只要李勉得手,你们就往死里给我打。记住,他没有得手,你们就隐敞地准备滚木擂石和陷井地弓。”
“明白!”
派出三拔人后,朱虹在二道防线与元兵展开了拉锯战,就在他们十分危急之时,散落在各地阻及圆镜门的兄弟们纷纷回来了。
突然间增加了一百多有生力量,朱虹脑洞大开,他立即布置了引狼入室计划。
新增的见弟埋伏两侧山坡,朱虹率兄弟又一次撤退。
原先埋伏两侧的肖梅她们见状,正准备向新的埋伏圈靠陇,这时传来了朱虹的命令:“原地不动,等待敌兵撤退。”
朱虹还送来了斗大的“张”字帅旗,郝古沸心中佩服:朱虹真有才。
话说,李勉的十人还没有到达元军大营,南关守护营三百名兄弟已经对元大营发起了火攻,他们分三路长途奔驰,两路直奔元大营,一路增援望儿岭。
李勉与增援部队汇合,双方互通情况,李勉发出了袭击成功的信号。
两侧伏兵见到远处山上五个火堆,心中激动的不言而喻,大声一吼:“打!”
正在拼命向第二防线发起猛攻的元兵突然遭遇两侧一无数竹箭的攻击,元兵阵角顿时大乱。
元将发觉形势不对,这时传令官报告:“启禀大人,瞭望哨发现大营方向火光冲天。”
“啊?”元将顿时明白了,他仰天长叹:“孙子兵法,围魏救赵。”
“大人,这帮子土匪很可能再加一个,四面埋伏,围点打援。”军事皱着双眉说。
“快说清楚,什么意思?”
“大人,如果属下没有猜错的话,咱们回头的路上,至少还有一路埋伏。”
“你是说,咱们若回援大营的话,就会再次陷入埋伏?”
“正是。”
“你说怎么办?”元将愣愣地问。
“集中兵力从南侧山坡突围,绕道回大营。”
“大营完了,还回个屁?”
“不会的,这肯定是小股部队,他们的目的,就是吸引咱们几路大军回援,然后在途中分别埋伏。”
“传达下去,冲过南坡,我们就活命了,否则全部有可能死在这儿。”
元兵突然猛攻南坡,这是朱虹没有想到的。
朱虹见状命令:“南坡放开一个口子,让他们过去。”
同时命令原先埋伏在两侧的望儿岭兄弟快速穿彻,直奔林山,在那里埋伏,能消灭多少元兵全凭运气,不准拼命。
望儿岭两侧埋伏的兄弟见到信号旗语后,立即跑向林山,途中与李勉等人的大部队汇合。
大家一听朱虹的命令,李勉说:“朱头领没有想到我这儿有一百多个人。这样,咱们灵机一动,分兵包围!”
这批人都是年轻人,一听李勉的话,全部双手赞同。
李勉对王申说:“你赶快迎一下奔袭大营的兄弟,建议他们分别设伏其余回援的元兵。”
“是!”
结果,偷袭云台山的元兵分三路回援大营,均在半途中被伏击了,不仅损失惨重,而且一战破胆,从此几年时间也没有攻打张长歌的山寨了。
芜城,江南商埠中心,这里商业繁华,水陆储运业都极为发达。
鱼家酒楼,最特色的就是扬子江里的鱼,每天来这儿吃直的人都是人山人海。
而这里吃、住、玩、赌,样样齐全,一点也不亚如元大都、宋汴梁、唐长安的气派。
傍晚,张天歌、朱虹、李勉三人在二楼漫不经心地品尝着美味佳肴,根据情报显示,这里就是圆镜门临时情报收集中心。
“公子,行行好,给几个铜板吧?”一个白发老叫化子赃兮兮的双手捧着破碗说。
“店家,怎么让叫化子上楼啦?”张天歌伸手一抛,几个碎银落到碗里,老叫花子直哈腰谢过,被一个伙计强行拖去。
张天歌望着老叫化子被拖走,笑了笑说:“奇怪,这么大岁数了,为什么不是丐帮的人呢?”
这时,李勉喊道:“师叔,您的衣领里好像有个纸条。”
“哦?”张天歌伸手一摸,果然不假。
他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道:“镜子家住敬亭山八角庙下一坑。”
张天歌心中一震:“能把纸条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我的衣领里,这老叫化子是谁?”
朱虹接过纸条一看,低声问:“掌柜的,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不急嘛。”李勉学着寨主的口吻说。
这时,在另一个桌子上的郝古沸一不少心碰撒了伙计端的一碗热汤,那汤顿时泼到伙计身上了。
这个事搁在谁身上都不乐意,这跑堂的当然要叽咕几句。
郝古沸听了不高兴了,腾的一下站就吵了起来。
伙计不乐意了,立即把脸一变,要求他陪衣服,还有烫伤的药钱。二人吵了半天,郝古沸自知理亏了,把两眼一瞪说:“老子没有钱,只有命一条。真要陪钱是吧,你就来取老子的命。”
伙计见状就骂道:“北方人真无赖。”
旁边一个桌子上的陈忠听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桌子掀个底朝天,大声喊道:“不好啦,这伙计在菜里下看啦。”
郝古沸一看,扑通一下,也掀翻了桌子,接着说:“这伙计是黑贼出身,专干杀人越货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