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兵戴好面具飘然来到秦永的西厢房的屋顶,听到屋内讲话声,便轻手揭了几片小瓦,往下一看。
只见屋内有二男一女,前天赶车的男的,一个三十多岁女子,加上主人秦永。
女人说:“姓祁的不好对付,现在他已掌握了本门很多机密。你要停止一切活动,防止他找到你。”
秦永说:“连我姑父都有点怀疑我了。”
那个男人开口说:“杀金开贵的杀手是谁?”
秦永说:“我也在吃疑,这家伙武功太高了。”
“不是你派人干的?”
“我手中哪有那么高的人物呢。”
女子见状,说:“如此一来,这分明是想阻止查找铜盒下落。”
“会是谁呢?”秦永喃喃地自问道。
女子说:“秦永,埋伏在各地的店铺和暗桩对本门构不成威胁,那些钱财可有可无,你们犯不着冒大风险。!宗主对你的行为很不满,希望你以后不得再犯!”
秦永扑通跪地说:“请二圣姑帮小的前美言几句,小的永远铭记您的大恩大德。”
二圣姑望了望他,说:“平身吧。好在千总大人对你赞赏有佳,望你不负朝廷重托,我们走了。”
祁兵这二人起身往外走,飞身落在西厢房的门前。
吱嘎一声,门打开,两个身影刚一脚踏出门口,就遭到祁兵的迎头一击,巨大的掌风将两个人推回屋内。
“你们还想走吗?”
秦永惊讶地问道:“你是谁?”
“讨债的人。”
退回屋内的一男一女俩人处事不惊,已经开始动手还击了。
“去你姥姥的!”男的击出一掌,祁兵奋起相迎。
“轰”的一声,双方各退几步。
祁兵见二人龟缩在屋内,伸手一拳,西厢房的墙轰然倒塌,一男一女在屋内一阵尖叫。
祁兵见状,一不做二不休,抡起双掌,一阵乱击,整个西厢房顿时瓦片齐飞,尘土飞扬。
秦永见这家伙毁了自己的房子,一扭身打出两支毒镖。
俗话说上一回当,学一回乖。
祁兵见秦永左手一抬,连忙双袖飘舞,当当几下就扫落毒镖。
祁兵今非有比,如今他的内力可以挤入十大高手之内,左手袖顺势一扫,秦永就被击飞出了自家的院子,直接撞上了对面人家的屋顶。
外面的激战,惊醒了秦家老少。
此时,那二圣姑在男子扶住下,从倒塌的屋里钻了出来。
祁虎见状,又打出一掌,那名男子怒吼一声,迎了一掌,“轰隆”一声,双方各退好几步。
二圣姑见状发出一声尖叫,伸出双爪飞扑过来。
祁兵见她的双爪又快又阴森,心中一紧:“不好,阴尸功。”
此功乃“娑魅婆”成名绝技,很少有人从此毒爪下逃生。
祁兵呛啷一声拔出长剑,右手一抖,长剑挟着无数星光劈向那一双阴森可怕的双爪。
二圣姑顿时感到无穷、无尽的剑气朝自己倾泻而来,便冷哼一声,撤爪变招,身形一矮,抽出系在腰带上的软剑,唰的一下击向祁兵。
祁兵倒吸一口凉气,身形一闪疾退八九丈远。
二圣姑见击退了敌人,转身一跳,就上了墙头。
“美女蛇,滚下去。”墙头上一个矮小的身影,伸手一掌击回了二圣姑。
这女子见墙头上不仅埋伏了高手,而且这高手还认识自己,吓得她一跳。
祁兵见有高手相助,精神一振,抬劍一招扑向那名男子,“啊”的一声惨叫,那男子顿时跌倒在地,正好跌在吕东芳前面。
吕小姐可不是轻意放手的人,见状晕剑就劈,那家伙的脑壳顿时分成两半。
二圣姑见同伴阵亡,怒吼一声,疯狂地扑向祁兵。
祁兵突然想起自己袖袋里还有两枚秦永的毒镖,左手袖一抖沉声说:“这是秦永的毒镖!”
“嗖嗖”,两枚毒镖全部命中。
“啊……”,二圣姑一个踉呛,右手一抛,墙头上的山叫化子大声喊道:“火磷弹!”
随着爆炸声,二圣姑负伤逃走了。
祁兵在秦永父亲的搀扶下爬了起来,他向秦老躬身谢过后,冲着秦永厉声说:“秦永,你最的,主动投案。否则,继续背师忘祖,与妖魔鬼怪为伍,老子不杀你,老天也不饶你。”
说罢,纵身上了对面的屋面,与吕东芳一起飞跃而去……
就在祁兵夜探秦府之时,卢家几个人正在讨论连续抢劫案。
卢福说:“兄弟们探到消息,郭兴没有死。”
卢国标忙问:“谁看到的?”
“部兴的一个同乡。”卢福说:“不过,我和那人交谈时,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认识部兴的人希知道,郭兴是鲁南人。而说是他同乡的女子却说他是商北人。这就是矛盾。”
“那女子叫什么?”
“叫荷花。”
“是不是东条巷的那个荷花?”
“正是。东翁认识这女子?”
卢国标点点头,笑道:“这次你的判断出差错了……”
“怎么讲?”
卢国标说:“这个荷花在欲盖弥彰,她也是鲁南鱼台人。”
“还是东家厉害,不出门就知天下事。”卢福笑着说。
“这不是我的功劳,是张少侠的一个朋友送信的。”卢国标随后叹了一口气说:“现在问题来了,永儿也认识荷花。”
卢福发呆了,吃吃地问:“没搞错吧?”
“不会错的。”卢国标双眼双出两道亮光,一扬桌子说:“卢慧的那个丈夫,也是认识荷花。”
卢福流下了几滴眼泪,喃喃地说:“他们真的一丘之貉了?”
卢国标点头说:“亏好您当初阻止我将配方教给他们。否则,我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东翁,接下来怎么办?”
“解药造了多少?”卢国标问。
“一千三百枚。”
“好,你亲手办三件事,一是立即毁掉所有毒药和毒镖和配方,要连夜干,要快!二是将解药配方公布给各大江湖门派和药铺;三是把我们知道的消息设法传给鲁大人,那可是一个好官。”
卢福听了愣了一会儿,问:“东翁这是要实施三年前的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