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书明穿好衣服来到山下,土地神躬身说:“六王子,小神为您准备一匹白龙驹,就下前面。
果然,驷马河大堤上一匹白如雪的良驹冲着范书明一阵欢叫。
范书明双手抱拳,冲着白马说道:“有劳马兄了!”
土地神接口道:“此马名曰雪姝,是鸿钧老祖托梦于小神转交的。”
“鸿钧老祖?”范书明乃博学之士,他心中大为震撼:这位传说中的上上仙,怎么会顾及到我呢?
高关,又名夹山关,两山相挟,缺口为关。紫阳洞就在高关幽谷内的纵林深处,此乃传说中吕洞庭修仙之洞。
范书明随土地神走进紫阳洞,就看到一个蓝袍青年站在里面。
“六弟。”那青年人声音颤抖地喊道。
“你是?”范书明疑惑地望着眼前与自己很相像的青年人问道。
蓝袍青年走上前来,伸双手一把拉住他,哭泣道:“六弟,我是你五王兄敖云存呀。”
“五哥?敖云存?”范书明这时突然想起自己在梦中无数次梦见之人就是长的和自己一样的五哥。”
他朝五王子躬身道:“五哥,有何事?”
五王子说:“咱们家族出了一个败类,叫土龙,他在平乐集一带兴风作浪,祸害了二十多个婴儿。而且还兴雨作乱,冲毁了沥水河两岸万亩良田。”
“土龙?”范书明有些迷迷糊糊地说:“这名字,我好像很熟悉?”
“不错,一千年前,他在千岛湖兴风作怪,就是你用飞龙剑把他斩伤的。”
“一千年前?”范书明苦笑地问道:“一千年前我是谁?”
“你是我六弟,青龙,敖云皓呀。”五王子敖云存激动地回道。
书中暗表,当年玉帝下旨命令青龙捉拿土龙,青龙虽然年幼,却与土龙大战了三天二夜,最终用‘飞龙神剑’斩伤土龙,将土龙押到南极龙宫坐牢去了。
范书明显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但他却随口问道:“难道土龙又兴风作浪了吗?”
五王子叹口气说:“二年前,土龙从南极宫冰窑里逃了出来,潜到了夫子山。”
“他在夫子山?”
“是的。他化身为夫子庙的释平大师,目前正在修炼妖法,害得方圆百里内的村庄丧失了数十个婴儿和少女。”
“什么?”范书明吓得一跳,不相信地问:“那个释平一身仙风道骨之相,乃一位得道高人也。”
“六弟,那是伪装的,你被他给骗啦。”敖云存焦急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他前几天还帮我治病呢。”
“六弟,他也许低估了你,否则断然不会放过你的。”
范书明望了望敖云存,问:“你想返回夫子山除掉土龙?”
敖云存冲着范书明慈爱地笑了笑,说道:“愚兄此来,正是此意。”
范书明皱着眉头问道:“乃土龙乃仙班之妖,可我现在是范书明,充其量也只是凡间的青年侠士罢了,岂是他的对手?”
敖云存说:“玉帝令我传口信说:由于青龙当年手软了,才留下了这个祸害,今天令他弥补过失,将功折罪,不得有误。”
范书明到现在仍然不敢相信什么仙儿神儿的,他见敖云存说的跟真的一样,哈哈大笑。
“喂,这位五哥,你是不是我爹在外面寻花问柳生的儿子呀?”
敖云存听了一愣,继而回味过来,也哈哈大笑起来了。
“六弟,凡间的玉笔先生岂敢做我的爹?”敖云存突然肃容沉声说道。
看到这位五哥突然严肃的怕人,范书明低头凝神思考一会,抬头认真地说:“我虽然不敢相信自己的前世恩怨,但是我不会容忍妖孽祸害百姓!”
敖云存微微一笑说:“这就是了,你抓紧办好这事。”
说完,转身折一个树枝,一个旱地拔葱,在快速旋转中右手树枝嗖的一声划出,随及就见周围狂风四起,几丈远以外的几棵巨树轰隆隆地应声倒下。
随后一溜蓝烟窜向空中,范书明心中咯咚一下,朝天空一躬说:“谢五哥赠艺!”
虽然青龙范书明乃凡身仙骨,一代武学奇才。可是,那个敖云存的随手一招,就让他废寝忘食地练了两天多,直到土地神才是醒他该吃饭了。
土地神见六王子手中的树支一划,周围轰声雷动,高兴地说道:“恭喜六王子学会了《雷公一剑》。”
范书明听了,心中一惊地问道:“这招叫什么?”
“此招是五王子义父雷公绝技《雷公一剑》。”
“雷公一剑?”
“是的,此剑乃天庭三大绝技之一,仅此一招一式,而且天地之间也只有雷公和五王子会使这一招。”
“仙界的三大绝技之一?”
“是的,当年孙大圣大闹天宫时,雷公电母奉命阻击,雷公就是在生死关头用《雷公一剑》逃命的。”
范书明虽然不相信这些,但他心中知道这一招剑法比自己的《飞龙神剑》要强的不是一点两点。
已经进入了深冬季节,天气已经寒冷无比,范书明依旧穿着那件白袍,只不过里面增加了一件五王子敖存放送的鱼囊背心。
按照土地神的说法,这个鱼囊背心乃敖云存三宝之一,肯宝不仅冬暖夏凉,而且刀枪不入和抗震。
今天范书明愰悠悠地重返故地夫子庙,认真地考察了这里的地形环境。
临近黄昏,他在下山途中突然闪入丛林之中……
子夜时分,一条身材高大的黑影从夫子庙后院窜出,这黑影下山后,直奔驷马河边的邵家庄,纵身就飞入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子。
就在这时,屋内传出婴儿的啼哭声。
一个男子说:“孩子可能饿了吧?”
另一女子回答:“你把灯念拔大一点,我来喂奶。”
那个黑影停留在窗外,悄悄地隐在窗台之下。
他暗暗地乐道:“娃娃,快吸奶呀,你吃饱后的味道就更加可口了。”
“他爹,娃喝饱了。”
听到屋内女人这句话,黑影站起身体,向窗户吹了一囗气,这窗户顿时毫无声音地粉碎,只剩下一个窗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