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些人都站住了,张天歌接着说:“凡是愿意跟着我,真正替天行道的兄弟,请站到东边。不愿意的,可以离开,但不准回山,不准继续干伤天害理的事。”
“我们愿意。”
“我愿意!”
哗啦,近百人跑到了东边,张天歌望了望那些不愿意的人说:“你们可以离开人,但,记住:但不准回山,不准继续干伤天害理的事。”
那些人瞬间跑完了。
张天歌纵身上马,对李三春说:“师兄,我有大事要处理,你们继续上路吧,晓霞成亲是大事。”
张天歌不等李三春说什么,把手一挥:“跟我回山,快!!”
有人会问,这个少年书生为什么这么急?
因为那个传秘音的高人,刚刚说:“一定以最快的速度上云台山,接管地道里的金银财宝,记住,必须赶走狗头军欧阳平。”
张天歌在赶向土匪山寨的路上,和几个与自己并肩拍马赶路的弟兄边跑边聊,大概了解了一些情况,也了解了欧阳平及其为人,当他得知这个欧阳平既很会做人,又阴险恶毒时,心中很感慨此人乃双面人。
正当张天歌赶到山寨,第一时间找到陈方永的金库时,欧阳平正在挥动大锤敲金库的大锁。
而旁边有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拉着一个男孩,正跪在地上求他高抬贵手。欧阳平一挥手就将那女人搧倒,那小男孩扑了上去,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欧阳平“啊”的一声,举起铁锤就砸向小孩。
“住手!”张天歌身形一动,伸手拉开了孩子,右手一托就抓住欧阳平的手腕,顺手一抖,扑通一声,欧阳平被扔出了十多丈远。
“你是谁?”欧阳平狂叫地问。
“滚!”张天歌双手一抡,用五成内力对着狗头军事就是两掌,轰的一声过后,欧阳平浑身尘埃,满脸冒血,十分恐怖地望着少年书生。
“欧阳平,限你立即带着自己的家人和东西滚蛋。否则,老子杀你全家!”张天歌一边说,一边伸手拉起那个女人和孩子。
看到欧阳平爬了起来,张天歌冷声说:“你个人的东西可以带走,陈家的东西不准你动一根筷子。滚!”
欧阳平向地道出口走去,张天歌喊道:“陈勇。”
“小的在!”
“你带一队人负责将陈方永的家人送回原籍,一路上的花费我出,不得拿陈家的,不得欺负这孤儿寡母和老少。”
那女子见张天歌如此吩咐,赶紧跪下磕头道:“多谢大侠,高抬贵手。”
张天歌拉起她,说:“你记住,陈方永残害百姓,欺男霸女,十恶不赦,人人得以?之。希望你如好教育这孩子,千万不要走他爹的邪恶之路,好好做人,做一个对得起良心的人。”
张天歌从袖囊里掏出两张银票递过去,说:“收下吧,快回家中将细软收拾一下,早一点离开吧。”
陈勇见这少年侠士如此靠谱,回到山寨大厅就与兄弟们讨论一番,大家都认为跟着这位侠士是不错的选择。
陈勇叫自己的胞弟和妹妹二人照顾陈家老少,然后带着一杆兄弟回道地下室内。
这时,地下金库的门被打开了,看到里面全是金银细软,所有人的眼都直了。
“乖乖,藏了这么多钱?”
张天歌叹口气道:“这些钱沾了多少人家的泪水和多少人的血,你们知道吗?这里面有没有各位的功劳呢?”
陈勇等人听了,哗啦一下,全都跪下,道:“我等知罪,请大使处罚。”
“都起来吧,罪大恶极的匪首被处决了,从犯也就不追究了。但是,下不为例。”
“我等拜见主公!”
陈勇等人将张天歌留下了,奉为主公。
张天歌本来就是奉师命下山寻找替天行道的机会和人手,正好,陈方永将自己建立起来的队伍拱手相让了。
从此,张天歌占据着云台山,抗金兵,拒元兵,除恶霸,劫贪官,积极响应朱元璋的起义大军,在大明朝军队攻打郑州时,张天歌趁势一举攻陷了山两、河南两地十余个城池,被朱皇帝封为盖世太保,豫南总兵,万户侯。这是后话,暂不说了。
话说,李三春的女儿李晓霞待嫁的新娘官,乃和州首富伋宏举的远房外甥柴玉林的儿子柴华义。
伋宏举提前赶回河南老家,正好借此机会和弟弟伋宏义相聚。侄女张英见到了大伯,在大伯拍板下,当场改回姓伋,取名伋时英。
柴玉林不仅是伋家的外孙,还是鲍家的徒弟,他的父亲乃五十年前的丐帮副帮主,在抗金战斗中献身。
这场婚礼很热闹,柴家大院内外都搭起贯通的大帐篷,晋豫皖三地江湖人物都到场,就连幽幽教也派人送上贵重的礼物。
小叫化子这天换上了黑虎的模样,风风火火地往河南赶,这天在路上突然被一个小孩拦住了。
“平儿参见都讨使。”
“你是谁?”
“黑虎,小的是你的书童呀。”
“哦?你现在不用夜里装神弄鬼了,改在白天大模大样了?”
“看您说的,平儿无事岂敢耽误您的行程呢?”小书童平儿嘿嘿一笑道。
“快说,我还有事。”
“不就是喝酒嘛,您这次是喝不上了。玉帝有旨。”
“他老人家又要我干什么?”
“启禀都讨使,黄河中游的小浪谷又出现妖怪兴风作浪,玉帝命令你立即除妖。”
“怎么回事?”
原来,小浪谷有一个叫独角大王的混世魔王,霸占了这个地方已经三十多年了,害得周边山民纷纷逃离。
最近,那里又来了一个叫风姑的女妖。
于是,这一魔一妖就大打出手,抢夺地盘了。
这二妖孽在夺地盘的过程中,率领各自的徒子徒孙,玩变魔法和妖术,不仅闹得三界不得安宁,而且害苦了小浪谷周围数十万百姓无法生活下去了。
书童平儿说:“尤其是那个女妖风姑,兴风作浪,导致山洪瀑发,泥石流一泻百里,便黄河浊浪翻滚,冲毁坝堤乖民房不计其数。老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这么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