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宗主您和大长老二长老怎么办。”
一个金丹境界的长老问道。
大长老和二长老,正是除了通元宗主之外的两位元婴修士。
“我们走不掉,我们三人太过于引目,这个老怪物既然前来,那必定是冲着我们三人来的。”
通元宗主的语气中有些无奈,他何尝不想走。
但是只要他们三人一出小世界,便会立刻被这个老怪物锁定。
倒不如在这小世界中,三人联手拼死一搏,毕竟这里经营着他们几百年的底蕴。
虽然不能直接助他们取胜,但是却也是多了一分希望不是。
“好,那宗主你们保重。”
几个金丹长老听到此话,也是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去寻找门下核心弟子去了。
而众低阶修士走后。
这里只剩下了三个元婴修士。
“宗主,那人真是我们不可敌的不成?”
一个元婴修士问道。
“我们联手,难道也不能抗衡?”
另一个元婴修士,也是问道。
显然两人还是不信,这世上还有如此人物。
“很难。”
通元宗主也不想打击这宗门里的两个元婴修士的士气。
但是他却不得不说实话。
因为能够屏蔽他的感应,那么修为必然是比他高的。
而比他修为高的。
那么自然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大修士。
元婴中期和元婴后期,虽然只是相隔一个境界。
但是其中的差距,却是天差地别。
这也是元婴后期的修士,又被称为大修士的原因。
在大修士之下,往往还可以用人数堆积取胜。
但是到了大修士之上,往往一个元婴后期的大修士,便能同时迎战一群元婴中期的修士。
所通元宗主才会如此的绝望。
不过他倒也不是完全放弃。
只是觉得希望不大罢了。
听到通元宗主如此说,两个元婴修士,也是明白了。
纷纷调动气机,盘膝坐下,争取调整到最好状态。
他们知道,这是他们通元宗的大劫。
他们躲不掉,唯有奋力反抗,方能有一线生机。
而在这时。
天空中巨剑,撕开了天空,撕开的口子后面,出现了另一个世界。
小世界的所有通元宗弟子,都是呆呆的望着这一幕。
原来还真的有人能够撕裂天空。
通元宗经过这些年的发展,早已有了上万人口。
其中,有凡人,有修士。
他们全都居住在小世界中。
甚至很多人,都没有出过小世界。
这一刻,他们可以说是,世界观完全的崩塌了。
因为他们亲眼看见一把剑,撕开了他们生活了无数年的天空。
接着,他们便看到了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巨剑忽然缩小,向着撕裂的口子外面飞去。
很快,他们就见到一个白点,在他们的眼中放大。
最终,化作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修士。
这修士,脚踏灵剑,仿若是画中走出的剑仙。
“那是什么,爷爷。”
有孩童问着老人。
“那是土著的剑仙。”
老人叹了一口气。
他们这里的人,从小便被洗脑。
这个星球的人,都是土著。
而他们,则是来自于另一个更高等的世界。
“很厉害吗?”
孩童天真的问道。
“不知道。”
老人摇了摇头。
他也只是个普通人。
只见天空那剑仙,划过一道弧光。
向着通元宗的腹地而去。
通元宗的腹地,在一座山上。
山下,住着的,都是普通人。
而山上,只有修士,或者是修士的家人,才能住在山上。
“什么人,敢闯我通元宗腹地。”
剑光刚刚到达山腰,便无数气息震动。
一件件法器灵器,像是不要钱似的,轰向剑光。
“挡我者,死。”
剑光之中的人影,嘴唇微启,淡淡的说出了话语。
这一句话,却像是炸雷一般,响彻在所有人的眼中。
而面对着这些法器灵器攻击,剑光中的人影,大手一挥。
这些宝贝,瞬间失去了灵性一般,原路返回。
“噗噗噗.....”
接二连三的吐血声,在山腰响起。
这些宝贝,本就和他们心神相连,法宝一毁,再加上法宝上,所附带的攻击。
瞬间让他们几乎神魂殒命。
实力弱者,直接当场殒命,而实力强者,也是修为尽毁,奄奄一息,就算是救治之后,恐怕也是废人一个。
显然,这些攻击,并没有影响到剑光的速度。
接下来的一路,则是更加的畅通无阻。
似乎所有的修士,都被那一句挡我者死给吓住了。
所以,剑光很快,就来到了山顶。
山顶上,连绵不绝的宫殿,像是一副画一样的美丽。
而这些宫殿的前方,有一座广场。
这座广场,便是通元宗的根基所在。
因为这里,蕴含着通元宗的护宗大阵。
只见广场上,立着一座座高昂的石碑。
而每个石碑下,都是坐立着一群通元宗弟子。
他们穿着一样的服饰,大多都在练气筑基境界。
细数一下,竟然有数百之多。
这些修士,若是放到外界,绝对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但是此时,却都是坐在石碑旁边,将体内的灵气输入石碑当中。
而在广场的中央,有一座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着复杂的符文,而上面,更是镶刻着无数灵石。
而根据灵石的质量来看,竟然大多都是上品灵石。
而其中,还有着不少极品灵石。
通元宗和还真是底蕴不小。
而巨大的石碑下,正坐着三位老者。
他们就是通元宗主和剩下的两位元婴修士。
而通元宗主,见到许风上山的一刹那,眼神一眯,大喊道:“阵起。”
一座惊天大阵,由无数石碑链接,覆盖着整个广场。
而通元宗主,这才有时间好好观察许风。
不过很快,他就失望了。
因为他从许风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一丝的灵气波动。
而正是这样,才让他更加的忌惮。
因为,能够看透的敌人,不可怕。
可怕的,是那些看不透的敌人。
“阁下为何闯我通元宗,我通元宗,似乎并没有得罪过阁下吧。”
通元宗主对着刚刚上山的许风喊道。
“谁说没有得罪,就不能闯你们宗门了。”
“我许风行事,还需由你们教我?”
许风嘴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