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群之马?
说的谁?所有人心里都一清二楚。
言天的老脸之上更是恼怒不已,在半个小时之前,所有人都还以为他将会的最大的赢家。
想不到啊,竟然一下子就从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掉下来了,不仅仅失去了长老会的位置,而且还被冠以害群之马的名声。
他当真是怒发冲冠!
“秦仁,你不要欺人太甚!”言天怒喝道。
这一声,就仿佛是开战了一样,双方阵型的人们都是心头一惊,纷纷凝神屏息。
张毅志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大声反击,喝道:
“好了你个姓言的老匹夫。胆敢这样和长老说话?你是不想活了!”
言寄南也是恼怒,现在他们少衣舍几乎成为了众矢之的,他身为少主,之前可以毁去这水鬼一次,就可以毁去这水鬼第二次。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爷爷说话?我们少衣舍对中医会的作用之大,谁敢动我们?”
“都给我安静——”
听回春此刻已经是额头上都有汗水了,她知道事情严重了,可惜啊,她爷爷并不在这里,她能怎么办?
“秦仁长老,你说的害群之马究竟是谁?”
“呵呵,当然就言家一众了,简直就是老鼠屎。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留在我们中医会。”秦仁当即喝道。
双方都是权势之人,可以说是两大派别了。
现在秦仁得势了,自然是要清除敌人了,这是自古以来不变定义了。
如果是言家赢了,他们也绝对会狠狠地打压秦家的,一开始言寄南就想将三大疫苗的归属问题归于秦家,这就是进攻的开始。
而且,大家也都知道,这种场合可不是说道理的地方。
更加不是讲中医会规矩的地方,因为规矩只是留给实力想等的时候用的,现在分明他们的实力就不相等了。
“呵呵,你们这么快就想要我少衣舍灭亡?我们离开中医会的话,那整个中医会的人都不可能再享受到我们少衣舍的药浴,你们的寿命也不可能再增加!”
言天缓缓地开口,最为让他放心的就是他手上拥有的实力,他们的药浴就是他们最强大的资本。
不管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动摇。
因为他们少衣舍的药浴是不可能代替的。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之所以少衣舍能够有这样的地位,就是因为他们拥有特殊的药浴。而且这种药浴五年之后又要浸泡第二次了。
在场的甚至是有九十岁的人了,但看起来只有七十岁的样子,他们今天赶过来可不是为了看什么争权夺利的,只是想求一份药浴的。
“哎呀,中医会要是没有了药浴,那怎么办啊?我们只能够去求他们少衣舍了。”
“对啊。我这把老骨头,花多两千万都可以,但今天要是浸泡不了药浴,我真不知道还能够熬几年啊?”
“会长啊,秦仁长老啊,请你们三思啊!”一下子,有不少老者纷纷开口了。
他们虽然震慑于秦仁的威严,但现在可是关乎生死啊,多少也应该争取一两句啊。
“哈哈,看吧!看来,秦仁长老想要拿老夫开刀,只怕是选错人了。”
言天那老脸之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说别的,就是长老会的这几个人,全部都是浸泡他的药浴的。
有求于他的情况之下,谁可以动他言天?
“有时候,新官上任三把火。但你这火,只怕烧不动我这巍巍石山!!”
现在都是下意识地陷入了安静。
他们都在等着秦仁妥协,或者其他长老的说话。
“你也算石山?最多不过就是一个小土包而已。”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楚河淡淡开口了。
要是这句话是别人说的,大家都觉得是气话,但今天晚上,楚河的说话很少,可每说一次都足够让言天受到致命打击一次。
言天,言寄南,听回春,各个长老等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楚河的身上。
只见楚河对着张毅志点点头。
张毅志点点头,大声喝道:“将药浴搬上来——”
此时,只见张天志带着六个壮汉,竟然将一个巨大的浴桶就抬了上来。
而里面,竟然是一阵绿油油的药浴。
“各位,相信大家之前都收到了消息。我拥有的最新的药浴配方,很巧,竟然和少衣舍的药浴竟然是一样的。大家请看——”
咚。
巨大的浴桶就当众放了下来,众人都看了过去,发现上面还真的药浴。
但这个究竟是真是假?
而且楚河,张毅志等人都是恨不得言天去死的,这其中会不会随便泡一堆药,就说这是药浴了?
“呵,就凭你这只水鬼,也想知道我们少衣舍数百年传下来的药浴?你要是真的知道配方,只怕早就公布出来了吧!你们也可以去试试,最后可别跪着求我。”言天还是十分有自信的。
他们的药浴确实是传承下来的,药浴配方也只有他们言家几个人知道罢了。
就连一些熬制药浴的下人都是本家人,而且他们熬制的时候也分了三批人,每一批人拿到的药材可不一样啊。
“很简单,找个人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我今天先要把齐全的配方公布出去,免费分享给所有中医会的成员。大家都拿出手机,拍摄大屏幕上的配方——”
就在张毅志说话间,那大堂的屏幕之上赫然就亮出了一批批药材的名称了。
这些药材可是有上百种之多啊,要是换了别人根本就不可能认得的。
可偏偏,在场的几乎都中医的精英,他们越看越是惊讶。
“咦?这种药材,对对对,我浸泡的时候就是这个味道。”
“啧啧,怪不得啊,我说怎么会感觉到刺痛的感觉,这种麻痹的毒药是要中和的。”
“没错了,肯定就是药浴的配方了!天啊,这个配方是怎么得来的?”
呯玲——
忽然,一个杯子掉落到了地上。
众人纷纷侧头看去,发现言天惊慌失措地倒退了数步,将后面的小茶几上的杯子都撞翻了。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摇着头。
“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