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程宴回到家的时候,看着这空荡荡家,他苦笑,这还叫家吗?
他已经处理好了管家的事情,逐渐的这个家越来越不像家了,没有家的味道了。
没有他家小朋友叫他爸爸了,没有人再会给他洗手做羹汤了。
房间的东西,她没有动。
桌子上明晃晃的摆着那条‘海蓝之心’的项链,也在提醒着他,那天晚上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这一刻的时光是那样的难熬,是那样的艰难,可是他得走下去!
“什么?宴哥居然是这么说的?”慕榕微微皱眉。
“没关系的,我自有我的对策,快点过来准备吃饭了。”沈千轻莞尔。
在这充满烟火气息的小房间里,慕榕觉得很温馨就像是有了家人一般,也有了港湾!
每天慕榕为了避免徐司的‘逮捕’都会在她这里吃完饭,美名其曰为了促进姐妹情!
“哇,好香啊,千儿我下辈子就和你一起过吧,多好啊,免费吃的,免费住的。”慕榕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别了啊,我怕哪天人家徐特助就上我这里来堵人了!我可不参与你们俩的斗争啊。”沈千轻赶紧说道。
“哼!不讲义气!你说徐司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要纠着我不放呢?”慕榕有些苦恼。
“咱先把肚子填饱啊,至于你和徐特助的事情呢……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儿子都这么大了,你还单身这好吗?”沈千轻有点嫌弃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嫌弃我?我告诉你啊,你不能嫌弃我的,我得一辈子和你这样纠缠着才好。
至于我的个人问题嘛……我们先走一步再慢慢看嘛。”慕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榕榕,你看连筷子都是成双成对的,而你还是一个人,你好意思吗?
你看看今天蒸的鱼都是两条,都是成对儿的?你马上就要三十岁了,古人云三十而立……”沈千轻微微勾起唇角,缓缓道。
“打住啊!不是吧,你还要管催婚?”慕榕痛苦的看着她。
“那不是?我管天管地,还要管你慕榕结婚生子!”沈千轻微微抬起下巴。
“……千儿,你看啊从你这里我得到了结婚了不一定幸福!有了孩子也不一定幸福,所以我觉得单着还是挺好的。”慕榕说的有理有据的。
“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呢我至少体验了一把对吧。”沈千轻挑了挑眉。
“……”
“对了,我明天有一个宴会,你和我一起呗?”慕榕试图转移话题。
沈千轻摇了摇头,“姐妹,我爱莫能助啊,我明天要出差去法国。”
“你不仗义啊,你出差都不告诉我一声?我还能提前请假还能去国外溜溜说不定就有艳遇了。”慕榕眼中闪过一丝的狡黠。
“得了吧,你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慕晴那么大一个把柄在你手中你难道就不知道好好的利用吗?再说了你在国外呆这么多年难不成还没有呆够?”沈千轻怎么可能不知道她那点小九九。
慕榕瞬间气馁,猛地喝下一碗鱼汤,“千儿,要不然你推迟一下行程吧,明天我让你看一场好戏。”
“什么好戏?该不会是……?”沈千轻微微一点意思了。
“去不去啊?”慕榕笑道。
“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去看一看吧。”沈千轻知道这么重要的时候她得在场。
而慕榕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这是她的心结!
“说不说?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徐司拿起枪指着男人的头。
依旧是十个人跪成了一派,没有人吭声。
黑暗的地下室充斥着难闻血腥味,常年不见光的地方一旁甚至还摆着刑具!
程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端着咖啡看着文件……没有丝毫理会这边。
徐司跟着程宴这么多年,若是连这些人都处理不好可不是白跟了吗?
“行吧没有人说,那我就得挨个儿处理了。”
“砰砰……”
已经倒下了一个人。
徐司枪口直抵第二个人额头,“你也不说?”
男人刚刚准备开口,徐司却开枪了,“晚了!”
枪口来到第三个人额头,“我说我说……”
徐司动作依旧没有丝毫停留,“说的都是废话。”
终于在第四个人这里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信息,“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他没有直接和我们见面过,一直都是用的电话,但是没交代完一次,电话号就会成为空号。”
程宴点了点头,声音不似平时的那样柔和,清冷道,“不错,继续。”
男人抖抖索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砰……”
“若是说不出有用的东西,那……下场就和他们一样。”徐司面无表情,声音不带丝毫的温度。
“我偷偷去查过IP地址就是A市,但是B市也出现过。”
“对方是个男人。”
“是他把沈弘博从医院带出去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了……”男人吓得差点就哭出来了。
徐司没有丝毫犹豫,“砰……”
“没用的人。”
“我知道他所作的事情都是为了一个女人!他应该很看重那个女人,听声音还很年轻!”
程宴倏然抬起眼帘,宛若鹰隼,让人不寒而栗。
“你如何得知?”
最后一个男人直直的挺着背脊,没有丝毫的害怕,甚至说是不畏惧!
“观察出来的,有一次通电话,那个女人就在他旁边,他们的关系似乎很好。”
程宴漆黑如墨的眼中划过一丝异样神色,“呵,女人?不过是软肋?”
说完程宴就离开了,徐司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些人究竟是处理呢?还是处理呢?还是处理呢?
“砰……”
“砰……”
“砰……”
“砰……”
“背叛了他还妄想活着出去?莫不是觉得他是一个好人?跟着他这么久,你们在临死之前也算是发挥量最大的作用了。”徐司轻轻拭擦了枪口处。
程宴教会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动手的时候不要废话,不然啊永远都意料不到什么时候事情就发生了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