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伸到门口,楠姐不知道哪根筋抽到了,一把从后面将我抱住了。
“刘得花,你听我解释,先不忙着走!”楠姐的声音同样有些哽咽。
我道:“楠姐你又没有做错什么?跟我解释个什么劲,你还是快放开我吧!”
楠姐抱着我的不放手,我湿着的衣服弄湿了她的衣服,她都浑然不知。
“楠姐,放手吧,我要走了!”
“我不要你走,你衣服那么湿,会感冒的!”
“我真的要走了!”用手掰开她的手,我笑了笑道:“怎么会感冒呢,我一个大男生,没事的!”
楠姐也找不到挽留我的话,道:“那我送你吧!”
我摇摇头,道:“不用了!”
楠姐送我走出了公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两个人的距离忽然间变得有些疏远。
楠姐不帮忙,我们就自己干,小秋也算了吧,他在念书,可不能因为打架什么的影响了他的前程,让他打听打听人的住址就可以了,那个老大是光头,应该很好打听,其余的,复制了他的记忆不就可知道了吗?
好,我自己干,就这么决定了。
第二天。
我拿着小秋送来的地址,早早来到了光头佬最近常常出入的地方。
这并不是光头佬的家,而是他二奶的家。这个二奶对光头佬很重要,据说是光头佬最近老是吵着离婚,想要给她转正。但是自己的老婆也不是好惹的,他的老婆是兄弟会元老之一的妹妹,所以老婆不同意,他也没戏。但是他却大摇大摆的在自己的二奶家住下了。
兄弟会是下海市三个黑帮中的后起之秀,从横空出世到名扬下海,短短还不到二十年,其中的骨干精英们,大多也就四十多岁,正直壮年,他们的地盘不大,但是人是出了名的团结。
光头佬叫王茂,是兄弟会中的一个小角色,负责保护兄弟会老大的父母亲人,额,也就是那个糟老头。
这个糟老头早年是卖菜为生的,本本分分,从来都中规中矩,和自己的老伴一直相亲相爱。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儿子当上老大后,也就丢下了自己的菜篓子,整天耀武扬威起来。
据说那些跟他竞争过的菜摊主人,都被他揍过,老头子还真能惹事,后来又和自己的邻居干过一架。
兄弟会的一干元老人物都非常的不满,作为兄弟会的第二任老大,他儿子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的父亲,而让大家赶下台来,于是就派出了一干人,名为保护自己的父亲,实则是监视他,让他少惹事而已。
至于光头佬王茂,也是最近才换上来的,还没有体会到老大的用意,只是听到老太爷要揍人,就本着立功的心态,替老太爷揍人,若是帮主知道老太爷是因为争风吃醋而被揍的话,估计也不会派人去帮他爹的。
言归正传,我来到了光头佬的二~奶家,我就不相信,这个混蛋不来看他最喜欢的女人。
上午时分,我也终于见到了光头佬王茂的二奶,三十左右,身材还是非常的棒,只是眼神有些鬼鬼祟祟的。
哈哈,该不会是去找小白脸去了吧!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我想了一下,决定跟在后面看着。她出门,就肯定猜到了王茂不会去家里来找她。王茂不来找她,我就找不到王茂,找不到王茂,就先跟着王茂的小蜜,总会有机会见面的。
少妇戴着墨镜,几步的事情,也要拿着雨伞挡住太阳,然后上了她自己的车子。
草了,怎么什么人都有汽车啊,就他~妈老~子的车子是自行的。我抱怨了一会,骑着我的自行车,快速的跟在她的车后。
还好女人开车不是很快,而且红绿灯也帮了我不小的忙。我紧追不舍的跟在车子的后面。
果然车子来到了一家小旅馆,少妇从车子上面下来,打着伞,戴着太阳镜,看不真切长得模样,能把光头佬迷的想要离婚,应该不会太差吧?
少妇四下望了望,她自然不会注意我这种学生崽,扭捏着她的猫步走进了旅馆,从不远处吹过一阵大风,吹起了少妇的长裙,露出了她的贴身小裤裤,额,紫色的。情欲比较重。风吹到我的身边,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香水味,呛得我直咳嗽。草,就不怕把自己的鼻子给刺激坏了。我暗骂一句,跟着少妇走进了旅馆。
我走进去的时候,少妇已经走向了楼梯。
服务生礼貌的问我:“先生要住房吗?什么价位的?”
我嗯了一声,就要往楼上走,服务生拦住了我,道:“那先生你先登记啊,没钥匙怎么可能进房间呢?”
我随口问道:“刚才走上去的是什么价位的!”
服务生道:“您是说刚才那位贵宾吗?她是我们旅馆的viP用户,住的都是贵宾间,先生我们最近搞活动,你要是办理贵宾卡的话,我们可是给出九五折的优惠哦!”
额~~,还真能扯淡。
我摸了摸兜里皱巴巴的票子,上个月的工资一万块因为没地方花,所以还剩下八千多,当然口袋里面只装了几百块而已。只要摸到这些皱巴巴的票子,我就感觉到自己还不是穷人,我对服务员道:“不用了,我只是想上个厕所而已!”
服务员道:“当然可以了,我们的厕所收费是国家标准,您给五元就可以了!”
“上厕所也要钱吗?”
“先生您是在开玩笑吗?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我掏出一百块来,道:“快点给我找钱,别废话了!”
服务员果然一句话都不多说了,给我找了九十五块钱,我拿到钱,径直走向了楼梯上面。
服务员好心提醒道:“楼下也有厕所的!”
我走上了走廊。看见走廊的尽头,少妇拐弯进入了一个房间。
我松了口气,还真怕找不到她,且听听她幽会什么人去了。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白天旅馆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没人,偶尔还能听到他们停车枫林晚的叫声,我走着走着,就怀念起了王梓潼。
我想我真是个念旧的人吧!房间的尽头,我缓缓的走了过去。
就是这个房间吧,怎么也看不出有一点贵宾间的意思。我且先听听里面是什么状况。
我发誓,我只是把耳朵贴在门上而已,只是力度有那么一点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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