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知道这不是人家职业素养高,而是因为这里有她不得已不这么做的原因,这个世界上除了钱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一个人这么尽职尽责,那就是生命受到了威胁。
不然人家又不认识王默,怎么会像一个妻子一样伺候王默。
王默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但是从枪战发生后良哥的反应,这里是他不到万不得已不想来的地方,而且连阿杰居然都不知道,从这里就可以看的出来这里有多么隐蔽。
王默猜测这里要么就是良哥的秘密基地,要么就是他背后人的所在,而且最后王默昏倒之前可是知道他们并没有出境。
王默在这十来天的时间里,都没有出这个房子,就是他可以下地了,也只是来到院子里晒晒太阳,不是王默不想出去转转,只是大门口有人守着,每次王默想要出去的时候,被门口两个人恶狠狠的看着,王默就知道目前自己想出去是不可能了。
索性王默知道自己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了,不然人家也不用费心的给他治伤。
整个屋子里只有王默和那个女人,王默憋的不行想要和她说说话时,那个女人也只是和他笑笑,并不和王默说话。
而在另一个房子里,此时良哥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虽然手臂和腿上的伤行动还需要人扶着,但是已经可以自己下地行走了。
在这个房间里,良哥躺在床上,那个冷艳的女人此时看着他问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泄露的路线,这次的路线可是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良哥这几天醒来后对于这个问题也是细心的想了想,所以被人一问起来以后并不惊讶,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说道:“琴姐,出发前队伍里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具体从哪里走,每次走到关键的地方都是我告诉向导,而且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单独行动,就是想要方便也是两个人或者是三个人一起才行,所以我也不知道路线是怎么被警察知道的。而且我们被伏击的时候,武警明显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我们要从那里路过,所以就是队伍中有他们的人,他们也不可能提前知道啊?”
琴姐冷笑一声说道:“是吗?如果是你们走过的路程中有人发送了几次你们的位置,那么只要频繁也不是不可以提前知道你们要走的路线。”
良哥苦笑一声说道:“琴姐你要这么说,也就无话可说了。”
琴姐本来是坐在良哥面前,但是此时听到他的话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眼神平静的看着:“无话可说?你知道这次我损失了多少货吗?一句无话可说就想蒙混过去,哪里有那么容易,如果找不出这次的内奸,你们也就不用再存在了。”
被琴姐扔在床上,虽然身上的伤口感觉有些疼痛,但是良哥此时也不敢在乎自己的伤口,因为他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多么心狠手辣,既然她能说出来那么就一定心里是这么想的。
虽然走上这条路良哥已经不在乎生死了,但是已经享受过那种富裕的生活,谁还会不想活着?
“琴姐,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背叛你,我对你的忠心你是知道的。我就是背叛你也不可能去找警察啊?”良哥此时也不在乎自己说的是什么了,只要让琴姐相信自己是忠于她的,那么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琴姐撇了他一眼,有些对他失望的说道:“赵家良,以前我还是挺看好你的,但是这次的事情让我看清你了,看来是最近几年你生活的太好了,已经腐蚀了你的警觉性,自己身边都已经混进警察的人了,居然还不知道,即使是我不杀你,估计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对不起琴姐,这是我的错,请你再相信我一次,同样的错误我不可能再犯第二次的。”良哥苦苦的哀求道。
“行了吧,我现在手头缺人手,所以你的命保住了。但是你带来的那两个人你可以保证他们的可靠性吗?”琴姐看着他说道。
良哥听到这个话,犹豫起来了,虽然他心里是相信王默和阿杰的,尤其是阿杰已经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了,可以说自己的所有事他都知道,如果是他背叛了自己,那么自己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琴姐阿杰你也是见过的,而且这么多年他经手的这么多任务也从来没有事,我想他还是可信的!”良哥小心的看着琴姐说道。
琴姐想了想说道:“阿杰就算了,他连我都知道暂时还是可信的,但是另一个是什么情况说说吧!”
于是良哥把怎么认识王默的还有他是怎么跟的自己,还有他负责的几次任务经过,连王默为他挡枪和一些细节良哥都详细的说了。
琴姐听了以后问道:“这么说这个龙建军跟了你还不到一年了?”
良哥点了点头,琴姐一挥手里的皮鞭就抽向良哥了,当时就把良哥的脸上上抽出一道血印。
“你是猪脑子吗?一个新人你居然敢带他来我这里?”琴姐像看一个死人一样的看着良哥。
把良哥吓得当时就在床上跪下给琴姐不停的磕着头,嘴里说着当时是事情紧急云云。
“行了,这么多年真是白混了,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我得试试他,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对你这么忠心可靠。”琴姐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
这几天王默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下地行走只要速度不快已经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了,而且那颗子弹虽然打中了他的腰部,但是并没有伤到他的内部器官,所以养好了身体他也就没有什么事了,至于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估计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行。
虽然被关在这个院子里不能出去,但是王默也不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人,他也没有和外面的人大呼小叫或者是套近乎。
这天王默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突然进来几个强壮的男人,什么话都不说就把王默架起来向外面走去。
“你们干什么,我是和良哥一起来的,良哥你们知道吗?”王默虽然心里一紧,但是他并没有那么紧张,如果他们有确切的证据,估计就不会和自己来这么一出了,这恐怕又是他们的一个试探,所以王默故意大呼小叫的喊道。
也许是被王默喊的烦了,其中一个人在王默嘴里塞了一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