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财经新闻报道志高集团的代理总裁江南财提前下台,原总裁楚萱提前回任。
躺在司阳怀中的楚萱一副不太情愿的表情望着他。
“好不想去上班啊,怎么办啊,如果我忙起来,咱俩就没有时间在一起了。”
楚萱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他紧紧箍住。
“难道你晚上也不回来,现在有嫒嫒帮你,你不至于吧,要是你们两人都成了大忙人,我一个孤家寡人要怎么活啊。”
“哈哈,你说的‘活’是那个‘活’吧。”
楚萱笑着看着他,还趁机偷袭了他一把。
他的火又被撩拨了起来,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上。
“你知道就好。”
楚萱大半年没有上班,公司的业务一团乱,人员混杂,很多都是江志财为排除楚萱的势力而安插了自己人。
楚萱乍一接手,肯定要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
最初的一段时间她必须忙起来,外界都在盯着呢。
而且她还要多教教李嫒嫒,等嫒嫒上了手,她就渐渐隐退和司阳去过二人世界。
楚萱嫒嫒一上班,柳雪因为柳道的死变的孤僻起来,而阿米被司阳送去了学校,现在他一个人更加可以大胆的行动了。
BAK不来找自己,那自己就主动点。
下一个目标就是肖风,必须除掉他了。
上次在沉南遇见他交手时,司阳就感觉对方的实力越来越精进。
不能再给他时间提升自我。
这个人现在又掌权又有实力,时间越往后日后对付起来就更加的困难。
况且,司阳的敌人还不是他一个人,整个BAK,甚至BAK后面或许还有力量在支撑着。
当然司阳的实力也同时在增长,他不需要再盘腿而坐的修炼了。
他不管何时,睡觉或休息,只要还活着,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根毫毛,每一个骨肉骨骼都有自行修行的功能。
而这些并不是肖风或其他人能够具备的。
司阳他自己也不记得何时获取了这种能力。
他回想过,研究过。
或许是服用了阿米的红灵果,也或者是阿米本身的圣女之体,也有可能是体内的狼珠,它们都是不灭之能量。
现
在的司阳,体内从来就没有过停息运转的真气,淡蓝色的真气过渡到金黄色始终让他维持着体力的旺盛。
不管是与楚萱的一天数次的好合,还是忙一天整天工作不休息,都不未影响到他。
自从楚萱上班后,司阳只能隔几天才去她那里一次,毕竟他不会累,可楚萱是普通体质的人,在外面上一天班早就疲惫不堪了。
李嫒嫒就更忙了,在志高集团她算是新人,这么大的公司要熟悉起来没个一两年都未必精明。
司阳只好大部分时间陪在柳雪身边。
这个女人看人看物眼神好像越来越呆滞了,对什么都不敢兴。,每一次都是司阳主动,她配合,渐渐的司阳也就不勉强她了。
通过司阳的连日的追查,得知了肖风常去一家叫做宾龙的会所,他决定就从这家宾龙会所开始出手。
宾龙会所的所属权司阳查了几天,还是没有结果。
不过从这几天的蹲守来看,出入其中的人非富即贵。
表面上宾龙会所跟其它的酒吧,KTV区别不大,但只要进去了就会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司阳这天就精心化妆过。
一进去他就惊呆了。
妈的,这是不给人活路啊,完成是个未成年不宜会所。
除了客人,里面的人全都一丝不挂,而且每个人都戴着面具,一具具雪白的身体人司阳身边划过,让他有种时空穿越的感觉。
这真是酒池肉林。
朗朗乾坤,这种会所居然能够光天化日之下存在,真是匪夷所思。
也就是有肖风这种保护网,它才能存在于闹市区吧。
司阳觉得这种情况只是个掩护,一旦被人发现与BAK的勾结,或是其它阴暗之事,都会以扫黄为由将这里封闭。
“先生,你看上谁了都可以带走。”
这时候一个假面女郎踩着高跟鞋来到司阳身边亲切的说道。
“呃...我看看,我再看看。”
挑个毛,戴着面具,感觉个个都一样,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一座座隆起的山峰在司阳面前高耸着,令他忍不住咽了咽口唾沫。
“呃,先生我有注意到你在这里显来显去很久了,如果你不需要服务请立刻离开。”
面具女郎摆了摆手。
我去,这要是被赶出去
,那怎么将这里查清楚,而且肖风今天会不会来,他也不知道。
他得留下来。
“那...那要怎么才能留下来啊,我很喜欢这里。”
司阳和气的问道。
“如果你想要一次性服务,需要去柜台支付五万元,如果你想办理月卡或周卡,分别要十五万元和八万元即可。请问先生你需要哪种套餐呢?”
“哦,那如果我办理了套餐会有哪些服务,临时的又怎样计时。”
司阳故意的询问详细点,以让人觉得他确实是来消费的。
“先生,你如果只是临时消费,你能在我们会所停留八个小时,可以选择一位你心仪的伴侣聊天,看电视电影什么的。若要是周卡或月卡,你能在套餐内的任何时间里消费,而且每天有两次机会选择伴侣。请问先生,你需要什么样的服务。”
司阳涨红了脸,他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不认识的女人,他也不会随便碰的。
“我...我就办个月卡吧,请问支持手机支付吗?”
女郎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司阳跟在她的后面来到了柜台,在柜台服务人员的指引下手机转账了十五万办理了月套餐。
他之所有选择月套餐只是为了让人信服,他是长久会来消费,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女郎通过司阳办理了套餐得到了一万块钱的提成,对他就更亲切了。
“先生,你...你可以选择我来服务你吗?”
“你...为什么啊?”
女郎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来,她其实是新来的,还没有服务过任何人。要不是债务压身,她不会被逼到这一步。
她就觉得司阳这个人面善,不会像其他男人那样粗暴不堪。
半天以来,她见过不少男人表面文质彬彬,可另一面却是让人恶心到极点。
她吓坏了,一直回避,刚刚一见到司阳,觉得这个人与别人不一样,就赶紧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