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赵宝儿担心她还饿着,又给她盛了一碗米饭。
女子久未尝到米饭的滋味,看到白花花的饭粒,眼睛顿时一亮,很快就碗中的饭一扫而光,把另外女个饭量较小的女人都看愣了。
晚上睡觉,司阳自然是不放心女子与赵宝儿她们挤了。
现在这个女人善恶不明,司阳还得多提防着她。
因此她和司阳一样打地铺。
司阳从柜子里又抱出了床毯子,在他的铺位旁边又铺了一个床。
夜深了,女子可能实在疲惫,没有多久就入睡了。
司阳本来还想问她一些话呢,至少名字,来源得问问吧,见她已经熟睡只得作罢了。
不知不觉司阳也在无聊中睡了去。
也不清楚过了多久,司阳已经离开了自己的铺位,与女子滚到了一起。
当他的眼睛突然一睁,发出了红色的光芒,体内又是一阵热浪翻滚。
他知道狼珠又在发作了,可就是控制住随时暴发的狂性。
也不管身边是谁,直接将她搂了过来,双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女子从梦中惊醒过来,看到司阳对自己的行为,以为他要对自己欲行不轨,拼命的挣扎,努力的喊 出来。可是司阳的力气实在太大,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束缚,被掐住的脖子别说讲话了,连呼吸都很困难。
她双脚猛的踢打司阳的身边,司阳却跟始终没有放过她的迹象,随着体内的狂燥,他还将手往女子的胸口伸了进去。
女子几乎懵了,一种羞耻感顿时升起。
最终她终于喊出声来,将司阳的狂性喝退,他这才将女子松开了。
女子腾的坐了起来,理了理被司阳撕开了衣服,然后黑暗中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流氓!”
“对...对不起,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司阳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幸亏醒为,否则再往下错误将不可挽回。
听得一声抽剑的摩擦声,很快他的脖子就感到冰凉,女子把明晃晃的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居然敢对本姑娘不轨,我杀了你!”
胸前被摸,还差点没了命,本来对这家人接济自己心存感激的,现在立马没了幻想。
“我...我不是故意的,姑娘。”
司阳欲哭无泪,他真的有口难言,没法跟她解释清楚。
“你别说了,我要杀了你!”
司阳也不躲,女子有些纠结,正要用力移的剑身时,‘啪’的一声,灯亮了,赵宝儿下了床。
“怎么了?”
赵宝儿走到两人身边,一看司阳与女子已经同在一个铺位,顿时忧虑的皱了皱眉。
“怎么了,他...他不是个好人!”
女子实在说不出口司阳要对她不轨的事情。
“宝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睡的好好的,半夜体内又发作了,实在控制不住,才...”
赵宝儿目光停留在司阳的身上,看了他半天,确定他确实没有做过失礼的事后轻松的笑了笑。
“这位姑娘,你把剑挪开,小心伤了他。”
“我不!”
女子恨及了司阳。
“听我说,这位姑娘,我老公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误食了东西,身体经常无预警的发作,特别是半夜就会很难受。”
赵宝儿耐心的跟女子解释道,眼睛很友善的看着她。
“是的,是这样。”
床上阿米也坐了起来,对于狼珠的事情她最有发言权了,还是她告诉司阳的呢。
“你们...”
女子犹豫不决,不故道该不该相信她们。
这时候李嫒嫒也坐了起来,“姑娘,她们说的不假,你如果不相信可以摸司阳的身体,用手接触一下即可,相信他此刻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缓各,一定还是很烫。”
女子动摇了,要是枉杀了人,她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把剑抽了回来,手将手小心翼翼的伸了过去。
手乍一碰到司阳的脖子,她就跟摸到电门般弹了回来。
果然很烫,跟刚从火沪煅烧过的烙铁一般。
原来自己真的误会了他。
可是一想到他将手伸进自己胸口中的情景,她的脸还是不由的红透了。
“好了,我要睡了。”
说完,她将剑收起,重新在铺位上躺了下去。
司阳松了一口气,还好赵宝儿她们相信他,耐心的给自己作了证,否则他不怕杀死,也会被冤死的。
“老婆,我...要不我回床上睡吧,这里没法睡了。”
司阳可怜的望向赵宝儿。
“不行!”
赵宝儿一口拒绝,床上三个女人,一个男人挤上来像什么话。
她扫了扫山洞里,看到餐桌旁的几张椅子,顿时有了想法。
走到椅子旁,将它们搬起放在司阳与女子的铺位之间作为分隔线。
即使司阳以后再有发作,碰到椅子也会将其他人给吵醒了,这样其他人也会防备他随时发作的狂性。
靠,他是男人,这样忍下去会憋坏身体的。
没过多久,阳光就从山洞外的门缝里射进来几缕,司阳睁开眼睛,转眼一看,铺位旁边空空如也。
再往赵宝儿她们床上看去,也只有她们三人,那女子什么时候离开了。
他嗖的爬了起来,把几个女人都叫醒了。
“咋啦,不让人睡觉?”
这样的生活太单调,赵宝儿被吵醒有点不高兴。单调的生活,睡觉是打发时间的最好方法了。
“她不见了!”
司阳指了指他旁边的铺位。
“不见了?”
赵宝儿也好奇,这女子确实挺古怪的,好像极其缺乏安全感。
“那你去找找吧,人家一个女孩,在这冰原上随时都会遇到危险。”
“我不去,你没看到她昨晚差点把我给杀了。”
司阳是不敢再惹这样的女人了,反正她现在的身体也恢复了一正常,手里又有宝剑,她的功夫也可以,一般人或野兽还未必伤的了她。
“那也吧,或许她也是出去走走,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好不要回来了。
司阳心里嘀咕道。
直到了晚上,外面已经暗了下来,只剩地上的白雪映出了些许的微光。
“还没有回来!”
司阳虽然嘴硬,但现在还没有看到女子归来,心里还是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