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云雨过后,发现各自的体质都变得异常起来。
就是和往常不一样了,司阳觉得他的体内永久的被摄入了一汪清凉,让他倍感舒适,那团火似乎也烧不起来了。
而江欣冰冷极寒的身体突然如春日般温暖起来,再也不用受极冻至寒的煎熬。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明白了两人的体质就是为对方所生的。
董向阳是纯阳体质,而江欣是纯阴体质,两人相合,简直就是纯天然的愈合剂。
“你真美!”
董向阳撩动着江欣的发丝,双眼分秒不离她的面庞。
“你...你会对我负责吗?”
江欣抿紧嘴唇看着董向阳,这个男人真的很不错,开始她让人将他掳来,只是为了利用他复仇。
现在她又有了别的想法,和他在一起,再让他爱上自己,让他为自己报仇。
董向阳没有言语,火热的嘴唇又凑到了她的脸上。
两人又是一阵欢愉,各自都向对方表明了心迹。
“我爱你!”
“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呢,就爱我,真荒唐。”
江欣掩着嘴,似笑非笑,脸颊早已是通红了。
“不,不重要,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我相信你对我也是一样的感觉。”
江欣盯着他看了几秒,有些怔住,随后董向阳轻轻一搂她的腰枝,她就投入到了他的怀中。
“我叫江欣,我...我也喜欢你!”
又是一道炙热的唇贴了上去,来回应她的表白。
事后董向阳决定不再管董家的事情,并化名为重心。
江欣对于报仇,选择了暂时隐忍,她和重心才在一起,不可能马上就让她为自己报仇。
反正她手上有着‘武器’,会让他与司阳反目,并为自己报仇的时候。
司阳和赵宝儿虽然不清楚董向阳的下落,但知道他最终没事,还是很欣喜。
特别是赵宝儿激动的都哭儿,伏在司阳怀中不停的抽泣。
“宝儿,你回去休息吧,向阳恐怕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回家了,董家以后要靠你看家了。”
司阳捏紧她的小手,似乎在给她鼓励。
“大哥,你会帮我的是吗?”
赵宝儿眼巴巴的看着他,生怕他也不管她了。
“放心吧。”
司阳回到自己房间后主动给张本打去电话。
“张兄,那个江欣有查到结果吗?”
“没有,很奇怪,查不到她的一切信息,大概她是在国外出生的吧,否则不可能查不到。”
“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
江欣对司阳来说总是个迷,离他的出租屋那么近,又与出现在他出租屋的那个人身形如此的相似。
她这么做像是在刻意接近自己。
恐怕自己还得往江欣酒家走一趟了。
第二天与赵宝儿吃完了早餐,他就开着车往出租屋方向走。
他把车停在了出租屋,然后走了一段路才来到了江欣酒家。
重心(董向阳)正站在门口帮忙迎客,远远就看到司阳朝他这边走来。
他想起来司阳在这边有出租屋,于是赶紧回避了他躲进了江欣的房间。
“怎么啦,看你紧张的?”
江欣还在被窝里慵懒的不想起来,看到董向阳神色异常,便好奇的问他。
“来熟人了,我躲一躲。”
董向阳与江欣也不生疏了,就直接坐在了床沿上。
江欣疑惑来人到底是谁,迅速穿好了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出去了。
一看到是司阳,两眼就露出凶光,当司阳也看到她时,她迅速的变得亲切起来。
“哟,是你啊,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来了。”
与司阳有过那一样,两人的关系也拉近了许多。
“嗯,随便走走,路过这里,进来看看。”
恐怕是故意来看的吧,这个男人也是个聪明人,一定对自己的身份有了疑心。
自己得抓紧时间将董向阳的身心都控制住,这样才能为自己所用。
董向阳作为司阳的徒弟,修为肯定不简单,就算比不上司阳,待利用师徒关系偷偷的给他一击,是会有胜算的。
江欣立即唤来了服务员给司阳倒了杯水,自己就回了房。
“欣欣,你认识他啊?”
董向阳看江欣与司阳交谈时非常的熟络。
“是啊,他以前常住附近,经常来我这吃饭,怎么,你吃醋了?”
董向阳呵呵一笑,也不知道是被江欣说中了不好意思了,还是很大方。
“哪有。”
“咦,醋味好重啊,我得去漱漱口。”
江欣捏了捏董向阳的鼻子转身就离开了。
被看破心事,董向阳当场就脸红了,还好江欣没看到。
从门缝里看到坐在餐桌上的司阳,董向阳心里不是滋味,自己下落不明,他和赵宝儿肯定担心的要死。
可是现在的他已经身不由己了,既然出来了,就不可能再进去。
这一辈子能用江欣这样的女人陪在身边,他也知足了。
振兴董家的事只能交给司阳和赵宝儿,将来如果他和江欣有了孩子,就把孩子送回去,让他继承董家的一切,完成自己对父亲的承诺。
司小艳的伤已经好了,但心情却好不了。
她也发觉了,修为到了元神镜时,一直卡在这里。她没日没夜的修炼始终突然不了。
她不知道要借助外力,以为自己天赋不行。
可想到司阳资质平平,却有深不可测的修为,她不平衡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随手操起身边的枕头,砸向了梳妆镜,幸好梳妆镜还算牢固,没有震碎。
修行一事,短时间内她没有办法,司小艳暂时放一放,以后再另想办法。
白丽丝汇报过来的情况也不是好消息,北区建设她算是出局了,本来资金一般,资质平平,没有了周圣农的背书,现在什么也不是。
原本指望与之合作的企业也转图册了,业务一落千丈,司小艳烦不胜烦。
白丽丝一直跟她重复都是司阳搞的鬼,这个人不能留。
这让司小艳重新审视了与司阳的关系。
这个男人她是得不到了,但不能再失去权力和财富。
白丽丝说的很对,司阳这个人不能留了。
自己得不到的男人为何要留给别的女人。
一狠心,她马上有了想法。
夜深人静,司小艳乔装沿着沉州河边悄悄跟在了司阳的后面。
事先她早就让人踩过点了,知道司阳一整天的行踪。
她先到夜晚,那是对她最有利的时间,而知道司阳要经过沉州桥,她更是惊喜万分。
从小她就知道,司阳是不会游泳的,打不过他,将他打落水中可是轻而易举的。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司阳已经上了桥,司小艳身着夜行衣,并在夜色的掩护下跟上了司阳。
司阳的修为很高,可能会感应到周围的修行者,司小艳努力将自己隐藏,而且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机会来了,司小上艳,脚尖轻点,腾的一下朝向司阳飞了过去,双脚使出十足的力道踢向了他。
司阳本就无防备,这猛的闪出来的攻击令他来不及回避,在一个巨大的推力下,脚下一空,向后翻身坠落在沉州河。
现在是春天,沉州河水处于高位,河水湍急,很快就将司阳淹没在其中。
司小艳站在桥上,揭开了脸上的面纱,脸上露出一丝狠厉的笑,可心里她却觉得空空的。
“对不起,司阳哥,我不得不如此!”
朝着河水,司小艳捂着耳朵大声的喊道。
“不行,我受不了失去这个男人!”
司小艳快速的离开了沉州大桥回到了家里,她想到了司阳还有一个儿子,她要把他给找回来,当着自己的一个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