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菲拼的命挣扎,抵死不从。
钟宁折腾了半天一点便宜也没有占到,反而脸上手上被她咬的伤痕累累,不禁有些动怒了。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立马要你死。”
“你杀了我吧,就算是死我也不愿意。”
宋云菲的态度很坚决,她狠狠的瞪着钟宁,防备着他的再一次进攻。
“啪!”
钟宁再也忍不住,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漂亮的脸蛋立马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手印。
宋云菲差点昏死过去,双眼目炫,看眼前的人也迷离了。
钟宁旋即再给了一拳,宋云菲便倒地不起了。
两个小时后,她微微睁开了眼睛,感觉到了双腿间的刺疼,她知道被这个人得逞了。
看着天花板,眼泪止不住的就飙了出来,她的天好像塌了下来,却没有人来拯救她。
她无助,恐惧,眼前漆黑一片,她发现自己根本就走不出去了。
现在的她就像个死人一样麻木着。
她不再是少女了,给不了她爱的司阳第一次。
她苦苦追求的和保留的却这样就没有了。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不是个爱财爱权的女人,拥有财富和权力只不过是她想有得到她的爱情的工具,想要拥有她最爱的男人的方式。
“宋小姐,对不起啊。”
望着地上一滩的红色血迹,钟宁居然有点愧疚。
“嘿嘿...”
宋云菲冷笑,她心如死灰,‘对不起’值几个钱,能换回她的清白吗?
“宋小姐,如果你愿意我会负责的。”
负责?
宋云菲突然坐了起来,继续瞪着他。
他已经不再敢看自己了。
“扶我起来。”
“哦,好的。”
钟宁赶紧搭把手将她扶到了椅子上。
“把我解开了。”
“解开...这...”
钟宁有点为难。
“你不是要负责吗,我连衣服都没有穿,就不怕我冻着吗?”
看着宋云菲还赤着身体,钟宁想了想,反正外面十几个人守着呢,
就算有本事制伏自己她也跑不了。
在跑不了的前提下,自己是可以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好。”
很快他将绑住她的绳索也解掉了。
宋云菲匆忙把不撕烂的衣服重新将自己包好了。
“其实,我可以给你再买一套新的。”
“不用,新的永远代替不了旧的。”
宋云菲瞥了他一眼,心里顿时有了想法。
阳小艳,钟宁两个贱人,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她就算要死,也要在死之前报复他们,她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得尽快想个办法出去,她眼光一扫,看到了钟宁右手边的桌子上有一个瓷器茶壶,心里立马有了主意。
“我口渴,给我倒杯水!”
“哦,好的。”
钟宁倒了一杯给她递过来,眼睛还是不敢看她。
“宋...宋小姐,你...你不用担心会怀孕,我...我其实那方面不行的。”
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说出这么隐私的内容,这可得要极大的勇气。
由于对这个女人的愧意,他没有想太多。
宋云菲才不管他说什么,她一边喝茶,一边注视着这个人。
在他转头的一瞬间,她终于逮到机会,举起茶杯对准他的后脑勺猛的砸了下去。
只听到“啊”的一声,钟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倒了下去。
宋云菲赶紧过去将他扶在地上,生怕他撞到东西发出较大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
事不宜迟,茶杯的伤害力不强,钟宁会随时醒过来的。
她得在较短的时间内想到办法逃出去,再一次逮到,她可能真的会死。
前门肯定出不去了。
后门也不用想,自己能想到的,他们应该早就想到了。
看到挂在窗户上的窗帘,她的脑海中很快就有了想法。
这栋楼有好几层,前门后门和窗户的路都被堵死了,只能‘飞’了。
司阳不在,不能带着她飞,她只有靠自己了。
找到一把剪刀,将几个窗户的窗帘集中在一起。
不到五分钟,她把所有窗帘剪成了布条,然后将所有布条结成一根绳。
她试试了力道,觉得差不多
,便迅速跑上了二楼,将绳子的一端绑在了二楼天花板的挂钩上。
然后手紧紧抓住绳子慢慢的向下滑落,每向下的一秒她都觉得是煎熬。
担心钟宁立即醒来发现她不在了,又怕外面的人突然小解发现了她。
五分钟后她落地了,没有时间多想了,撒腿就跑。
没有方向,跑到了马路上看到有车辆经过她就拦。
终于拦到了一辆车,上了车后,她听到了远处一群人影的晃动。
她知道,再慢个一两分钟,她就根本出不来了。
“师傅,快开车,也歹徒要追杀我。”
司机本来就看到衣衫不整的宋云菲很惊讶,听她这么说也紧张起来。
“好的,姑娘。”
再不跑,别说这个女孩,怕是自己也会受牵连,随着他狠踩一脚油门,车子就跟飞似的开走了。
在离欧阳家不远处,宋云菲叫停了车子,随手从口袋里摸到几张钞票,她也没细看直接全给了司机。
等司机开车走后,她才慢慢的向欧阳家门口走去。
正要敲门呢,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这一身穿着。
就这样进去,很容易让‘家人’联想到什么,过不了几天她现在的状况就会出现在娱乐版的头条了。
宋云菲围着欧阳家的围墙绕了一圈,找了个比较低矮的位置翻了进去,她是练跆拳道的,这点难度她完全克服的了。
溜进了自己的房间,她反锁了门。
拿起了电话,她急切拨了个号码,咬牙切齿的对那头的人说道:“现在你给我纠集所有的兄弟出发,对于暗涌,玉容以及旗下任何一个目标都不要放过,给我打,砸,烧!”
即使这样她也完全不能泄愤,她暗暗发誓,“阳小艳,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进了浴室,她不断的用水浇灌自己的身体,它现在太脏了,仿佛再多的水也洗不净它。
看着身下被撕裂的痛苦,她的心也被撕裂了。
“司阳哥,对不起,呜呜呜...”
......
阳小艳在睡梦中被电话惊醒。
“什么,你说什么,全都...砸了?”
她怕吵醒身边的司阳,看了他一眼,声音放低了再问对方。
“谁干的...混蛋,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