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阳立马给胡大兵打去电话,确定他在办公室后,就将秦飞龙往警局扭送。
秦飞龙不甘心就这样被抓住,一直想反抗着。
可是他的修行阶位实在是太低,司阳估计就算他这段时间潜心修炼,目前最多也可能只是渐入境六阶吧。
而司阳目前是妙领境三阶,他还要经过元神境,道高境,才能接近司阳的妙领境。
“大哥,你放手啊,我就算打了你,也不至于送警局啊,我给我道个歉,你让我走,我会感恩你的。”
司阳怎么肯放他,怒道:“打人也是犯法,我今天必须送你去警局。”
他将秦飞龙的双手反拽着,将他推上了车。
没费多久,车子就把他们带到了警局。
胡大兵正带着几个陌生面孔的人站在了警局的门口。
司阳仔细一看,乖乖,个个都是修行高手啊。
比起自己可能不如,比起秦飞龙可绝对不输,况且四五个这样的人,还能制不住一个小小的秦飞龙。
秦飞龙见司阳来真的,顿时急了,“大哥,好说好说,你要多少钱,我给你,求你放了我,我就那点事,你至于这样吗?”
胡大兵看到他们俩下了车,走向前故意问道:“是你报的警吗,他犯了啥事?”
司阳与他在电话里悄悄沟通过,他的身份还是应该隐藏着。
“这个人想要杀我。”
司阳装着一副受害者的委屈模样,指了指身边的秦飞龙。
“谋杀?”
胡大兵假装惊讶,“怎么谋杀?”
秦飞龙可能真吓坏了,尤其是看到胡在兵身边几个人可能有特殊能力,这要是被抓住,想出来没那么容易。
“这位警官,误会啊,我就是打了他一顿,哪能叫谋杀,你让我们私下解决好吗?”
说完没等胡大兵回应,他又看向司阳:“大哥,你放过我一次吧,看在我保护司小艳的份上...”
看着他哭丧着脸,司阳暗自觉得好笑。
他笑道:“谋杀可不是闹着玩的,是重罪,你赶紧跟警察叔叔去交待一下。”
司阳说完,将他掉了个个,然后一脚朝他的屁股上踢去。
秦飞龙一个踉跄往前倾,差点摔倒在地上。
胡大兵身边的几个人赶紧将他给押住了。
看着他的背影,司阳与胡大兵相视一笑。
秦飞龙似乎还是不怎么服气,一边被推着,一边大喊大叫,“不至于啊,打个架而已,被告谋杀,还有天理吗?”
司阳告别了胡大兵,开着车往家去。
进门的时候,高小敏正从厨房往餐厅上菜。
当饭菜的香气迎面扑来的时候,司阳一度很感动。
这有点像小时候家的感觉,只不过当时为他做饭的是司小艳的爸妈和司小艳,现在则换成了高小敏。
他有些失神的注视着现在在忙碌的她,觉得她不只漂亮,还完全有那种家庭主妇的模样。
而李嫒嫒可能就不会动手了。
当然这样比较也许会不公平,毕竟两人的生活环境不一样。
李嫒嫒从小被李忠鸣宠爱,虽然现在认为是别有用心,但至少她有过这种感觉。
而高小敏十几岁的时候爸妈就离婚出了国,即便是在国内,由于父母职业的关系,她也很少享受到家庭的关怀。
因此高小敏比李嫒嫒更渴望有一个家,只是司阳没有办法给她罢了。
“你回来了?”
高小敏看到司阳进门没有特别的兴奋,但脸上却洋溢着小小幸福的表情,仿佛他们已经过上了老夫老妻的生活了。
“嗯,今天好累。”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在沙发上坐了下去。
高小敏便喊他,“这就吃饭了,你不洗洗手先吗,吃完了饭再休息吧。”
“我先躺会儿。”
说着,人已经倒在了沙发上,眼睛也眯上了。
“欸,别啊,等你再起来,这菜都要凉了。”
高小敏急了,赶紧给他拿了块毛巾,沾了点温水走到他身边,帮他擦拭着脸,脖子,和手。
想起不在身边的李嫒嫒,司阳的情绪突然被感染了。
是不是高小敏真的比李嫒嫒更适合自己呢。
他突然腾的坐了起来,双手一把将高小敏抱在了怀里,近距离的盯着这个女人,仔细的
研究她。
她生的可真好看,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牙齿洁白如雪,脸蛋吹弹可破,尤其是搭在他手臂上的那双手,更是纤细如藕。
司阳不禁在脑海里产生这样一种幻想。
这个女人最终成了他的妻子,后来他们还有了孩子。
白天司阳上班,小孩子上学,小敏做家务,每天当他与孩子下班放学都有香喷喷的饭菜等他俩。
傍晚他们一家三口,手牵着手一起去海边,吹海风,踏海浪,这样的生活别提有多么的惬意。
司阳想象着这一切的美好,不知不觉脸上露着了笑容。
“你笑什么,老公?”
“呵呵,你想知道吗,我告诉你?”
司阳想把这份喜悦分享给她,虽然还没有实现,但她听到了还是会很高兴的。
“好啊。”
司阳放开了她,她便在他的身边坐下,并依偎在他的身上。
“过来!”
他悄悄向她勾了勾手指,高小敏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奇心越强烈了,她便将头靠了过去,至此,两人之间完全没有了距离。
司阳贴到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痒的高小敏经不住轻吟了一声。
他轻轻笑道:“我刚刚在想,咱们一家三口在海边游玩的情景。”
“一家三口?”
高小敏先是吃惊,过后脸上满是绯红。
他们还没有决定在一起呢,就想到有孩子了,难道...
“你莫不是开我玩笑吧。”
短暂的欣喜之后,高小敏恢复了理智。
“没有啊,我刚刚确实这么想过。”
“那你和嫒嫒...”
高小敏脱口而出,声音很轻,一是怕被人监听了,再是不想让自己反应过度。
司阳叹了一口气,“我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感觉和她之间有种无形的障碍,明明看不到有人干涉,但嫒嫒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自从司阳离开塞班岛后,李嫒嫒只打来一个电话。
她一个人在那边,又经历过被绑架,不是更应该需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