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灵儿,你果然是魅力无穷,这么快就有男人看上你了。你快跟我说说,那小伙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学历怎样,家世怎样,他有多喜欢你?”
李嫒嫒一坐回沙发,嘴巴就跟机关枪似的,连番的问,跟个查户口的一样。
南宫灵看了司阳一眼,眼睛里仿佛在向司阳解释什么,然后很快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回道,“嫒嫒,你说到哪去了,我才见过他两次面而已。”
嫒嫒又追问,“那么第一次是如何见到的,他是不是对你一见钟情啊?”
司阳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不耐烦,看着李嫒嫒说道,“你就不要乱说了。”
李嫒嫒不客气的瞥了他一眼,“我们姐妹俩说话,有你啥事,你...你一边去。”
她本想对司阳说‘你吃醋了’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司阳像是会读她的唇语,‘吃醋’二字让他陷入了矛盾与自责。
他爱的是李嫒嫒,为什么会对仰慕南宫灵的人吃醋呢。
他吓坏了,心里忙跟自己说,不可能,不会的。
或许该聊的也差不多了,李嫒嫒看看时间后,说道,“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
灵儿回道,“好啊。”然后起身去换衣服了。
看着她全身上下穿着自己给她买的衣服,司阳心里莫名涌出一种不敢深究的情愫。
“好美啊。”李嫒嫒把南宫灵拉到身边,看着她的外表,羡慕的说,“你这衣服在哪买的,改天我让我老公也给我买。”
司阳脸刷的红了,站起身不敢看她俩。
他不知道李嫒嫒说的这话是不是专门给他听的,还是话里有话。
她是介意司阳给南宫灵买了这么漂亮的衣服,而却从未给她买过。
南宫灵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微笑,“走吧,嫒嫒咱们吃饭去了,我也有点饿了。”
“好啊。”两人手牵着手,一同往门外走,看着司阳没有动静,李嫒嫒喝道,“你下去开车去啊,大男人凑到我们姐妹跟前干啥呢。”
司阳无语的耸了耸肩
,径直向门外走去。
南宫灵看着司阳远去的背影,顿时心生同情。
她有点怨李嫒嫒这么对待司阳,如果她不珍惜,何不放开他呢。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李嫒嫒是故意的。
表面上如此狠辣洒脱,可内心对司阳与南宫灵的关系依然心存芥蒂。
当她两走出酒店的时候,司阳把车停在了门口,等她们上了车,司阳转过头看向她们,问道,“去哪吃啊?”
李嫒嫒看着灵儿。
南宫灵回道,“去哪都行啊,沉州我没你熟,嫒嫒你说吧。”
李嫒嫒想了想,说道,“那就去沉州大学门外的小餐馆吧,自大学毕业后咱们就从没来没去过了,这次我们去回味青春吧。”
南宫灵点头回道,“好啊。”
三十分钟后,司阳把车停到了沉州大学门口。
大学的夜晚很安静,现在还没有到开学时间,门口进出的人也不多。
门外确实有许多小餐馆,虽然店有点小,但味道却不输五星级酒店,关键还特别的便宜。
司阳上大学的时候也经常和一群同学在大学外的餐馆吃,那时候的快乐是现在从来都体验不到的。
由于便宜,味道又好,不止没什么经济能力的学生爱来吃,就连附近不远的居民也时不时的拖家带口的来这里聚餐。
这不,虽然夜深人静,各家餐馆还是灯火通明的在营业。
司阳在李嫒嫒与南宫灵的选择下,走进了一家叫做‘青春味道’的小店。
店里虽小,但布置却很干净整齐。
店里摆着四张小方桌,其他三桌子已经坐了人,他们没得选择,只得在没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李嫒嫒坐在司阳与南宫灵两人的对面,看着司阳居然与南宫灵这么紧密的同坐在一条长凳上,她非常不舒服的对司阳说道,“你能不能别和灵儿挤一块,又不是没有位置可坐了。”
司阳不好意思的挪开了,他绝对是无意的,李嫒嫒这也太敏感了吧。
看起来三十多岁老板娘见到几人,笑嘻嘻的走到他们身边,问道,“几位美女帅哥想吃点啥?”
司阳看向李嫒嫒,李嫒嫒又看向南宫灵。
南宫灵没有拒绝,不好意思的对老板娘回道,“我要一份夫妻肺片,一打啤酒,还要......”
一听到夫妻肺片,李嫒嫒与司阳互看了一下,司阳能看懂她眼中的含义。
可这确实是巧合,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南宫灵有关夫妻肺片的事情。
李嫒嫒本想也点一份夫妻肺片,后来觉得还是不要让气氛太压抑了,只好忍着随便点了几个。
司阳觉得她们点的足够了,自己什么也没有点。
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默契,三人基本上没怎么说话,气氛已经很尴尬了。
南宫灵看出了问题所在,笑着对他俩说,“老...司阳,嫒嫒,我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帮我。”
司阳吓了一跳,这南宫灵开口那个‘老’字后面跟的是‘公’吧,幸亏她及时改了口,要是被她当场说出来,他司阳血贱现场都算是轻的了。
他看李嫒嫒也举起了酒杯,自己也举了起来,跟她俩碰了杯,除了南宫灵慢慢的喝,他与嫒嫒都是一口闷下去的。
“嫒嫒,我很羡慕你,能找到...司阳这样的男人,你一定很幸福。”
南宫灵试着让气氛不再沉闷,找了个话题与嫒嫒聊了起来,而司阳最好的办法是保持沉默,安安静静的听她们聊就好了。
“他这样的男人,哼,有什么好的,朝三暮四的,你喜欢我送你得了。”
“噗,”司阳正在喝着啤酒,被李嫒嫒这么一说,直接喷了出来。
李嫒嫒狠狠的瞟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而是举起杯跟南宫灵碰了一下,然后两人各自饮尽。
“嫒嫒,你别开玩笑了,否则我会当真的,你不要的话,我可真带走了。”
司阳被两个女人拉来扯去的,心里很不舒服,将喝空的酒杯往桌子重重一放,嚷道,“你们当我是什么啊,推来推去的,我是商品吗,被你们互送对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