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妃一觉醒来,猛然发现床边有一个人来回走动,把吓下了一个半死,正要叫人才发现那人竟是蓝正渊。
“皇上,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在想什么?”
蓝正渊没有回应。
“皇上…”
蓝正渊仍然没有回音,继续来回踱步走。
瑜妃越来越害怕,小心翼翼的下床走到了蓝正渊前一看,吓得她一声尖叫,蓝正渊竟然是闭着眼睛的,叫声惊动了侍卫,一阵脚步声几个侍卫冲了进来。
“快看看皇上怎么了。”
几个侍卫对视一眼叫了蓝正渊几声也是没有回应,大家一时没有主意纷纷看向了瑜妃。
“赶快去叫御医…”瑜妃声泪俱下叫了一声。
“皇上是不是在梦游?你们别吵醒她,”雨露探出了头:“听老人说叫醒他是很危险的,有时会丢了三魂的。”
嘶—大家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怎么办?”瑜妃急忙问道。
“轻轻地把她扶回床上不要惊醒他。”
“皇上,我们回床上去…”瑜妃大着胆子轻轻地把蓝正渊扶回了床上,蓝正渊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又睡了过去。
大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现在怎么办?”一向冷静的瑜妃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了主意。
“那明天怎样醒过来就没事了,他甚至不能忘记今天晚上做过的事情。”雨露又说道。
脚步声进来,王御医一头汗水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皇上怎么了?”
“皇上好像梦游了,你快看看他。”
王御医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直接拉出了蓝正渊的右手,帮他切起脉来,瑜妃也连忙把刚才发生的怪事告诉了他。
半响,王御医的手才收了回来,脸上表情阴晴不定,瑜妃挥手摒退了侍卫。
“皇上最近越来越不对劲,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王御医摇头:“,皇上的脉象四平八稳有力有实,不像是有病的样子,至于为什么最近出现一些怪象微臣也正在折磨之中。”
“我还是怀疑那些药有问题。”
“皇上今天喝过那些药吗?”
“睡觉之前喝了一碗,”瑜妃指了指一边的药碗:“碗就在那。”
王御医走了过去沾起一点药汗尝了一下皱着眉头细细的品味了好一阵都没有说话。
“你倒是说话呀,你要吓死本宫?”
“尝不出任何的异样,这些要药是谁煎的?我去看看药渣子。”
“何总管亲自煎的。”
“那老臣先去查看查看,有任何事情明天老臣即刻回报。”
“有劳王御医了。”
王御医深深一揖后匆匆走了。
“雨露,掌大灯,文房四宝伺候,我感觉事情越来越诡异,要给长公主写一封信,让他尽快归来看看皇上。”
“是…”
信没一阵功夫已经写好,瑜妃把信交给了雨露又吩咐道:“明天一早你去把信交给去祈安的巡城马,让他们亲自把信送到长公主手中。”
“是…”雨露把信小心翼翼藏进怀中应声而去。
刘国师正在房中打坐,突然房门裂开,马饮湖一脸怒气进入,把一封信甩到刘国师眼前。
“你们在对皇帝下手?还好这封信给我的人截了下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刘国师打开信看了一下,就是瑜妃写的那一封,她毫不忌讳地点点头。
“你们…这未免也太大胆了?”
刘国师笑着:“相爷,放心,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顿一下:“我们可是为了相爷你好。”
“放屁…”
“呵呵!相爷息怒,听听老道说,”刘国师慢悠悠的下床,坐下倒了两杯茶,直接拿起一杯,再示意马饮湖坐下喝茶。
马饮湖坐了上去。
“相爷这么想,姓蓝的一死,太子又没出息,作为舅父的你,这个江山岂不是也等于成了你囊中之物,到时候你就可以登龙坐殿了。”
马饮湖一亮又一暗,心中已经有所心动。
的确,如果蓝正渊死了,蓝卫勇*,一个窝囊相,蓝长勇还在襁褓之中,好像没有人比自己更合适做这个皇帝。
“相爷放心,我们只是要蓝正渊的小命,对这个江山没有兴趣。”
“马某可不是小孩。”马饮湖冷冷一笑。
“相爷不相信?”刘国师顺手把笔墨纸砚拖了过来:“那咱们就立字为证?”沙沙的写了一张字据还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印章盖了上去又转手递了过去:“相爷请过目。”
马饮湖冷眼一瞄已经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大意就是,自己全力帮他诛君,促成之后他们功成身退自己坐拥这江山。
“当真?”马饮湖已经怦然心动。
刘国师郑重的点点头。
马饮湖一笑一句:‘说话算数,’转身便走了,他心中暗想,自己还没那么笨,签字留下证据,万一哪天东窗事发自己也好留一条后路。
刘国师看着马饮湖离开满意地笑了起来。
马饮湖刚出来,侍卫赵午气势汹汹迎面而来,脸上却是泪痕斑斑,马饮湖猜得出他一定已经知道了,他表弟阿越的死讯。
“老爷…”赵午过了一跪一脸怒气:“请老爷告诉我,是谁杀死了阿越?”
马饮湖故作消沉的叹了一口气:“赵午,这个凶手不能告诉你,告诉了你你也是白白的送死,咱们胳膊拧大腿的。”
“到底是谁?请老爷明示,我要为阿越报仇。”
“你真的要报仇?”
赵午双眼血红紧紧的握住刀:“此仇不报,不共戴天,请老爷告诉我,到底是谁?”
马饮湖低头沉默了一会。
“老爷,到底是谁?”
“凤头山的人…”
赵午怒气似乎蹭的一下升了起来,拿起包转身就走,马饮湖一招手叫人把赵午拦下,下一刻赵午发疯似的拿起刀一边哭一阵乱砍发泄着。
看赵午砍到了没有力气倒在了地上,马饮湖才走了过去,亲自把他扶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
“你的心情倒也明白,奈何对方势力太大,老爷也无能为力,一会你去账房支一千两白银给阿越家小送过去。”
“老爷,难道阿越就白死了?”
“你可不要胡来,对方高手如云杀了你随便给你安一个罪名,你也白死,”马饮湖又拍了拍赵午的肩:“忍…”
赵午不服地扬起了头,最后又低了下去,默默的点了点,
“先去好好休息休息,过几天老爷有事情要你去办。”
“多谢老爷…”
看着赵午离开以后,马饮湖眯着双眼遥遥的看向天空,不知心中作何打算…
树荫底下,张锦儿阿宝正在聊着天。
钟丽风在远远的看着,没有走过去。
张锦儿的病情在第二隔离点还算是稳定,但是效果很慢,这虽然在钟丽风的意料之中,但再呆下去是否会有恶化的现象发生,这是她最担心的事情。
呆有看了好一会,钟丽风中一刀里拿出了一小瓶明的液体,这就是她通过扩张渗透原理研究出来的新药,现在效果未知,剂量未知,她还不敢用的人的身上。
“怎么了?”
李天麟突然出现在她身边,看见她手上的小玻璃杯:“这个是新药?”
钟丽风苦笑着点点头。
“这个能用吗?”
“准确的来说,说我还不敢用在人的身上,这个人研究出来,效果未知剂量不明有没有副作用,也不知道,男女的体质不一样,更重要的是没有经过临床应用,就用的人的身上那是违法的。”
钟丽风还在用前世的规范来约束自己,不管怎么穿越,一个医生的医德与医风初心不改。
“那你用在我身上试一下?”
李天麟又呆萌地撸起了衣袖。
“你以为画大熊猫吗?你又没病,用在你身上也没有用啦。”
李天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这怎么办?找小动物试下?”
“没有生病的小动物,只有生病的人,”钟丽风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那药放回衣袋里。
“那这招募,那个叫什么,哦,叫志愿者。”
“目前只有这一个药的,没办法大面积的临床试验,可能,也没有这个时间,你知道,一项临床试验可能要长达几年才能完成。”
李天麟也顿时愁眉苦脸起来。
钟丽风重新陷入一种茫然中。
“让锦儿试下,和她说明白她应该愿意的。”
“这可不是儿戏,万不得已我不想用在她的身上,”钟丽风转身起步离开。
“那你总捏着这个药也不是办法。”李天麟追了上去。
钟丽风沉默着。
“你要是相信你自己。”
钟丽风则头看过去,好像李天麟呆萌将她嘴角划出了一丝笑容很,:“亲爱的,这是技术上的东西,不是自信问题,不是说自己有自信就行的,这一系列的东西非常的复杂,都超出了我的想象,超出了这个朝代的知识。”
李天麟无奈的耸耸肩。
“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李天麟只能默默的陪同着。
甄子枫刚从酒楼出来,他回来就找了几个相熟的部下打听马府的动向,可以得到了有用的线索并不多,只好辞别出了酒楼咱们先回凤头山。
他刚刚出了酒楼,刚好赵午路过看见了他,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赵午马上悄悄的跟踪其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