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山这一番话总算的上是有理有据,一般人到了此时,见刘长山占足了理,也自然是不好再多说什么。
可赵驷,又怎么会是一个讲理的人呢?他从来都不自诩是一个好人,所以对于刘长山这番言辞,他丝毫不在乎。
“哼,没权利插手?那老子就告诉你,今天这件事情,我管定了,我要她离开这里,我看你们谁敢拦!”
刘长山脸上的神情,此时依旧柔和似水一般。
“这位客官,您该不会真的认为,我这醉仙居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吧?”
听到这近乎威胁的话后,赵驷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伸手虚握,奢靡狂随即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他单手拿着刀,用力向桌子上一拍。
那黄梨木的桌子,在赵驷这一拍之下,桌腿瞬间断裂,整个台面就这样笔直的砸在了地上。
轰然一声巨响,引得门外不少的短衫打手涌了进来。
他们观摩了片刻形势后,随即将赵驷和星云两人紧紧的围困了起来。
刘长山眼中的神情,依旧平淡如水一般。
“都给我闪开,不要惊扰了我的客人。”
他看着那一群打手呵斥道,这群打手虽然并不明白刘长山是何用意,可是他的话这众人不能不听。
于是霎时间,只见这群人连忙退了出去。
倒不是这真是个什么仁义君子,突然打算以德报怨。
而是因为他和那些打手不同的是,他是有修为在身的,修为虽然不高,可也能感觉到眼前这两人的实力远超自己。
所以让这群打手对付这二人的话,不但没有一点胜算,反而会激怒他们。
到时候引得狗急跳墙,自己也未必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于是他就干脆让那些打手自行离去,免得将此时的事态进一步恶化下去。
那群打手离去之时,眼中都或多或少有着不解和疑惑的神情。
见那一帮人离开之后,赵驷这才重新望向了刘长山。
“怎么说?”
“唉,看来客人您是执意想带春英走了,那我也不好阻拦,不过我需要您手中那一锭金做她的赎身钱,不知客人可否愿意呢?”
“哈哈,好个贪财的家伙,这一锭金子,我给你又有何妨。”
对于这些东西,赵驷自然是不会在乎,于是只见他伸手一扬,这金子就被他砸在了那刘长山的身前。
这倒也不恼,他弯腰捧起了那锭金子。
“客人爽快,事已至此,我自是不好去多说什么,人您可以带走了。”
对于这事情发展的顺利,赵驷一时间不由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了起来。
他紧盯着这半晌,也不曾看出丝毫的端倪。
于是便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这。
他走在前面,舞姬春英就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至于星云则是不紧不慢的走在最后。
这三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醉仙居。
而就在他们能走出去的一刹那,刘长山那原本平和的目光,瞬间变得杀意凌然。
“主人,我感觉到了那人类的杀意,要不要我去宰了他?”
走在路上,那原本沉默的星云突然开口道。
听到这话后,赵驷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道:“算了吧,他就算是有杀意也得忍下去,这是叶无风的地盘,就算是不给他面子,也要给我那个徒弟几分面子不是?至于这城中的烂事,就让他们自己抽空去解决吧!”
星云点了点头,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默。
他们二人本是想着把春英送回住所的,但一想,春英已经离开了醉仙居,也就没有合适的住所了,于是他们不得不去给她另寻新居。
等他们这一切都办妥当后,日头已经有些偏西了。
由于星云有的是黄金,所以想给春英寻一个住处,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寻找了半天,赵驷最终相中了一间独门独院。
因为位置适合,倒也不乏烟火气。
春英原以为赵驷是想租给她,但是由于赵驷嫌麻烦,就直接买了下来。
别说,那一掷千金的手笔,还真是别有一番魅力。
“嗯,好了,这宅子日后就是你的了,以后做什么,都仅凭你的意愿,没人可以再强迫你了。”
听完赵驷的话后,春英两眼含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
赵驷也看不得这种柔情绵绵的样子,所以他索性没再去等这春英的回复。
而是直接和星云扭头离开了这里。
等赵驷二人的身影从春英目光尽头中消失后,她这才缓步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之中。
“主人,这人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帮她?”星云疑惑的问道。
“哈哈,你不知道吗?我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好人,我可看不得这种事情。”
“额,要这春英是个男人,你还帮吗?”
“嗯?!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赵驷疑惑的看着星云。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主人,你想和那女人交配而已。”
此话一出,赵驷连忙上前一步捂住了星云的嘴:“你是我祖宗成吧!你可千万不要乱说,我是正人君子来着,要是让柳清欢误会了,这事情可就要没完了!”
“哦,交配这种事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再者说了,那柳清欢尚且不是我的对手,她若是敢冒犯主人,我随意打杀了就是,主人又何须顾忌太多呢?”
赵驷见星云此时竟然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他不由得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算了,算了,和你说不明白,但常言道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贫家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轮迹不论心,论心终古少完人。”
“嗯,主人这番话,但颇有一番深意,不知是何人所言呢?”
“何人所言?圣人所言!你就不要管这么多了,总之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透露给了我老婆,你就完了,我告诉你!”
“好的,我明白了,那主人,我们接下来要干嘛呢?”
“接下来该上无极塔去取功法了,叶无风这个老儿已经三五日不曾联系我了,看来只有我亲自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