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容城吗?怎么大晚上的出来晃悠?你也不怕有狼吃了你啊。”王大顺眼神猥琐,放任着不怀好意的目光,将身穿外门弟子粗布服饰的青年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
这容城上天剑宗已有了小半年,天生鼎炉的体质,叫他在这名门正派里着实尴尬,剑宗各个峰头的仙尊都不想收留他,是这人死皮赖脸地跪在宗门口三天三夜不走,掌门仙尊心软,便将人给留下了。
只是,这容城虽然成了天剑宗的弟子,却丝毫不承担为宗门弟子的所担当的责任,掌门仙尊特意交代过,不能让这人做些粗活累活儿,白吃白喝也就算了,每个月还得准时辰的去领月钱。
王大顺早就想找容城的麻烦了,他拿手摸着下巴,笑容油腻,“又被赶出来没地方睡觉了吧,不如跟师兄回去,师兄的床可大了呢。”
这容城长得可真水灵啊,容貌昳丽得跟女子似的,那皮肤就跟拨了壳的鸡蛋似的,又白又滑溜儿,叫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摸上去,试试看能不能在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儿上留下一枚指印。
王大顺想找麻烦的心思消了下去,他似乎有了更好的办法来欺辱他。
听说与鼎炉双修一次,这修为便可大为精进,搞不好直接突破辟谷期,直接到巩基二段。
王大顺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人,心里面打的主意完全都写在了脸上。
容城敛下眼眸,眼底杀意四起,垂放在身侧的手已紧紧地攥了起来,指甲嵌入了掌心之后也丝毫不觉得痛楚。
若是王大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他便就是舍弃了自己这条贱命,也要叫他付出代价。
“你是个哑巴吗?真晦气,师兄在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王大顺不乐意了,一脸狂暴地凑近,伸出手就要去捏容城的下巴,强迫这美人抬起头来看他。
他肖想地看着容城的红唇,想象着被他啃咬时泛着水光的模样,一定美极了。
容城整个人跟绷紧了的琴弦一样,随时准备着绷断,即便是损了自己,也要把欺辱他的人一起拉下水。
就要碰到了吗?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万分不舍把命丢在了这里,他还没有变强,没能逆天改命,换了这副鼎炉的身子。
王大顺满脸兴奋地将手伸过去,幻想着把容城压在身下,肆意欺辱的快感。
就在他快要碰到的那一刻,没有预料的,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拉力往后扯着,那股力忽然撤走,叫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谁!谁在背后暗算我!”王大顺疼得呲牙咧嘴,他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双目警惕地看向四周。
可暗下的天色太黑了,他什么都看不见,唯一可以用来照明的符纸也被拿到不知名的力量给碾碎在了空气中。
忽然,王大顺不受控制地乱闯乱撞,把自己弄得头破血流,鬼嚷鬼叫地爬着跑了。
容城抿着唇,站在原地,他被人使了法,定着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