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晨以及郑可心之间的同居关系似乎正在变的越来越奇怪,但让叶苏有些想不明白的是,他本身并没有因此而产生丁点的反感。..更新最快
无论唐晨还是郑可心,在叶苏看来,都是非常有魅力的女人,如果说之前和她们住在一起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折磨的话,那么随着他的一些入世后不断被撩拨起来的**在苏云萱的身上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发泄后,和美女合住的痛苦便相应的减少,而快乐则相应的放大。
不管在任何时候,能够欣赏美好的事物,总是一件可以算作享受的事情。
就像叶苏那位博爱的师父所说的,只要是女人,那么就总有她们美丽的闪光点,身为男人,要学会去挖掘和发现。
世界如此美妙、世界如此和谐,总是盯着那些肮脏和丑陋的地方,岂不是自讨苦吃?
唐晨的药浴已经完全结束,而经过了之前一周时断时续的按摩,唐晨的腰伤实际上也早已经完全康复,单纯从身体状态上去理解的话,现在的唐晨甚至比她受伤之前还要更加强大一些。
叶苏对她身体的调理,几乎让她因此而脱胎换骨。
唐晨自己实际上也隐隐的有所感觉,身体的问题应该是已经完全恢复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叶苏没有明确的说出来之前,唐晨仍然希望能够继续维持着当前这种需要叶苏来按摩的状态。
至于所谓的一个月的期限,又或者一个月之后应该如何,唐晨如同把头埋到沙子里的鸵鸟一般,暂时的选择了遗忘和不去细想。
对于这种异常的反应,唐晨固执的给自己寻找了一些非常蹩脚的理由。
不过理由之所以被称为理由,便在于很多人实际上只是需要有这样一个借口,至于理由的内容本身,其实并不重要。
叶苏并没有察觉到唐晨这种思维意识上的变化,或者他察觉到了,却并没有往深了去细想。
对于叶苏来说,其实无论任何事情的发生都在围绕着一个共同的前提,那就是修道。
他要变的强大起来,强大到能够像师父和小师妹那样破碎虚空,进入到传说中的所谓仙界,他要跟久未谋面却始终被他所怀念的师父说声抱歉,同时也要跟那一直留存在他内心最深处的小师妹表白。
很多时候,人活着的动力往往是由一个又一个的目标组合在一起的,一旦失去了目标,只剩下生存的本能,生而为人的意义,也便意味着彻底的失去。
叶苏很喜欢清江市,来到这里后一直到现在的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过得很舒服,也非常享受俗世生活的一切,和这种浓郁的生活气息,但这并不意味着叶苏会忘记他真正的目地。
无论在世俗中要经历任何事情,最终的目地都只是为了历练红尘,以便让自身更加强大,因此叶苏非常清楚,对于俗世的一切来说,他只是一个过客。
所以在一些或许通过仔细观察能够得到结论的事情上,叶苏并不会真的花费心思。
修道者和普通人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存在,其中最大的鸿沟无疑便是寿命。
如果一名修道者和一名普通人类发生了真正的爱情,那么除非那名普通人类也能成为差不多的修道者,否则等待在两人之间的,必然是悲剧。
当你看着自己所爱的人慢慢衰老、直到死亡,而你却始终还保持着年轻时的容颜,那种无助和痛苦,足以让最坚强的人发疯。
修道者可以通过气息的梳理来治疗普通人身体内的疾病,却无法帮助普通人一起对抗必然的衰老和死亡。
但即便如此,叶苏也依旧无法容忍有修道者破坏最基本的规矩,入世修行并不是元宗一脉独有的修道方式,但无论是任何宗门的修道者在俗世中生活,都要坚守一些底线,否则一旦造成不必要的混乱,绝对不符合任何一名修道者所需要的利益。
这也是叶苏对养鬼门所无法容忍的重要原因,那红衣男孩的死让叶苏的心里前所未有的出现了杀机。
相对于修道者来说,普通人或许弱小的让人不忍直视,但普通人所建立的这个文明体系,却已经拥有了能够将整个世界全部摧毁的力量。
面对着这种力量,即便是修道者,也必须给予足够的尊重和敬畏。
毕竟这个世界本身,才是一切存在的根本。
经过了一整个晚上的潜修,叶苏一大清早的离开了公寓,境界上已经提升到了炼气后期,所需要的便是气息在体内流转的周天循环达到炼气期的极限,同时感悟凝神、一旦能够成功的凝聚出最初的神识,便算是正式踏入凝神期了。
只是要做到这一点,还需要时间,哪怕有着登仙酒近乎于作弊的效果,很多事情,也依旧不是能一蹴而就的。
在海洋大学的门外打了个车,一路到了市立医院,叶苏下车后直接从电梯上到了中医科,还没到上班的时间,除了值班的护士以外,中医科里并没有其他人在。
穿上了自己的白大褂,和那名看起来已经疲困交加到了极点的护士打了个招呼,叶苏这才在整个中医科的范围里转悠了起来。
昨天的报道过程太过囫囵了一些,叶苏并没有仔细的看看自己的工作环境,此时没有其他的医生在,这种近乎于巡视的做法也不会惹来别人的不快。
那名值班护士则是趴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很快进入到了浅睡的状态,马上就要换班,这个时候一般也没有什么病人。
实际上,中医科的值班护士一直都是整个医院里最为轻松的,因为将整个医院所有的科室放在一起进行比较的话,来看中医的病人永远是最少的。
在整个科室里转悠了一圈,基本上也到了上班的点,中医科的医生陆陆续续来到了办公室之内,叶苏挨个同这些医生打了招呼,眼角的余光却是瞥到了一个女人推着一张轮椅从中医科办公室的门口走过。
李轻眉?
她来医院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