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的夏老板,可不管那么多,带着他上位者的气势仿佛藐视一切,
连眼睛都不看这里的所有人。
继续用极其强硬的口吻,怒声喊道!!!
“哼!就这么个破地方,我能改成饺子馆都是便宜你们了。
小二领班,我们拿着抵押协议去见官吧。”
“京郊县令昨天不是,还和他喝过茶打过招呼了么。此时不用待何时啊!!!”
这一段话说的半真半假,实际上还是有些破绽的,可内心焦急的李天恒等人。
哪里还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了……
李天恒上来就只会乞求,抓着夏老板的领子:
“求求你了大哥,千万不要把这里改成饺子馆啊。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店小二一把抓开了他的脏手,差点就把李天恒掀翻在地大骂道:
“这里的确是教圣贤书的地方,可这里的人都的鸡鸣狗盗之辈。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我劝你们还是趁着,我们老板现在心情还不错,赶紧自己滚吧。
省的一会来了官差,你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人,弄得自己一点也不好看。
那可就怪不得我们了……”
这间书院倾注了李家几代的心血,哪怕真的抵押给了白鹿洞书院。
也不能开饺子馆啊,李天恒不用做梦都能想到,自己的祖宗是怎么骂自己的。
“你个兔崽子,学没读好!人没做好……现在连祖业书院都变成饺子馆了。
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今晚爷爷就给你带走……”
想到这里李天恒大叫了一声:“不!!!决不能这样……”
见自己求不动不相识的夏老板,他只好把目标对准到,和自己有赌约在身的白立城。
“白院长,之前都是我不好,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眉毛底下
那两窟窿眼儿是用来喘气的。您千万别和我一样……”
“只要您可以让,夏老板回心转意,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一旁没怎么说过话的白立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李天恒。
又看了看凶神恶煞自带气势的夏老板,还有他的小跟班店小二……好像连他都特别害怕眼前的两人!!!
很为难的说道:
“这件事情已经就这样定下来了,我们也不过是给夏老板来带个路而已……”
“李院长你不要在难为我了,我很难做啊!!!”
我很难做啊,这句话被他加重了语气,好像真的受了什么委屈与威胁了一般。
店小二与夏老板相似一笑,眼睛对着眼睛,就交换了信息。
两个人的潜台词不过是说,“白立城这个书呆子,终于上路了……接下来就好办了。”
夏老板带着不耐烦的语气,直接踢了一脚附身在地的李天恒:
“嘛嘛的!给你脸不要是不?”
“和你好说好商量不行,非要我带人动粗!!!小二领班。”
“我们回去叫人,把这些渣子都给我清除出去……”
发泄之后夏老板就带着自己的手下走了……
这里面没有了外人,李天恒就更能放下自己的身段了,俯身直接改跪着了。
“白院长,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在这里跪死也不起来了……”
说到做到李天恒还真就不顾忌那么多了,现在就是跪着和白立城说话的。
看见自己的属下和家丁,还在一旁愣愣的傻站着,甚至他们有人还拿着棍棒李天恒
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们这些人,还在那里傻站着干嘛!还不快给白院长赔罪,快点跪下行大礼!!!
一个个的磨叽什么呢,书院变成饺子馆了,你们是要去当店小二不成……”
还在远处躲着偷听的,仙缘小店的小二领班,现在怒火很大!
“老板,你听见了吗?不能轻易放过他们,这几个臭老九他们到现在还看不起人。
混到家都没了竟然还歧视我们……”
话毕,店小二就撸起来袖子,准备在现身干他一票!
“稍安勿躁……我们继续听着,别破坏了白院长的大事儿。”
还是夏老板沉得住气,说了店小二两句,李天恒说了一句话,店小二瞬间就熄火了。
李院长继续教育自己的下属道:
“就你们这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能干些教书活的人,现在还不和我一起好好求求白院长。免得我没了去处,你们也没得饭吃……”
这些路人甲的角色,才意识到现在问题的严重性,他们纷纷同李天恒一起跪在了地上。
“白院长,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把这里改成饺子馆啊!”
天恒书院的教师更是直接说道:
“白院长,我会教书,我还是一个秀才。呜……对了。
我的学生中也出了两个举人了……不过他们都是隋朝的……”
毕竟唐初是大洗牌,要是在前朝可能今天的问题,根本就不会出现了。
天恒应该就会借用自己的实力,轻松收购白鹿洞书院了。
可惜没有如果,他们也弄错了对手,即便是夏老板这样的大商。
李天恒都搞不定呢,就别说他们背后真正的boss叶慕了。
眼见时机差不多要成熟了,白立城觉得应该把口袋收收口了。
“可是我和夏老板,已经签订了协议了,违约我是要吃官司的。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赔偿金啊!!!”
心都颤抖的李天恒咬了咬牙,高声说道:
“只要白院长能够改变注意,我可以免费为咱们的白鹿洞书院,执教二年。”
“不,三年!!!”
这免费给白立城教书三年,很难想象李天恒下了多么大的决心啊。
他这个院长都这么有牺牲精神了,李手下的老师与教工叫喊声也是不绝于耳!!!
“白院长,我也愿意不收钱教书一年,只求白院长不嫌弃。
让我继续在这里执教……”
“白院长,我也可以免费给书院,扫地半年!求你不要赶我们走……
我都在这里待了半辈子了,实在是不知道除了书院,我还可以去哪里啊!!!”
一个年过花甲的老教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喊道。
家丁小贾更是绝了,跪在那里一个劲的抽自己的嘴巴,好像扇的不是自己的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