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柔看她稚嫩的脸庞挂着单纯的笑容,也为她笑了起来,嘴上却不依不饶:“我说咱家店开了那么久,生意又那么红火,怎么这钱存来存去就是不见有多少,原来在这儿呀……你可心疼着点儿自己的钱包吧。”
一提到钱这个现实问题,苏子衿就又进入了战斗状态,那个挨千刀的客云酒楼偷窃了她的智慧成果,还堂而皇之的拿出来卖。
苏记都没得卖了,钱都赚不到了,不出两月就得黄。客云这个小偷居然还赚的个盆满钵满?这她根本不能忍嘛!
回去的这一路上,她都在生气,偏偏不能发作,直到有一个人的出现引燃了她的导火线——
宋博出现在了关门的苏记美食店门口,本来还挺落寞,结果惊喜的发现了苏子衿的到来,他悠哉悠哉的走到她的面前,笑容满面。
“宋博?”苏子衿戒备的看着他,奇怪他怎么会来。
“我是来替客云酒楼向你道歉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前不久有两个小姑娘找上客云酒楼的掌柜,说是有新菜式可做,掌柜便将她们收了去,后来才知道她们原来是你苏记美食的人。”
苏子衿袖子里的手都攥紧成了拳头,牙咬着,就差直接说自己要炸了。
而那边还听宋博语气不咸不淡的继续说:“哦对了,没和你说起过,客云酒楼不过是我家里一个小小的酒楼罢了。”
全篇听不见一个道歉的字眼,这他娘的是来道歉的?这分明就是过来挑衅看热闹的嘛!
整了她还不够,还要凑过来嘲讽一波?简直找打!
苏子衿恨得牙痒痒,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她刚准备挥出袖子里蓄势待发的拳头,就被一旁赶来的赵柔一把抱住。但没拦住她的脚,苏子衿抬起脚就狠狠落下,踩的宋博脚趾疼的直叫唤。
“你!你!你你你!”宋博一边捂脚一边不可置信的指着苏子衿,你了半天疼的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要不是我娘拦着,我非得叫你不孕不育还子孙满堂!”
知女莫若母啊,还好赵柔拦住了她。
在宋博印象中的苏子衿是一个温温柔柔,可爱机灵,念着“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佳人。从来没有想过,她其实是个毫无包袱的炸药包。
“卑鄙小人,我呸!”苏子衿朝他呸了一声,在赵柔的拉扯下,不情不愿的回了家。
就他家大业大?就他卑鄙龌龊?我真搞不懂了,好好做人不可以吗?非要倒人胃口做什么?
退一步越想越气的苏子衿,窝了一肚子火,满脑子都在盘算着如何不吃馒头争口气。
要不去系统里兑换个机关枪,突突了他们算了。
这样想着,她还真就去系统里看了,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卿卿:[不是吧不是吧,主人你清醒一点啊!]
一副苦思冥想模样的苏子衿,幽幽的来了一句:“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他们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吧。”
“我现在缺银子还缺新的菜单。有了银子,我直接盖一栋苏记酒楼,直接推陈出新出新的菜单。”
只见她眉头紧锁,一脸正经的对卿卿问:“怎么才能一夜之间就暴富。”
卿卿愣住了,心想这还用问吗?[所谓一夜暴富全是运气使然,比如赌。]
“赌?”令卿卿没有想到的是,苏子衿竟然真的为这一个字陷入了思考。并且有了想法。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话音一落,她的意识就闪出了系统。
苏子衿对还要安慰她的赵柔信誓旦旦的说:“娘亲,你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不仅苏记美食不会关门,我还要让客云酒楼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起来的。”
首先要搞定的是银子问题。
她决定去一趟赌场。
卿卿左右为难:[啊~又要开挂呀,这样不好吧,主人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苏子衿撒娇:“哎呀,人家这不是迫不得已嘛,再者说了这不是有你嘛~”
然后她就在卿卿的帮助下,开启了透视外挂。
仅在赌场玩了两个时辰,她就赚了五百两银子。
她一路过关斩将毫不手软,偏偏还都赌对了,让人称神。
察觉到被赌场的人盯上,苏子衿二话不多说,直接抱着钱就开溜。趁赌场老板还能忍,她赶紧见好就收。
她赶紧开动小脑袋瓜,思考还有什么地方,能凭开挂让她暴富。
想到赌石,苏子衿不假思索的便去了。
在众人不看好的目光注视下,她挑中了一块争议性很大的石头。于是她花了三百两银子,买下了这一个暴富的机会。
凭借着卿卿给她开的透视挂,苏子衿能够清楚的看见石头内部的模样,她很确定,这块石头能让她原地暴富。
果不其然,她开出的是帝王绿翡翠。谁能相信,不到拳头大的石头里,能开出价值千金的帝王绿翡翠?
苏子衿开出的这块帝王绿翡翠,最后被人用一千五百两银子买下。她的钱袋直接就被银票塞了个爆满。
暴富的感觉太幸福了,幸福到苏子衿脚步虚浮,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她还没走到苏记美食就倒在了大街上。
卿卿收回了透视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回开挂损耗的精神力,没有一年半载的恐怕补不回来了。]
可惜,陷入深度昏迷的苏子衿,这回是彻彻底底的听不见,做不了回应了。
后来,辨识度极高的她被好心的路人送到了医馆。
不久,听到消息的赵柔就着急忙慌的赶来了这里,看着昏迷不醒,脸色惨白,脉搏虚弱的苏子衿,她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这是怎么了呀?子衿,你醒醒呀……”
赵柔看到大夫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她紧张的问:“大夫,我家子衿这是怎么了呀?”
“你家姑娘脉象很弱,气短,内耗很多……我也是头一次见如此奇怪的病症。恐怕得拿药先吊着,后面再看她的造化了。”
苏子衿做梦也没有想到,她只是为了不争馒头争口气,还真就差点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