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一直盯着我?”
“书有那么好看?”赵长垣微微撇嘴。
“当然了!比你好看!”龚玥玥无意识的说出来,一想,又有些后悔。
“怎么可能?!哪里会比我好看!”赵长垣拿过书,直接扔到地上。
“你干嘛?”龚玥玥微微皱眉,这小子,连书的醋都要吃吗?
“你说说,到底我跟它,谁好看?!”赵长垣有些生气,自己一进来,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龚玥玥简直无语了!幼稚的家伙!
“就是书比你好看!怎么了?”龚玥玥就不顺着他的意。
“呵!怎么可能!东东都说我长得好看!”赵长垣一脸傲娇。
“东东?是谁?你难道出去一会,勾搭别的女子了吗?”龚玥玥第一反应就是他认识别的女孩了。
赵长垣也简直是要无语了,哪跟哪?她怎么会扯到那里去了?不过,看着龚玥玥吃醋样子,又有些好笑,故意不说话。龚玥玥见赵长垣一副被戳破的样子,一下子来气。
“你...真的,勾搭别的女子了?!”
赵长垣继续沉默,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龚玥玥以为赵长垣默认,心里更是火冒三丈,掀开被子,便开始穿鞋,赵长垣也不做声,就看她接下来要做什么。龚玥玥生气的走到衣柜面前,拉开柜门,拿出一块布铺在桌上,又生气的走到衣柜面前,本来想好好把衣服一件一件放到桌上的,没想到,一生气,衣服被自己揉成一团。
“可恶!”龚玥玥生气的骂了一句,赵长垣就这样看着龚玥玥,好笑的坐在床边。
龚玥玥干脆把衣服一把抱到桌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衣服上,狠狠的把包裹系好,一把将包袱挎到自己肩上,赵长垣见状,赶紧站起来,急步走到龚玥玥身后,一把抱住她,龚玥玥被他这一抱,更加来气,想要挣开他,却发现根本没用。
“放开我!”
“你要去哪?”
“去没有你的地方!把你忘的一干二净!”
“那我也跟你一起走!”
“我才不要你跟我一起走!”
“那就不要走!”
“我不走,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东东是香菱的弟弟!”
龚玥玥明显一怔,什么?香菱的弟弟!那自己这是吃了一个男孩子的醋了吗?龚玥玥瞬间尴尬起来,坏小子!居然不事先告诉自己。龚玥玥尴尬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得任由赵长垣抱着。
“龚玥玥,我怎么会去勾搭别的女子呢?一个你,就把我的心全部霸占了!怎么容得下别人?龚玥玥,我的眼里,心里,全部都是你!”赵长垣抱着龚玥玥认真的说。龚玥玥一动不动,赵长垣的话从耳畔轻轻传到她的耳朵里,又缓缓的,如流水,淌进她的心里!
傍晚,青黛在膳房忙活着炒菜,季痕我顾柒解蛊的事情也准备的差不多,走出房门,便看到冥天带着东东在院中玩闹,或许是相处了一会了,东东也活泼起来,季痕抿嘴一笑,走到院中,东东见季痕过来,甜甜的唤了声:“季师傅!”季痕笑着摸了摸东东的头。
“沉央呢?”季痕一下午都没有见到赵长垣的身影,忍不住问道。
“听青黛说,王爷和王妃下午又睡着了,兴许现在还没有起身吧。”
“都快到晚膳时间了,还不起来?”季痕自言自语,靠在靠椅上开闭上眼始享受起来。
不一会儿,赵长垣从房间出来,眉目有些惺忪,明显刚起来,见到他们都在院中,心情不错的走过去。
“东东的状态似乎好多了。”
“还不是我这个师傅用心!”冥天自豪的说。
“大师傅,你去哪里了?东东一个下午都没有见到你。”东东见到赵长垣糯糯的问。
“大师傅去哄你大师娘了!”赵长垣一脸笑意说道。
“大师娘?她哭了,所以你要哄她吗?”东东歪着脑袋问。
“她没有哭,她只是生气了。”赵长垣有耐心的回答。
“哦...”东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东东,我们去洗手等会吃饭了。”冥天拉着东东往旁边走去。
“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赵长垣踢了踢季痕的脚,问道。
季痕睁开眼:“都准备好了!”
“挺快的!”赵长垣坐在旁边的靠椅上。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季痕一脸骄傲,赵长垣没有说话,只是扬起唇角笑了笑。
两日后。
龚玥玥觉得体力恢复不少,经常带着东东一起玩闹,东东也很喜欢与龚玥玥玩闹,偶尔屁颠屁颠的跟在龚玥玥身后喊仙女姐姐。季痕没有着急让东东习武,因为他知道,东东平日里看着很乖巧,但是夜里睡着时,总是会说梦话,在梦里,他经常会唤爹娘,所以,冥天想让东东敞开心的玩一段时间再教他。
龚玥玥这两日,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父皇母后还有姐姐都没有来看她,还有香菱,她的病应该好了吧,可为什么他们一直都不来?偶尔会见到青黛看着东东发呆。开始龚玥玥听到是冥天照顾东东的一切,龚玥玥还有点不相信,可就在刚刚冥天唤东东去沐浴,东东一脸高兴的跟着冥天走了,龚玥玥才见识到,原来冥天也可以这么温柔!
冥天牵着东东走到房间里,里面的沐浴桶里已经打好水了,床上放着赵长垣为东东新定制的衣裳,冥天轻轻的将东东的衣裳褪去,将他抱进木桶里,东东兴奋的往自己身上泼水。
“东东,师傅教你的话记住了吗?千万不能露馅哦!”冥天用毛巾轻轻的为东东擦拭,说道。
“东东记住了!不能在仙女姐姐面前提姐姐!而且没有为什么。”东东一边玩着水,一边糯糯的重复。
“嗯!真乖!”冥天微微勾唇,眼里却有些苦涩。
景王府。
颜景荣躺在自己床上,**着上半身,右胸前围着纱布,隐约印出一点血,因为伤口的原因,颜景荣脸色苍白,管家又为颜景荣拉过被子盖好。
“王爷,奴才先下去了,有什么事叫奴才。”管家一边收拾血迹斑斑的毛巾一边说道。
“嗯。”颜景荣闭着眼应声。
管家缓缓退到门外,轻轻叹气:王爷这是何苦呢?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
颜景荣虽然闭着眼睛但神智很清醒,时不时仔细倾听外面的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