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龚玥玥看向赵长垣,不解。
“没什么...”赵长垣慌忙摇摇头,轻轻抚开龚玥玥脸颊上的发丝。
愿公主一生安康,无我也欢!
短短的一句话,让青黛花了眼,刚好,赵长垣正扶着龚玥玥进来,青黛连忙撇开脸,擦拭泪痕,将信纸悄悄塞到衣袖里,才转过身来微笑。
“青黛,你怎么了?”龚玥玥见青黛有些慌,眼眶也红,站定不解的问。
“奴婢没事,刚刚...有东西进了低着眼睛里,奴婢揉搓了几下,没想到,竟红了眼...”青黛越说越低。
“青黛,有什么事可以与我说,不要憋在心里。”龚玥玥又不傻,青黛的模样哪里像被东西迷了眼。
“龚玥玥,先进去吧!”赵长垣看着青黛的眼眶越来越红,连忙说道。
“公主,奴婢能有什么事,你赶紧进去休息,奴婢把这些端下去!”青黛端起托盘,福了一下身,便匆忙走出去,龚玥玥看着青黛急急离去的背影,心下一沉。
“沉央,你们都有事瞒着我吧?!”龚玥玥看着赵长垣认真的问。
“没有!”赵长垣否认。
龚玥玥见问不出什么,置气的松开赵长垣的手,一个人缓缓的走到床边,赵长垣站在原地,感觉事情越来越头疼,轻轻走到床边。
“你先好好休息,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赵长垣轻轻说完站起身,见龚玥玥依旧没理会自己,轻叹一声走出去,跟季痕两个人往香菱家里去。
赵长垣走后,龚玥玥缓缓坐起身,穿好鞋子,往膳房里去,推开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桌上倒有一盘青黛端过去的桂花糕和芙蓉糕,龚玥玥了几眼,将门关上,又往偏房去,前面好像见青黛往第二间房去过一下,应该住在那里吧,睡了几日了,龚玥玥对现在的一切完全不知情,想要问问青黛,感觉那丫头也像是隐瞒了自己什么。龚玥玥走了几步停顿下来歇一会,体力还没有恢复,走几步就累了,稍稍歇息了一会,龚玥玥往那间房走去,刚到门口,便隐约听到抽泣声,龚玥玥顿住脚,这声音不是青黛的吗?就知道,她肯定有什么事。
“青黛!是你在里面吗?”龚玥玥一边拍门,一边用尽力气喊道。
房内的青黛听到龚玥玥的声音,赶紧将信纸藏在枕头下面,将眼里擦掉。
“公主,奴婢在里面!”
龚玥玥推开门,青黛正慌乱的站起身,看向自己。龚玥玥缓缓走进去。
“青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龚玥玥急问。
“奴婢...”
“我说过,没有外人的时候不要自称奴婢!”龚玥玥纠正她,语气明显有些无力。
“公主,我没事!我扶你回去躺着吧!”青黛走到龚玥玥身边,扶住龚玥玥,龚玥玥皱着眉,抽出手。
“没事,为什么要哭?青黛,你跟我说实话!”龚玥玥有些生气。
“我...我只是担心幽族的人再对公主不利。”青黛低着头绞动着手指:“前两日,我听到平南王和季先生的谈话,幽族好像又开始行动什么了!”青黛很讨厌谎言,但现在面对公主,自己不得不这样说。
听了青黛的话,龚玥玥紧皱着眉头,他们一直隐瞒自己的就是这件事吗?可为什么自己感觉不止这些呢?
青黛看着龚玥玥半信半疑的模样,赶紧说道:“所以公主,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扶我回屋吧!”龚玥玥看着青黛一脸的担忧,瞥到枕头下露出小部分的信纸,没有再说什么,任由青黛扶着自己了屋,躺在床上,青黛为自己盖好被子。
“公主,宫里派来的宫女去集市买公主喜欢吃的食物去了,等她们买回来,我做给你吃!现在,好好睡一会吧!”青黛带着浅笑说道。
“好!”龚玥玥点点头,又想起一件事,抬眸看着青黛,试探问道:“香菱...什么时候回来?不是说季先生拿了药给她吗?服下季先生的药,应该很快就会好了吧!你们两个人在我身边伺候,我回心安些!”龚玥玥一边说一边看着青黛,看着青黛突然变了脸色,眼神也开始闪躲起来,心里大概猜到些什么。
“也许还要几日吧!”青黛努力让自己平静,看着龚玥玥说道。
“哦...你知道香菱的家在哪里吗?要不明日,我去看看她!”龚玥玥干脆坐起身说道。
“不要!”青黛急言说出,龚玥玥一愣,青黛又微微低下头:“公主,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呢!现在离开这竹锦苑,到处都有危险,幽族的人又诡计多端,万一,出点什么事可不好!”
龚玥玥看着青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赵长垣,季痕和冥天三个人站在一座简朴的土屋外,冥天的手里提着不少东西,三个人的脸色都有些沉重。
赵沉重踏步向前,敲了敲木门,里面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谁啊?”
赵长垣没有出声,他确实不知道该说自己是谁,只好又敲了敲门。
“谁啊?”妇人问中年男子。
“不知道,你去开一下门吧,也许是问路的。”中年男子猜测说道。妇人点点头,走向门口,将门拉开。门口站立三个男子衣着不凡,相貌不凡,气质不凡!妇人呆了一下笑道:“三位公子可是问路的?”
“不是!”赵长垣直言。
“我们是来看望香菱的家人的!”季痕在一旁轻笑道。
“香菱?是公主身边的侍卫吗?快请进!”妇人以为是香菱在宫中认识的侍卫,连忙笑着招呼。
“大娘,你误会了!”季痕纠正道,中年男子和妇人互看了一眼,不解。
“我们不是伺候公主的!”季痕笑道。
“难道是伺候皇上的?”妇人猜测,吃了一惊。
“不是不是!”季痕挥挥手否认。
赵长垣看着两个人半天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微微叹气:“我们是东越人!他,是医仙季痕!”赵长垣指着季痕说。
“哦,这位便是医书名满天下的季痕季先生!”中年男子眼里路出赞赏,季痕微微一笑。
赵长垣又看向冥天:“他,是我的属下!我,是东越平南王!”赵长垣简单明了,季痕和冥天愣了一下。
“平南王?没想到,平南王会光临寒舍,平南王的英雄事迹可是传遍天下!”中年男子读过几年书,一些事情自然知晓,赵长垣浅笑没有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