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泰山上面的中档菜无非就是蔬菜里多了几块肉肉,这要是在辽营市也就是几块钱的事,但是,在泰山之巅每一盘都卖到了50元钱,哎!人家搬运上来也不容易,理解万岁吧!
他们坐在餐厅里要了四盘毛菜,喝上几口小酒,看着外面的景色倒也心旷神怡,就在几个人边吃边聊的时候,旁边的一群人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原来,这是某地的一个旅游团在此下榻,看年纪他们都在50岁左右,只见他们要了一些肉菜和啤酒,要知道在这里要肉菜和啤酒那是相当的贵,几个人看着都有些眼蓝,并不是自己花不起这个钱而是花的有所不值。
“我今年可是一个暴利,你们怎么样?”一位大妈喜笑颜开的说。
一大叔操着南方口音接过说:“我今年也可以,虽然入市比较的晚,但是我的收益蛮大的,呵呵。”
张军喝了一小口酒,然后转过头看着这位说话的人,只见这是一个一眼便能看出来的南方人,他50岁左右的年纪,个子不算高,额头蛮大的,两只眼睛虽然不大但是很有神采,脸上的皱纹也许是保养的不错,因此显得并不很多,他的脸上红红的说明营养非常的到位。
这人接着说:“其实,我炒不炒股票都够花的,就是看着你们赚大钱心理有些痒痒。”
那大妈说:“我和大家说这个老家伙,”她说着指着这男人说:“他80年代就下海经商,到现在也是几千万的身价,还嫌赚的少,这又跑进股市里来了,居然还是大赚,你让不让人活了。”
一年轻一点的女人说:“就是嘛,你个老冷,你还没赚够呀!”她说完用筷子敲打着盘边接着说:“这饭钱归你了。”
那姓冷的男人哈哈大笑,然后对着服务员说:“再来一箱啤酒,都算我的。”
张军他们几个人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张蓉悄声的和几个人说:“看样子这人也是股票高手了。”
老曹冲着她眨眨眼睛,然后也悄声的说:“他将来可能是最早跳楼的,信不信?”
几个人互相的看了看,谁都不明白他说话的意思,老曹这才说:“这里是饭店,晚上没人的时候再说。”几个人点点头便继续喝着小酒。
“大军,你喝的怎么这么慢?”张蓉问。
张军笑了笑说:“这里的酒多贵呀,慢点也许相对可能省点钱,哈哈!”
“咱也能喝的起!”杨佳慧说。
张军轻轻的说:“那也没必要的,低调一些更好。”
几个人点点头,他们都觉得张军说的很在理,所以他们就慢慢的喝着吃着,在这个档口听着那几个人的说笑。
这时,那群人的主人公成了这个姓冷的了,他举着一瓶啤酒一仰脖便“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他的脸这时已经有些泛红,他用手背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嘴角,说:“ 我和你们说,这次的大行情非常的大,我又融资了几千万一股脑的杀进了股市。”
“给融资吗?老冷。”那个大妈说。
老冷哈哈一阵大笑,然后拍了一下自己鼓鼓的肚子说:“那要看你是不是信誉客户了,我和你们说,这个社会撑死胆子大的、饿死胆子小的。”他说完看着周围的人,偶然间看到了张军他们几个人正在看着自己便更加的得意起来了,他接着说:“咱们福州这个地界的证券界还有不认识我老冷的吗?哈哈。”
杨佳慧想说些什么,但是被老曹拦住了,他悄悄地说:“佳慧,别管人家闲事,他跳楼不跳楼的和咱们没关系,再说,这样的人谁能拦得住?”
老曹那黑红的脸庞显得也很不高兴,几个人快速的吃完饭,然后走出食堂订好了房间,这才来到外面。
玉皇顶是泰山的最高之处,这里有着大量的碑文石刻,高高的石崖上据说是唐太宗留下的金笔玉提,那金字个个大有一尺,远远望去金光闪闪,在旁边是一个高大的刻石上面写着:五岳独尊四个大字,很多的游客在此处留影纪念,他们也不例外纷纷的拿出相机拍照。
站在泰山之巅便会让人浮想联翩,这里是文化集中、放大、立体的体现和升华,站在这里会觉得自己的渺小;不由不感到看到这些古迹的幸运:不由不有一种慷慨和热血在心中的沸腾的感觉,这绝对不是为赋新辞而是发自内心。从这山顶望去,四处都是人文,四处都是风景。五岳独尊、万代瞻仰真是大为可观、观后为之大而震撼,大观峰上的云峰、一览众山小……又让人回味悠长。
这里可以说一步一景、处处是景,张蓉和杨佳慧拉着手在山上蹦跳着、兴奋着,这里的确是让人兴奋让人激动的地方,张军和老曹则是拿着相机在后面偷偷的给两个美女拍照。
变渐渐地有些晚了,风也渐渐地有些大了,玉皇顶到日观峰的路上风更是大的了得,下午两、三点钟云雾再次袭来,他们在云雾中匆匆的看了日观峰、月观锋、瞻鲁台和天街的孔庙,这才带着满足回到了旅店。
服务员早已将两个房间打理出来,从表面上看张军和老曹自然睡在一屋,两个女人也睡在一屋,但是,吃过晚饭之后,两个男人便跑到了他们的屋子里聊天。
杨佳慧问:“曹大哥,白天你说那个叫老冷的会跳楼,你怎么看出来的,不会是和老侯学的算命吧?”
“那还用问,靠投机发的家会败在投机的身上,好多这样的例子了,已经数不胜数。”老曹说。
张蓉笑笑说:“曹大哥,炒股票算不算投机?”
一句话将几个人立时的问住,的确,在中国的股票市场中有着太多的投机色彩,比如一只没有什么业绩支撑的股票居然会在一个故事上大涨特涨;再比如,一只优质的股票会长时间的走平不涨,这些都说明了什么呢?这个市场真的就是投机的市场吗?
几个人都沉思不语,好半天老曹才说:“这个市场的确存在着投机的成分,谁都无法否认,可是、可是。”他可是了半天就已经语噎,因为这个问题表面轻松其实非常的复杂。
张军这时突然说了一句:“用投资的眼光去投机呗。”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老曹和杨佳慧的注意,他们互相看了看都觉得这样高深的话不应该出自张军的口中,用投资的眼光去投机,这是一句表面浅显其实是极为高深的话,能够领悟到这点的人微乎其微,好多的人炒股票N年也是一败再败,其原因就是没有领悟到这句话。
他们说了一会的闲话便都有些困倦,几个人坐在那里都有着自己的算盘,因为他们所住的房间是个二人间,里面只有一铺双人床和简单的桌椅,别的再无其他,让两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的确是一件很烦心的事情。
张军偷偷的看了看其他几个人,他发觉他们都是“爱你在心口难开”的样子,便说:“明天还得看日出呢,睡觉去。”他说着用手拉起杨佳慧便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他回头说:“晚安!”便随手带上了门。
还没等他们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听见那个门发出“咣当”的一声,他们知道这是将门上锁的声音便互相一笑回到屋子里。
两个人一上床杨佳慧就拿过一只杯子,放在床的中间,那杯子里面装满了水,她说:“哎,这个杯子不许倒,水要是洒了就饶不了你。”说着,她晃了晃拳头。
“不碰、不碰。”张军嘴上这么说着,其实他的心理早就痒痒了,但是今天的确有些乏累再加上昨晚没有睡好,所以,他光有这个贼心却没有贼的力量了。
两个人这是第一次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一张床上休息,所以,开始的时候都有些不太自然,好在屋子里是只节能灯,灯光并不是很亮,张军毕竟是男人,他将自己的外衣脱去只穿着短裤便钻进了被窝。
“你转过去。”杨佳慧说着用手敲打着他,张军乐呵呵的转过身,他就听见细微的脱衣服的声音,时间不大他将身子转过,此时的杨佳慧也已经钻进来被窝,两个人都笑了笑,张军说:“还是把那水杯拿走吧,别碰了人家的被褥。”
“但是你不许胡来。”杨佳慧娇滴滴的说。
“我保证。”张军说着起身将水杯拿到别处才重新躺下。
外面的天已经漆黑的一片,只有山风在呼呼的吹着,他们虽然有些乏累虽然有些困倦,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他们都一时的无法睡着,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靠近,张军摸着她的俏脸蛋和她说着不为人知的悄悄话。
就在两个人还在缠绵的时候,隔壁突然传出一阵的有节奏的响动,两个人都顺着声音看去,原来在这个旅店的屋与屋之间只是隔着一层木板,所以隔音的效果几乎为零,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那声音越来越大......渐渐的两个人已经明白了所以然。
杨佳慧将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说:“你不许听,睡觉!”
“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