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7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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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慈的脸上此刻乍喜乍乱;喜的,当然是步惊云如真的无恙归来,确是一件令她高兴万分的事,同时,也令她的一颗心如乱絮般乱……

她为何会乱?是否,一种她对于步惊云的感觉,本来早已化为了一毕淡淡的、深远悠长的思念,如今,忽尔却如江河缺堤,猛地复涌心头?断浪耸了耸肩。答:“我也不知他为何会安全回来!是风把他带口来的,你这就去问一问风吧……”

语声未歇,语声又起,这次却井非断浪和孔慈的语声,而是另一个爽朗的声音:

“不用再问了;我如今就为你们解答……”

孔慈他们还没听毕这句话,他的人已飘至二人眼前,好快的轻功!这份比声音还快的轻功,如今可已超越了雄霸?”

沈牧浅浅一笑,对孔慈及断浪道:“云师兄确是回来了,我是在西湖一户空屋里发现他的:那时候,他还浑浑噩噩,好像什么也忘掉了,后来与他共处数日,他才逐渐记起我,也逐渐恢复记忆……”

“可是在过去五年,他曾到过什么地方?他曾有何经历?就连他自己也记不起来了:

因此他甫一回抵天下会,便已立即回‘云阁’闭关半月,我想,他一定是想尽力记起这五年来的事,所以你们暂且让他冷静半月,先别往‘云阁’找他……”

沈牧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可能亦他有生以来说得最长的一番话;一个平素不喜“长篇大论”的人忽尔多话起来,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想以连串的话来掩饰真相。

他在说谎!为了雪缘曾向他跪地恳求,希望他绝对不能让步惊云知道事实,故不喜说谎的他才逼不得已说谎,可真为难了他!孔慈与断浪见他煞有介事般。

一口气说了这番话,二人两面相觑,倒真有点意外;不过二人还是相信的,只因为步惊云能回归天下的事实早已令他俩难以置信,如今沈牧勉强捏造一些原因解释,也总较步惊云在生的事实更易令人人信。

而且孔慈一直把那块丝布藏在身后,更是作贼心虚,无心细想,她强颜笑道:“是了,沈少爷,你看来也十分疲倦,不着待我烧水给你抹脸,如何?”

沈牧只感到一阵纳罕,回首对断浪道:“孔慈究竟怎样了?看来怪怪的……

断浪把双手交负胸前,故作不知的答:“谁知道呢?都是少女心事……”说着还歪着嘴角,满含深意一笑。

哈哈!断浪自己也只是十四岁的少男呢!居然会说比他年长五年的孔慈有少女心事?好一个刁滑无比、老气横秋。人细鬼大的断浪!“浪……”沈牧斗地想起一些事情,他想问一问断浪。

“哦?风,究竟有什么事?”断浪十分敏感,他已经感到有点不妥。

“……”沈牧欲言双止,终于把险些出口的问题吞回肚内,他忽然又不想再问了,只是摇首道:“不,役什么,我……实在是太倦了……”

断浪与他相交多年,明知他有话要说,不过他太聪明,也太体谅他,不忍说穿,便又强自挤出一丝顽皮笑意,岔开话题道:“你长途跋涉,当然是倦透了!嘻嘻,我还是识趣点先离开这里为妙,否则一会雄霸那老家伙又怪责我老是缠着你,不给你时间休息……”

“你快好好的歇一会吧!”断浪一面说一面跳蹦蹦的走出门外,活像很开朗的样子,沈牧瞧着他那条摇幌不定的、恍如其主人一样动若脱兔的小辫于,也不由自主微笑起来。

惟在沈牧的微笑之中,却隐隐约约有一丝愧意。

他为何会有愧意?只因他适才的欲言又止,其实是想问断浪一个他自知不应该问的问题。

这次沈牧前赴杭州西湖寻找盂钵,此事除了雄霸、秦霜、文丑丑知晓外,沈牧便只曾对断浪提及;即使是孔慈,也仅知道沈牧此行是为了一件宝物,却仍不知他的目的地,可是……

何解无双城的“魅影心魔”会在雷峰塔下出现,与沈牧一起争夺盂肄?

不问而知,这次任务一定已经外泄,天下会内定有无双城派来的内好!情理而言,秦霜与文丑丑对雄霸异常忠心,出卖雄霸的机会极微,而断浪,他与沈牧一直情同手足,沈牧更深信断浪绝不会出卖他,这个内好绝不会是他!

反而沈牧所顾虑的,是断浪向来对天下会众口不择言,会否,有一次他无心快语,说漏了嘴,把此事泄漏给其他天下会众知道,而在众多天下会众之中,万一早已有一个潜藏的内奸。

这正是沈牧适才想问断浪的问题;他本想问断浪,究竟他有否在无意之间,不小心把此事泄漏了?惟是当这条问题刚要冲口而出时,沈牧方感到自己不应该问。

他深知断浪视自己犹如长兄,虽然他生性佻达不羁,时爱说笑,但若关乎沈牧的大事,沈牧相信他绝不会轻佻处理,一定会异常谨慎言行……

若沈牧真的张口相问断浪,那便表示他太看轻他对他的友情了,故沈牧才会感到惭愧,因为他根本便不应问!甚至连想也不应这样的想!

这才是真正毫无猜忌、真心相待的——友情!惟是,对于这段友情,沈牧虽是如此的想;断浪,可也曾是同样的想?别要忘记!五年前独孤一方曾上天下会与雄霸结盟,在其逗留期间,他曾极力游说当时年仅九岁的断浪,与他一起口去无双城,并保证会栽培断浪成才……

虽然断浪最后决定为沈牧而留于天下,但,他与独孤一方的全部谈话,只有他俩才心知肚明……

会否,在这段谈话之中,牵涉到“双重身份”的问题?那却是说,断浪固然可以为沈牧,为友情而留在天下会,这是他第一个的身份。

为了独孤一方应承给他的某种庞大而吸引的利益,他亦答允拥有第二个身份,就是——成为独孤一方安排在天下会的棋子?但愿、这不会真的发生……

真的不要发生……

沈牧发现步惊云的过程,雄霸似乎并没有太怀疑,只因步惊云既已失意,他流落至西湖何足为奇?反而,沈牧矢口否定雷峰塔下藏有盂钵的传说,便看来颇有问题了。

只是,平素不说谎的人就有这点好处;他一旦说谎了,大家虽然亦可能有点怀疑,但总会为他过去的良好记录而带点得过且过的心态,于是他便大可“瞒天过海”。

故而,最登峰造极的说谎高手,只因为雄霸虽然一面在听他的解释时一面在双眉紧蹙,惟是到了最后最后,他竟然微微颔首道:“好!沈牧,虽然依你所言,雷峰塔下根本便没有什么孟钵。

不过今次你能寻口你的二师兄惊云,也总算没有白走一趟……”

他怎会不信?他相信的原因:一,是因为沈牧向来都不爱说谎,所以雄霸不认为沈牧亦会说说。

二,若沈牧真的已得到那件什么旷古烁今的神器:“孟钵”

他更不用回来天下会,他大可凭藉孟钵的力量独踞一方,称雄于世,何须还要编造故事来将之隐瞒?三,就是雄霸素来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他此刻尽管已经相信他还是会再遗探子前赴雷峰塔查个究竟,以防万一……

然而沈牧反而并不顾虑雄霸会再派人前赴雷峰塔查个究竟!他深信,雪缘与神母为防盂钵再度被江湖人发现,早已把雷峰塔下的所有入口彻底封死;盂钵,将永远永远不会重现人间!

雄霸既已人信,沈牧私下不禁重重放下心头大石,为免继续上去会露出马脚,他连随对雄霸抱拳道:“师父,一切既然已有所交待,若没有什么事情,弟子也不欲阻师父休息,这这就先行告退了。”

说着正想转身离去,岂料雄霸蓦地叫住他:“但着。……慢着?每次听见雄霸说这两个字,沈牧的心总是直往下沉;这两个字,代表又有一场好戏在后头——“雄霸的好戏”!

果然!好戏真的来了,但听雄霸已一字一字的道:“沈牧,为师还有一些话要和你说……”

堂堂两名男子,一老一青,一霸一纯,性格各走极端,难道还会促膝夜谈。互诉心事?那些雄霸要说的话,当然又是一番什么惊天任务的前奏……

雄霸道:“最近,天下会有一些事情。”

沈牧没有作声,只是默然静侯他这个师父说下去,他深信,即使他不附和或作出回应,他也会继续说下去的。

“据一批我们天下会长留在无双城的探子回报,他们当中,最近有十名探子被杀!”

啊!直至如今,沈牧方知原来天下会也在无双城布下探子,难怪无双城又在天下会布下内好,大家各施其技,各自斗法,各自精彩!陈陈相因,罪不至死,未免无辜……

沈牧道:“他们可是给无双城等人发现,所以被杀?”

雄霸道:“当初我也是这样的想,不过据其余探子描述,事情并非如斯简单。”

“哦?”沈牧开始感到好奇了,连雄霸也感到不简单的事情,便是真正的不简单。

“他们十人,全都在一个倾盆的雨夜,在无双城的一座关圣庙门外还凝留着一丝极度震惊的表情,就像是瞥见一些他们无法相信会出现的人或物……”

沈牧道:“人死前大都会极度恐慌,有这种表情是情理中事……”

雄霸道:“若是一切合乎情理,那便不会令为师如此介怀了。据其余探子所说,关圣庙外除了那十具令人惨不忍睹的尸体,地上还有四个以血书成的巨大血字……”

沈牧问:“那是什么字?”

“那四个血字就是……”雄霸一字一字的答:“倾城之恋!”

“倾城之恋?”沈牧微感意外,似乎每一个听见这四个字的人也难免感到意外:

“常理以言,杀人留名者大有人在,有些人总喜欢在杀人后干此丧心病狂的勾当;但,何以这个行凶者不留姓不留名,却留下这四个令人费解的字?”

雄霸道:“谁知道”我只知道一点……”

“就是行凶者是想向天下会作出严重警告;若天下会真有觊觎无双之心,他一定有足够实力对天下会作出最强大的攻击!”

沈牧道;“哦?从何见得?”

雄霸答:“就因为那四个在地上的血字!沈牧,你可知道,那四个血字并不是以笔或其他物件写上去的,而是以一股强横无匹的内力凝聚而成,且那场倾盆大雨连绵数日,那些血字竟然在数日内仍没被雨水冲去,依旧历历在目……”

“以为师目前功力,要在地上以血凝字本亦不成问题,惟若要所凝聚字历历数日豪血仍冲洗不褪,根本便无法办到,极其量,为师所凝聚的字,也仅仅是能在豪雨中保存一时三刻而已。

啊!连当今强者雄霸也无法达至的境界,世上还有谁可达至?有的!沈牧知道,长生不老的“神”便是其中的表表者,相信他的“摩诃无量”便能达至这个境界,可是,即使是:“神”,亦已经灰飞烟灭……

所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难道……人间,还有无数深不可测的绝世高手在蛰伏不动,静俟时机重见天日?沈牧道:“故此,你认为行凶者在杀人后留字,如此明目张胆,就是故意要你知道,他有足够的实力及本钱保护无双?”

“嗯。”

“但,他为何偏偏要留下倾城之恋这四个字?这四个听来井没有什么杀伤力,而且一点也不可怕,甚至有点感人……”

“不。”雄霸摇首:“你错了。这四个字,甚至比行凶者在雨中凝血成字的功力更可怕千倍万倍……”

“我不明白。”

“不明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已经不是你这辈江湖新秀所见闻的事了;就在为师与你如今年纪相若的时候,才曾从一些很老的江湖前辈口里听过些微关于倾城之恋的事……”

“哦?原来倾城之恋这四个字早在以前曾经流传?”

“不错!虽然现今的江湖已绝少有人记得它,然而我还是记忆犹新,倾城之恋,据说是一式足可力拨山河、倾国倾城、惊天地位鬼神的——无敌奇招!”

这下子连沈牧也不由得容起来,吃惊地问:“什么?倾城之恋是一式无敌奇招?它凭什么可以无敌?凭赚人热泪?”

雄霸正色,答:“不知道。即使连告诉我的前辈也不知道!这招只在历史上出现过一次,仅是昙花一现,便再也没有出现……”

沈牧双眉一皱,问:“它曾在那个时候出现?”

“三国时代。”雄霸答:“而且,据说使出这招‘倾城之恋’的人,正是其时有‘武圣’之称的——关羽,武圣关公!”

沈牧闻言只感一阵失笑,想不到在历史上“忠义智仁勇”,俱全的“武圣”关羽,居然会有一招可以倾国倾城的倾城之恋,究竟这一招又为何如此命名?

这四字的背后,是否也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关羽的爱情?雄霸续道:“故此依为师推想,三国时代的关羽既已号称‘武圣’,且懂得使用这招所向披靡的‘倾城之恋’,他当年一定已是一个绝世无敌的武林高手!”

沈牧并不感到奇怪,他在西湖的经历已令他逐渐见怪不怪:即使是神话“白蛇传”

里的蛇妖白素贞、小青,甚至法海和尚。

尽是绝世高手,试问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然而沈牧仍有一些疑问,他道:“既然关羽懂得‘倾城之恋’,那为何在三国的历史及野史中,他居然被吴国孙权的部将围攻生擒,最后更身首异处?他为何不使出倾城之恋解围?”

是的!这是历史遗留下来的疑问……

关于距今千多年,远在三国时代的武圣关公,其个人最显著的事迹莫过于与刘备。

张飞“桃园结义”,后来更矢志与张飞助刘备这个义兄成其大业,出生人死义不容辞,为的只是刘备的江山,关羽却从没为自己前程打算,也从没怨言,其忠其义相当可嘉!

还有,有一次关羽中了曹操部属曹仁下令五百箭手所时的毒箭,一代名医“华陀”

更替其“刮骨疗毒”;其时华陀为了替其刮出毒箭的毒,便把他的肉切开,更把他已中毒发黑的骨质刮去;刮骨的时候,那种“咯吱咯吱”的怪声,听得关羽的随从尽皆毛骨悚然,俺而不敢看下去;但关羽在毫无麻药之下,依旧神色自若,还一面喝酒吃肉,一面下棋,一点疼痛的表情也没有是因为关羽的忍耐力非常超凡?凡人难及?还是因为他身负绝世神功?这都是关羽生平最显著的事迹,然而关于他与刘备、张飞“桃园结义”之前的出身与经历,在历史及野中中皆没有文字可寻,到底,关羽的武功学自何门河派?何宗何师?

甚至乎他的感情生活,为何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为何把自己深深收藏?还有,关羽一生虽战无不胜,但他最后还是中了吴国孙权与吕蒙的毒计,不幸遭他们生擒,后来更被孙权下令斩首,时为公元二一九年十二月的一个严寒冬天,关羽卒年约五十八岁,并不算老。

虽说当日孙权等众是以连绵不绝的伏兵将其围攻,只是正如沈牧所言,他为何不使出无敌绝招“倾城之恋”自保?一代武圣,何以甘败于好徒之千,他……可有半点不足为外人道的隐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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