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傻愣着看热闹,还不出来帮忙?”
南宫柏拐到了城墙下,放声大喊,好几千的人马,要都让她们两个对付,累也累死了。
“是君公子的随从,大家杀出去!”
城墙上响起喊声,但听得南宫柏想拿头撞城墙,有我这么帅的随从吗?还会不会好好说话了?
“刚才谁说话的?”
南宫柏知道那两位姑奶奶武功有多高,这一路上已经有好多男人亲身证明了,所以很放心的转去找刚才说他是随从的那个,我治不了大魔王,惹不起两位姑奶奶,不信还收拾不了你一个守城门的!
秦家的人都冲了出来,忙着砍人,没人去理南宫柏。
疤面虎和明俊则还呆立在城头,看着城墙下几千精兵强将被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追杀,一倒就是一大片,这两位究竟是魔道哪一路的?别是来找他们麻烦的吧?
这到不能怪他们这么想,两女一个会发出魔音,还能把人当提线木偶耍,另一个一剑一扫一大片,怎么看都不像正道武功,半响才记起是傲辰的人带他们来的,肯定不是敌人,这才记起下去帮忙,讨个好印象。
“你们等着,我们盟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们是单盟主的人,你……”
白虎盟的人哭爹喊娘,没一会就开始跑了,几个撂狠话的,刚说完就被干掉了,做人嘴比脚快的,大多没什么好结果。
没一会,白虎盟的人能跑的都跑了,就剩受伤没人带走的和那个提线木偶,看到东方紫祺和南宫韵蕊连哼哼都不敢了。
“我们辰哥呢?”
南宫柏和明杰熟,一把拉着就直接询问,这位大姑奶奶跟天塌似得从东疆跑来,问什么事也不说,急死人了。
“去翠明村找人了,走的时候说很快回来。”
“姐——”
“我听到了!”
南宫韵蕊应了声,然后转向东方紫祺,她最不喜欢等了,索性道:“紫祺姐,要不我们去翠明村找公子吧?”
“不要了,在这等吧,不能耽误公子办事。”
东方紫祺想了想,拒绝了南宫韵蕊的提议,而且这一回一去的,要是没碰上,更浪费时间,说完就收回了琴弦,往那人走去。
“你…我…我爹是单勒,你要是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收回琴弦后,那人终于自由了,可看到东方紫祺向他走来,不知道是不是想杀他,脸都吓白了,结结巴巴的威胁着。
别说东方紫祺没出过江湖,更没在南荒待过,不认识什么单勒双勒,就算认识,以她们的性子,该不给面子照样不给。
“两位小姐路途劳顿,还是先进去休息吧,这种人就交给我们处理好了。”
明杰赶忙上前,热情的道,也怕东方紫祺会宰了这人,死了是麻烦,活着是人质,好歹能多拖点时间。
“你们……呼,对待我姐就那么客气,到我这就是随从了,刚才那话是谁说的,站出来,咱好好聊聊!”
南宫柏听的气不打一处来,和着你们不是没长眼睛,纯粹是看人下菜碟是吧?
一众秦家人听的,看脚的看脚,看天的看天,都得了突发性耳聋,临时性晕眩。
“这能怪我们吗?你哪儿看都不像少爷……”
“你要是也像两位小姐这么厉害,我们也叫你少爷!”
这话是从后边传来的,密密麻麻的人,谁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南宫柏在这住过一段时间,早和他们打成一片,要不是碍于东方紫祺和南宫韵蕊在,这话他们敢当面说。
南宫柏气的,脑门都冒烟了,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刚才说话的方向,你们这帮孙子……真想让傲辰再给他施个法,然后一个人打他们全部,嗯,等辰哥回来就这样么干。
“贵客远道而来,秦某有失远迎!”
人群让开了一条路,秦歌出来了,对着两女客气的道,眼底里有着欣赏,却没有情欲,刚才的事他都听说了,不止是因为傲辰,也有观念的原因,他秦歌找女人有五个条件,分别是漂亮、身材好,然后听话,听话,还是听话。
这样的女人虽然好,却麻烦,还要哄,我秦歌吃菜,哪次不是摆个几十盘,然后随意挑?一盘菜再好吃也吃不习惯。
“是我们来的突兀了,可能要打扰秦城主一段时间。”
东方紫祺朝着秦歌还礼,一派仙子的模样,不见半点刚才大杀四方的凶悍。
“哈哈,秦某求之不得。”
在这当口,秦歌巴不得像这样的高手来的越多越好,镇宅啊。
…………
一个村几百上千个人口,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要收拾要卖的东西太多,傲辰他们就先回来了。
第二天下午,傲辰终于回到了万兴城,真的是举成欢迎,连城门的路都堵了。
“君少,你终于回来了!”
秦歌见面就是一个热情的拥抱,傲辰现在是他全部的希望,别看他说的豪气,要真让他在单勒手下忍气吞声,气也气死了。
“先去收你的礼物,明俊一路带回来的,他快哭了!”
傲辰笑的很灿烂,指着身后明俊手里提的七只七彩锦鸡和一大串脆鱼,都是村民们给秦歌的心意,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带回来了,一路上被人看的连傲辰都觉得不好意思。
“好,好,正好,今晚宵夜!”
秦歌从小在后峰村长大,对这些习俗再了解不过,一点都不嫌弃的亲手接过。
“公子——”
如泣如诉的一声呼喊,东方紫祺飞鸟投林般的扑入傲辰怀里,那声音听的人心儿都碎了。
“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事了?”
傲辰惊讶不已,南宫柏和南宫韵蕊来这他倒不奇怪,毕竟万兴城离南宫家不远,可紫祺怎么也来南荒了,她这时不应该好好在东疆一家团聚吗?
秦歌听的脚软想晕,如果傲辰这时候有急事要走,他就要过上扮猪吃白虎的凄惨生活了。
“我被爹敢出来了,他骂我还打我……”
东方紫祺哭的像个孩子,第一次挨打,第一次被父亲赶出来,第一次做错事,最近发生太多的第一次了。
好,好,不是要傲辰回去就好,秦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老天还是罩着我秦歌的,看到周围大家眼睛瞪的大大的,一点都没回避的意思,黑着脸骂道:“都杵这干嘛呢?没事给我练功去……”
秦歌发话,大家一哄而散,再不敢看热闹,但看着傲辰的眼神都是红红的,功夫好、人帅就算了,每次见到他身边都多出新的美女,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慢慢说,不急,有事我解决。”
傲辰用手擦着东方紫祺的泪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东方紫祺哭,只要人没事,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
“我回到家,把令牌交给了爹,他很生气,我不知道先生把神龙令交给了我们家,爹说我在心里怪先生,我没有,我只是怕他们出事,我想帮他们……”
满腹的委屈一下子倾泻而出,边抽泣边说着回家后的事,那梨花带雨的美样,能让人看丢魂,幸好秦歌把人都打发走了,不然不知今夜又要有多少人难眠了。
“没事,没事,我也不知道爷爷把神龙令给东方伯伯了,鬼谷这么多人中,东方伯伯心里最苦,他当年是爷爷的贴身护卫,出了事后去行刺那个蠢妇,被澹台肖捉了活,被用近乎耻辱的方式送回了中洲,指明要爷爷亲自接人,为了能再去东疆,东方伯伯连脸都换了,走前向爷爷说他死都要死在澹台家,他是太想替爷爷报仇了,是我不该给你令牌。”
傲辰以着很轻的声音叙说着,一次酒后,皇甫谨和他说了这故事,当时傲辰在皇甫谨眼中看到了泪,那么骄傲的一个人都有了泪,那是何等的一种痛,或许还有悔。
“那我们赶紧把令牌还给武帝尊上好不好?不然爹就不让我回家的。”
东方紫祺掏出令牌放到傲辰手里,这十二年里,她没有一天不想家,可现在却被赶出来,她怕父亲真的会不认她。
二十多岁的女孩,牵涉到了心里最重要的事,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琉璃脸色有点难看,东方紫祺扑在傲辰怀里哭诉本就让琉璃有点心酸,现在又听到要还令牌,脸色就更难看了,好心给你爹爹的令牌,怎么还跟害了你似得。
“不还,不还,我跟武伯伯谁跟谁啊,这令牌我用了,我写封信向东方伯伯解释一下,令牌是我要给你的,不关你的事!”
傲辰眼角看到琉璃委屈的神情,口中如玩笑般的道,心中一声叹息,该和琉璃好好的谈一谈了。
“我爹会信吗?”
东方紫祺有点害怕,她从没见过父亲那么愤怒的样子,加上曾经让她不要再回东疆,她怕父亲会趁机赶她出门。
“鬼谷我最大,东方伯伯敢不听,我去东疆揍他!”
傲辰破天荒说了句大话,在场谁都知道傲辰不能轻易去东疆,那样无异于宣告向澹台家全面开战。
东方紫祺听的破涕为笑,娇嗔的道:“你不能揍我爹。”
“嗯,不揍,其实出了这事也好,从小到大我就没帮你收拾过烂摊子,现在你们四个算扯平了!”
傲辰帮东方紫祺理顺了乱糟糟的头发,感慨了一句。
南宫韵蕊听的不依,撅着嘴巴反驳道:“哼,公子你偏心,老念着我们的不好。”
“好,好,你们都好,我肚子饿了,你们赶紧去做宵夜,帮我烧洗澡水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