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和日向日差就何时订婚的话题聊的正起劲儿,月息也在丞相府中‘巧妙’的遇到了律之乙衫。
无间双手捧着一打书,发现自家大名突然停了下来。她好奇的歪头一看,只见水无月月息俏生生的坐在前面。她穿着雪白的襦裙,身上披着淡青色的褙子,让这个原本沉稳的少女多了几分俏皮。
“大名安好!”见到律之乙衫,月息从扶手上跳了下来,微笑着行礼道。
“水无月主官也是。”律之乙衫有些疑惑,良好的家教让她进退有度的还礼。
月息这时候看向律之乙衫身后的无间,微笑着说道:“这位是无间小姐吧!能让我跟大名单独聊一聊吗?不会耽误大名太多时间的。”无间微微皱眉,她不认为月息会对自家大名不利,但这种被驱赶的滋味还是让她挺不爽的。
“无间,你先回房吧!我也想跟水无月主官聊聊。”律之乙衫开口说道。
“是!…”无间微微点头,抱着书从月息身边走过。
等无间走远了,律之乙衫才吸了口气问道:“好了,这里没有其他人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律之小姐喜欢我家少爷吧!”月息笑了笑,靠近了一些小声的说道。
律之乙衫一惊,但很快镇定了下来。小姑娘眼神微冷的盯着月息说道:“这是我和丞相之间的事情,与做为部下的你无关吧!”
“身为部下,我的确不应该过多的干涉少爷的感情生活。不过我还是想告诉您,少爷事有婚约的人了。”月息并没有因为律之乙衫的态度而恼怒,她依然保持着微笑,语气还是那么轻缓温柔。
“那又如何?”律之乙衫高傲的像一只孔雀,她仰着脖子,嘴角挂着微笑说道:“丞相说过,我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生!”
“的确,您是少爷亲口承认过的他见过的最美女生,但这不能代表什么。”月息说到这里,神色有些失落的说道:“我为少爷做过许多,但至始至终,少爷的心里都只有他的未婚妻。”
“原来你也喜欢丞相!难怪要找我说这些了,我是不会上当的!哼!”律之乙衫这时候恍然大悟,她冷哼一声,抬腿准备离开。
“我有欺骗您什么吗?”月息微笑着反问道。
律之乙衫一愣,她看着月息说道:“你不就是想告诉我丞相很喜欢他的未婚妻吗?在我看来,只要还没结婚,一切都有可能!”
“这一次我的任务,是剿灭秋名六大族。少爷的命令的消灭,在战场时,我将命令改为赶尽杀绝!六族老弱妇孺一共一千八百四十六口,无一人幸存。因为我知道,这才是少爷要的。但少爷的圣名不能被这种事情玷污,所以我把一切扛了下来。”月息缓缓的说道:“即使我做到这种程度,在少爷心里还是不如他的未婚妻。律之小姐,您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我……”律之乙衫微微皱眉,她很想回答直接也能做到。可扪心自问,却发现自己做不到。更关键是,即使月息做到了这种程度,依然敌不过丞相心中的那个人……想到这里,律之乙衫突然有种心好累的感觉。
“律之小姐好好想想吧!”月息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优雅的离开了。成功干掉一个对手,这种感觉不得不说还挺爽的。其实月息偷换了概念,爱情本身就是两个人的事,一方只顾着付出永远不会有结果的,双方情投意合才是长久之道。
可是律之乙衫一个连初恋都没经历的小姑娘,哪里会想这么深的东西?她现在就觉得,情敌能做到的事情,她却做不到,这就是失败!所以小姑娘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任凭无间怎么问都不说话。而无间打算去质问月息时,又被律之乙衫阻止了。
她拉着无间,声音低沉的说道:“无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是!…”无间无奈的点了点头,她坐在律之乙衫房间外面,第一次看不进手中的书了。
月息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明镜所在的房间,看到日向日差也在这里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她心中一颤,一众不好的预感瞬间填满了心房。明镜看到月息,微笑着说道:“月息来的正好,我和日向先生正在聊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来了也可以给一些意见。”
“是什么事情呢?”月息调整了过来,微笑着问道。
明镜把它跟日向日差商量的事情告诉了月息,然后开心的问道:“月息觉得我们需要准备一些什么呢?”
“少爷,我觉得暂时并不适合公开呢!”月息微笑着说道:“您说过,树大招风。现在木叶村也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平静,我认为现在并不是好时机。”
“我们两家联合,木叶村谁敢拿我们怎么样?”日向日差冷哼一声反问道。
月息看向日向日差,神色淡然的问道:“一家当然不需要担心,但如果是几家联合呢?”
日向日差气笑了,他摇了摇头说道:“按照你的说法,以后明镜和雏田只能隐婚了?”
“当然不是了!”月息看向明镜说道:“等我们两家的实力变强了,自然不需要顾虑其他了。”
“那什强的标准是什么??”明镜好笑的问道,月息现在说的东西,不就是几年前他说的吗?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记住了。
“就少爷来说,您十八岁的话,实力恐怕不会比火影大人弱了吧?不如,少爷十八岁的时候再订婚?那时候雏田小姐十五岁,一年以后就可以正式结婚了呢!”月息一脸‘我替大家着想’的表情说道。明镜默默无语,日向日差也觉得月息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一时间房间里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对了,”明镜突然看着月息说道:“秋名六大族的命令,你不必那样做的。我并不在意这些虚名,你又何必自污呢?”
“为少爷分担压力,不正是身为部下的我应该做的吗?”月息摇了摇头,仿佛自己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明镜只能摇头了,该听话的时候怎么不见这姑娘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