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游戏当真会变成第二个世界不成?还有游戏设定,自己的天命职业又会如何?
遇到这种情况,只有再来一卦了……
此时,光屏之上:
叮!
第二资料片代表这个世界正式成型!经过一部资料片的磨砺,相信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
注1:第二资料片无任务,自由度高,是真正的世界
注2:玩家加入游戏,代表自愿进入“仙缘”世界,且失去复活,退出权力
注3:一切职业特性不变
……
看着光屏之上的这些内容,林夕似乎全明白了过来。
这真是第二世界,而且游戏的内容也是真真切切的!
细思极恐一下,为何这个世界会是一个真正的世界?不是设计出来的吗?
这时,光屏也给出了答案:
叮!
技能等级不够,无法探查
……
算了,技能等级不够,也探查不出个什么来。
“怎么又不说话?你又再想什么?”
霜华的话打断了林夕的思路,她满是恼怨地看着林夕,很是不满。
林夕笑道:“算了一卦。”
“算卦,算得什么?我还以为我说错话了呢。”
“为何般若玄门会收我师妹为徒!”
“哦,卦象怎么样?”
“缘!”
确实是讲究个一个缘字!
林夕当初来寻访天棋子,只是为了图个高等级的仙法,压根没算到事情会到这一步!
阴差阳错之间,也替林夕解了一个大麻烦。
如今看来,南心凝拜入般若玄门,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又让我猜哑谜,能不能说清楚点啊。”
霜华却很是不高兴,一个缘字,她又能读出什么呢?
“之前,天棋子前辈赠的那卷《凤鸣经》与般若玄门有关,所以那些人才找上门来的吧。”
林夕甩了甩头,倒是没再多想般若玄门的事。
那些事离他着实有点远,比起这些,他更担心南问天的就位大典!
这大典,怕应该就是最后的百分之二十的剧情了吧!
也是,一切的事情,在两日之后也该有了定数了!
林夕要真说无牵无挂,那是点都不可能……
“再陪我下下棋,喝喝酒吧。”
林夕取出酒杯和涎水葫芦来,倒了两杯酒。
“不喝,你的酒不好喝。”
霜华心事重重地端着下巴,立在石桌之上,看着桌子上的两杯酒,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不好喝,也是酒!”
林夕倒是灌了两口酒下去,没有什么犹豫的。
“你的酒,又不是我的。”
霜华转过头去,没有再看林夕,而是往向了天空。
“明明是你的事,我为什么会不开心?”
她别着个头,自言自语,满脸狐疑。
“呵呵。”
林夕没有答话,拿出了一盘围棋。
“既然酒不好喝,那下棋总行了吧?”
“这个还可以!”
霜华抢过白色棋罐,随意地把一枚白子落在了棋盘之上。
“我要先走!”
“呵呵,你先就你先吧。”
林夕宠溺一笑,拿起一枚黑子来,后手走了出去。
于是乎,两人又在庭院之中下起了棋。
不过,林夕的心思却还是不在棋上,依旧在想霜华的心事为何。
想来想去,他好像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和她下起棋来。
“想什么呢,你马上就要输了诶。”
看着林夕沉思的脸,霜华美眸一皱,娇嗔着看着林夕,语气之中,满是埋怨。
“啊,你走完了?”
林夕拿起黑子,随意观摩一下棋盘,便又落了一子。
“你这人……”
霜华看着林夕落下去的那一子,再看了看棋盘。
好像,林夕这一子,把他的局都给救活了。
好在是霜华练了这么多天的棋,也不怕这局,和林夕见招拆招了起来。
“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下个棋都不能好好下。”
只是,对林夕方才乱想,还是有所不满的。
“我在想,你个小狐狸,为什么会为人类的事情动心。”
“切切,还不是你这个大忽悠?把我骗到人类世界来?”
说到这里,霜华似乎又闹起了小脾气。
“还为人类的事情动心?怎么可能!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帮我重聚肉体。你们人类也挺没意思的。”
林夕好奇问:“哦?之前你不觉得人类世界挺好的吗?”
“吃的玩的挺好的,你们人类就要差很多了。看似看重礼仪道德,修养才学。”
“实则呢?心比妖还肮脏!妖尚且懂恩情,你们人类却不懂。比如你之前的那个师父,我知道他不是个好人,却不知道恶到这种程度!”
提到南问天,霜华语气又加重了几分。
倒也如此,毕淑父母救下南问天,却不曾想是南问天为达目的如此不择手段。
“那倒是。”
林夕现在对自己这个所谓的师父再无好感,反而厌恶至极。
只是局面成这样,他做什么都不是。
就算狠心一点,杀了南问天为自己师母出气又如何?
他是自己师妹的亲生父亲,也是师母连理二十载的枕边人!
“不提了不提了,下棋下棋,晦气。”
霜华恶心地甩了甩手,才再度拿起棋子。
“呵呵。”
林夕看着棋盘上的局,又落了一子,彻底扭转局面……
下了许久的棋,天色也渐渐晚了。
“不下了,我累了,让我回去休息。”
看夕阳西下,霜华的神魂从肉体之中出来,化作流光入了林夕的识海之中。
“哎。”
感慨之间,林夕也难得的安睡了下去。
修炼已不起多大作用,技能熟练度该满的也都刷满了。
一般来说,游戏玩到这个地步,就该换地图了。
夜慢慢降临,声音也稀少了许多,皇宫内外静悄悄一片。
只是,熟睡之中的林夕突然睁开了眼,但身体未动!
至于为何要睁眼,还得问问识海之中的霜华!
识海之中,霜华喊道:“有人进屋了!”
林夕这才睁开眼来!
只是,这大半夜的,谁又会来他这里?
再者,皇宫内外守卫森严,又有几个人能悄无声息,潜入深宫?
遇到这种情况,当然是来一卦了!
可算准来人之后,林夕意外却不奇怪!
怎么是南问天?
而且这卦象之中,杀机凝然!
南问天晚上悄悄潜入,显然不是来跟林夕讲道理的!
那只有一种可能,南问天不想留林夕!
白天他奈何不得,晚上还不能偷袭吗?
只是,南问天这么做,着实是让林夕心底最后的那丝犹豫给打消了。
林夕本不想如此,也不想再管他南问天以后要干什么,哪怕他想做这六国的皇帝!
林夕只想保住南心凝,仅此而已!
现在却是南问天他主动想来杀害自己!
大概是嫌林夕知道的太多,这些事情要是抖落出去,又如何了得?
林夕装作什么没发生,依旧熟睡,只是神魂却覆盖了屋子。
林夕只感觉到,在屋子之中,一人手中正聚起真气,朝他身上打来!
待到真气接近时,林夕身如鬼魅一般,从床上蹦了起来,撞破窗户跳了出去。
那真气打到床上,那巨大的木窗一下子被崩得粉碎开来,四散一片。
眼见一击未中,南问天当即追了出去,一个闪身就到了林夕身边!
可林夕唤出玄剑来,一剑斩在南问天手边!
南问天吃了寒气的亏,当然知道这玩意儿多厉害,哪还敢接?
他快步闪身,躲过这一剑来,又闪到林夕后面,手作鹰爪样,直取林夕脖颈。
可他还是低估了林夕的速度!
林夕轻轻一个闪身,又躲过了南问天的这一击!
被连躲了几招,南问天似乎也不再保留,施展起缥缈仙门的独特身法来!
只见他连续几个闪身,身体化作几道残影,朝林夕面前连续挥出五六掌。
林夕扔出玄剑,手上聚起极寒真气,和南问天对起了掌。
那问题来了,为什么要对掌,而不是直接用玄剑解决?
“好狠的心!”
其实,林夕的目的倒很简单,无非就是以言语激南问天!
“今日出手,就彻底断了这师徒之缘!你南问天是你南问天,再与我无办法瓜葛!”
林夕大声喊之时,头带面巾斗笠的南问天一言不发,出招依旧狠辣。
就算被认出来又怎么样?
他南问天敢来,当真还不怕林夕认出来。
可林夕与他言是一部分,大喊又是一部分。
这皇城之中,大晚上无人出声,林夕这两声还用起了真气,中气十足!
这么一来,倒是惊动了不少守夜的侍卫。
怕那些人找不对地方,林夕在和南问天对掌的同时,还操纵玄剑飞向石墙。
在飞剑作用之下,石墙被戳穿来,连戳几次之后,轰然倒了下来!
石墙倒下之后,南问天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
他被林夕认出来了还好,要是被其他人见到,那事情就不对了啊。
和林夕打了半天,眼见还奈何不了他,南问天生了逃跑的意。
然而,林夕又怎么可能让他走?
他聚了这么多的寒气在手上,又和南问天对了这么多掌,南问天身上早已被寒气侵染!
他现在想走都走不了!
“什么人?”
外面,守夜的侍卫听到石墙倒塌之声,一把闯入了林夕的府宅之中。
他们之中,有不少人认得林夕。
就算不认识,也会看打扮吧?
一个人头戴斗笠,还戴着个面巾,一看就是贼啊。
那还用说,抄家伙帮忙啊!
可这些NPC活脱脱的是炮灰。
南问天挥出一掌,一道真气罡风吹过,那一群人竟被吹得七零八落,纷纷倒飞了出去。
“休要猖狂!”
见有目击者在场,林夕唤回玄剑,直直从南问天背后冲了过来!
南问天见玄剑在自己身后,哪还敢停留,急忙想闪身躲开。
这时,他发现自己筋脉竟被冻住大半,根本用不上力!
他想移步,却怎么也动不了!
还好,林夕最后时刻收了一招,那玄剑往南问天肩膀上一刮,刮了一道大口子出来!
之后,林夕撤掉了寒气。
南问天感觉自己筋脉能运转,便急忙捂着伤口,运气真气,几个闪身,急忙从房梁之上逃走。
林夕看着落荒而逃的南问天,也没再追,而是看向了倒地的这些侍卫。
“诸位没事吧?可惜让这刺客给逃了!”
林夕上前一一搀扶起他们,满脸地可惜。
带队小队长拱手道:“林少侠果真深不可测,这刺客如此厉害,都让林少侠打得落荒而逃!”
“可惜,只伤了他。”
林夕叹气一声,收起了玄剑。
“哎,罢了。多谢几位前来相助。”
“不必多礼,少侠莫要担心,我这就练习稽查司,请他们出手拿刺客!”
“这倒不用了,那刺客实力高强,一般人奈何不了他,况且他只是为我来罢了。”
林夕摆摆手,倒也没要那些侍卫再干些什么。
他们只需看到这一幕就够了!
南问天可是四十多级,六国剧情之中的顶尖NPC,这些普通的小兵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好在是他们看到了,那事情就简单得多!
“这,那好吧!少侠要是那刺客再来,只需禀报稽查司,他们会派人去查!”
林夕不需要帮忙,他们也很识趣地没有帮。
开玩笑,那刺客实力那么强,他们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你又故意的?”
林夕的识海之中,霜华却看出了林夕的目的。
他那么做,不就是故意让人看到他伤了南问天吗?
“两日之后,不得不防。”
林夕看着夜空,幽幽叹气。
“我真没想过我这个师父如此鱼死网破,竟妄图偷袭杀我。”
“切,他连救命恩人都杀,你又算个什么?”
霜华嘲弄道:“没准人压根就没想收养你,而是你师母她非要留下你呢。”
“着实无情了些。”
有了这一遭,林夕又如何再能安睡。
他索性坐在院子之中,摆出酒来,独酌对影!
霜华却道:“放我出来,我要喝。”
“你想喝?”
林夕放出霜华来,又倒了一杯酒。
“不是白天还嫌弃的酒酿得难喝吗?”
“切,还不是看你一个人在那里喝酒没人陪,不然谁可怜你啊。”
霜华语气之中虽嫌弃,但眼神里却无多少嫌弃的意思。
她拿起酒杯,也不顾俗世所谓的礼仪修养,一口就把一杯酒给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