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 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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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为此事不妥。”

景帝正等着卫衍入宫来谢恩, 岂料该来的人还没来,某些不该来的人, 比如沈大统领,却赶在卫衍前面进宫了。见他闻讯后来得这么快, 景帝已经猜到了他的来意,当下就头疼起来,偏偏此事要成,离不了沈大统领的配合,他此时选择避而不见根本就不可行,只好硬着头皮宣他觐见。果然,不出他所料, 沈大统领行礼入座后, 一开口就是反对的意见。

至于说沈大统领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当然是景帝自己通知他的。今日,他派内侍去卫府宣旨的同时,另颁了一份旨意给沈大统领,要求他配合行事。此时, 沈大统领就是接了他的旨意后有话说, 来找他麻烦的。

麻烦既然到了眼前,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能去直面,所以景帝没有选择兜圈子,而是直接问他:“大统领此话怎讲?难道真的觉得他愚钝到了不堪调/教的地步?”

在景帝看来,若说卫衍不笨,这瞎话他就算睁着眼睛, 在别人面前也许好意思说一下,在大统领面前却不好说。若说卫衍已经笨到了极点,谁敢说这话他和谁急,就算是沈大统领当面,他也是要辩一辩的。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教不成才,沈大统领还不曾教过卫衍,怎能笃定卫衍顽劣到不堪琢磨?凡事总要试一下,才好说不行,若试都不肯试一下,就说卫衍不行,景帝先替卫衍不服。

“陛下,臣明白陛下的意思,陛下也该明白臣的意思。此事的症结并不在他身上,而是在陛下的身上。陛下此时觉得这般安排,很是妥当。但是陛下有没有想过,到了他日,如此安排是否妥当?”沈莫是皇帝最信重的臣子之一,又是看着皇帝长大的,对他的诸多心思,自是明白的。

皇帝要将卫衍调到他的跟前来历练,又下了份旨意命他细细提点好好调/教,并不是闲着无聊闹着玩,而是在为日后做打算。他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龄,恐怕掌不了这近卫营几年,就会告老还乡,皇帝自然要事先安排好日后的执掌接位之人。

皇帝这般考虑,极为明智,但是皇帝提出来的这位人选,在沈莫看来,是极为不智的。

并不是说卫衍太笨,就资质而言,卫衍肯定算不上聪明活络机智过人,但是毕竟不是笨蛋,怎么算也能算是中人之姿,只要严加调/教,又有皇帝在后面撑腰,等过个几年执掌近卫营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况且近卫营的选拔,从最低等的亲军侍卫一直到近卫营大统领,聪明才智精明干练这些东西并非首要条件,够用就好,最最重要的是要对皇帝忠贞不二,不是对国家对皇家忠贞不二,仅仅是对皇帝一个人忠贞不二,简而言之,近卫营是皇帝的亲军,是一支拱卫皇帝安全只忠于皇帝一个人的军队。

低等亲军侍卫也许只要求他们对皇帝的忠诚,但是说到近卫营大统领,除了他对皇帝绝对忠诚还不够,他还必须得到皇帝绝对的信任。这个位置就算由一个再聪明再能干再对皇帝忠贞不二的人来担任,若他得不到皇帝愿以性命相托的绝对信任,肯定是坐不安稳的。

但是,君王的信任从来不是臣子想要就能得到的,而且与臣子聪不聪明能不能干也没多大的关系,古往今来多少名将能吏只因为“莫须有”就下场凄惨,就可以知道得到君王的信任实在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难的事情。

以卫衍与皇帝现如今的关系,彼此间的忠诚与信任的确不存在任何疑虑,但是日后呢?沈莫皱起了眉头,想到若日后君是君而臣仅为臣,卫衍还会对皇帝忠诚如昔吗?皇帝还会对卫衍信任如昔吗?

与其到那时候君臣相疑结局叵测,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他这个机会。皇帝此时欢情正浓,不妨将他放在身边做个近卫,等到了欢情已薄那日,若皇帝心中对他尚存几分怜惜,将他外放出去为官就是。如此处置才不会导致日后君臣彼此都为难的局面,所以在他看来,皇帝如今的举措是不智之举,放在眼下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等到了日后就很难说了。

“大统领不必多虑,照着朕的意思去办就是了。”景帝出言宽慰。

沈大统领这么反对是怕日后若他负了卫衍或者卫衍负了他时该如何是好吧?若他负了卫衍,想必到时候卫衍会二话不说高高兴兴地回家娶妻生子,他不是整日念叨着自己何时会厌了他肯放他走吗,等真的肯放他走的时候肯定会好好“谢主隆恩”。若有朝一日卫衍负了他,景帝想到这个念头心里顿了一下,然后哂然一笑。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允许发生?如果真的发生了,他保证会让卫衍后悔。是的,他会让卫衍非常非常的后悔。

“臣恳请陛下三思而行。”沈莫知道自己是在白费口舌,他打小看着长大的皇帝是什么脾气他还不清楚吗,这旨意皇帝既然下了肯定不会收回,至于后悔,就算皇帝到时候真的会后悔,以他的脾气,他绝对会让对方比他更后悔,但是这些话虽然是白费口舌他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他为人臣子的本份。

“朕意已决,大统领不必多言。”

“陛下既然如此决绝,那么臣今日就将丑话说在前头。既然陛下将人交给了臣来调/教,还请陛下以后不要插手此事。陛下应该知道,臣的调/教向来是严苛的,若他没几日就觉得受不了来向陛下哭诉,陛下到时候可不要太过心疼过问此事,让臣难做。不过臣也不是个不通情理之人,若陛下到时候实在舍不得,不妨将他调回去放在身边自己慢慢教,只是以后莫要再提要臣调/教这种话。”既然答应了皇帝要好好教导卫衍,沈莫当然会尽心教,用日后能掌得起事的高标准来教,皇帝要是过几日就看着心疼,把人调来调去地过家家戏耍他可没空奉陪。

“那是当然,大统领尽管放心,就算他来哭诉让朕替他说情,朕也不会为他说情的,反而会狠狠训斥他,让他好好跟大统领学点本事。不过时间很宽裕,大统领不妨慢慢教,朕知道他有点笨,大统领骂尽管骂,打嘛还请看在朕的份上尽量不要打。这不是朕的命令,而是朕的请求。”

在沈大统领面前,景帝一贯的政策就是放低姿态装柔弱,无数次的事实证明这是行之有效的方法。向沈大统领求情这种事命令肯定不管用,到时候他来一句法理难容就叫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如果是景帝的请求的话沈大统领也许还可以看在他们多年君臣情谊的份上给他一个面子。

不过还是要仔细吩咐跟在卫衍身边的人,若真的碰到挨打这种事一定要来通风报信搬救兵,否则以卫衍的性子要是拧起来死不肯认错,落在沈大统领手里肯定会小命堪忧。

“臣遵旨。”沈莫虽然躬身领旨,不过心里却小小腹诽了皇帝几句。

皇帝以为他是吃饱了撑的闲得慌吗,没事又打又骂做什么?虽说他训导下属的时候比较严厉,也没有严厉到又打又骂的地步。还是说他严苛的声名如此显赫,连皇帝都有了即将把人送入虎口的担忧?

而且他没有想到皇帝竟然护他护到了这个地步,什么事还没发生就先开口为他求情。既然如此,就算他的严厉不能把人吓跑,以皇帝的护短迟早也会把人召回去,这事大概用不了几日就会作罢。

沈莫心中打定了主意,脑中马上有了一连串调/教的方法,只等着某只“小羊”被送入他这个“虎口”来蹂/躏。

景帝与沈大统领沟通的时候,卫衍也在聆听老父的谆谆教诲。卫老侯爷从皇家一路讲到卫家,然后又从卫家几代往上数,铝税胩旎故遣豢先盟撸詈蠡故俏姥艿哪盖琢侠创虿砦姥懿拍馨踩煌焉怼

脱身以后自然先入宫去谢恩,皇帝陛下这次是在昭仁殿召见的他。

“爱卿为何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景帝一眼就看出卫衍精神不济,出言调侃,“莫不是怕朕生气不要卿了以至于一夜未能安眠?”

“陛下……”卫衍先是一夜翻来覆去没能睡好,又被老父唠叨了半日,精神着实不济,此时被皇帝出言点破,想到他昨夜担心其他事的中间,也偶尔担心过皇帝是否生气,脸色更是难看。

“爱卿放宽心,虽然爱卿有时候很不识趣,让朕有点生气,但是朕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不会为点小事就不要爱卿的。”

皇帝的小心眼离得远的人或许不知道,因为他在外面装也会装出宽宏大量的模样,但是他身边亲近的人哪个不知道他的脾气,特别是卫衍,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要是再去相信他的话,未免有点傻了。

不过人嘛,傻也罢聪明也罢,大多只会听自己想听的话,卫衍也不能免俗。皇帝在吹牛说自己宽宏大量,他却只听到皇帝有点生气,又想到那道将他打发出去的旨意,这心就晃悠悠地被吊到了半空中。

“陛下,臣不是……臣只是……”他讷讷而言,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辩解,才能让皇帝不生他的气。而且皇帝不生气了的话,是不是会收回旨意不把他打发出去了?此时,他辩解也好,不辩解也好,好像怎么做都不对。

“到朕这边来。”景帝招招手,示意某个忐忑不安的笨蛋到他身边来。

昭仁殿的这间华室仅做皇帝休憩所用,里面没有桌椅床榻之类的器具,地上皆铺着厚厚的华美毯子,皇帝所在之处比别处略高了几寸,除了毯子之外四处还散落着一些软垫靠枕之物,旁边则随意摆放着几个矮几。皇帝陛下此时正躺在一堆毯子里面,靠着软枕,手里不知是拎着书还是什么东西,正在对他微笑。

为什么皇帝每次召见他不是在寝宫就是在休息的地方,就不能到一个比较正式的场合,比如御书房之类的吗?卫衍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不管他怎么不解还是由着内侍帮他脱了官靴,乖乖走过去,跪坐到皇帝身边。

不是他越来越听话,而是比起一番挣扎以后皇帝依然可以达到目的,还不如少了挣扎这个步骤,反正皇帝最后都能如愿。

“昨夜既然没睡好,现在补个眠好了。”景帝见他这般乖巧,别说没生气,就算生气了这气也下去大半了,示意卫衍在他身边躺下来。

卫衍虽然不清楚皇帝想干嘛,依然顺着他的意,解了外衫,躺到了皇帝的身边。

“睡吧。”景帝拖了条毯子过来,盖到卫衍身上。见他还睁着眼睛,将手掌盖到了他的眼睛上,示意他闭上眼。

华室里面燃着香料,似乎是沉香之类静心宁神之物,卫衍本来只是想闭着眼睛歇一会儿,不过后来就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皇帝手中的书翻过去没几页,估摸着也就睡了半个多时辰,不过精神的确好了许多。皇帝陛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内容,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发现他醒来,顺手摸了摸他的发丝,凝视着他的目光说不出来的柔和平静。

这样祥和温暖的气氛让卫衍有点脑子进水,问出的问题自然前所未有的傻。

“陛下,太后怪过陛下吗?”此事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无人敢议论,但是太后应该知道吧?要不也不会深夜把他叫过去训斥一顿了,不知道太后有没有私底下为这事训过皇帝?

“笨蛋,就为这个整晚睡不着?有句老话爱卿没听说过吗?‘儿是娘心头的肉’,不管做错了什么你母亲都不会怪你的,再说这从来不是爱卿的错不是吗?”景帝听了卫衍的问话才知道他精神不济的原委,原来他是因为昨日在怀安寺里被他母亲撞见了他们在一起的情形一直在担忧,便寻了些话来安抚他。

说到儿是娘心头的肉,景帝的心中莫名抽疼了一下,垂下眼帘陷入了沉思,一下子没了安慰卫衍的心情。

皇帝陛下的话是那么得正确有道理,卫衍在心安点头之余,却从中听出了某些隐在话后的阴翳,见皇帝不再说话,表情变得有些冷淡,接下来那句话他想也没多想就脱口而出。

“陛下也是太后心头的肉。”

此话一出,皇帝就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就让卫衍一下子提起了心,皇帝陛下看着他的眼中已经带上了寒意,仿佛他那句话一下子就碰到了皇帝心中的那根刺,那根稍稍碰触就会痛彻心扉的刺。

“卫衍,朕该说你笨还是要说你聪明?你说得不错,朕也是母后的心头肉。”很快,皇帝收敛了眼中的情绪,脸上再次恢复笑容,温言重复。

只是皇帝就算笑着,卫衍也很清楚,他的笑容中没有温度。皇帝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卫衍偶尔是能够感觉出来的,此时见他明明在生气却要装高兴,就知道他是气狠了。卫衍忍不住有些害怕,他刚才好像在不经意间看到了皇家背后的阴影,那是不容人窥探的阴影,他的话好像不小心触及了皇帝身上的逆鳞,那是不允许任何人触及的逆鳞。

“臣……”他很想为自己辩解,却不知道该怎么辩。他想说他并不是故意窥探圣心的,但是刚才,他就是窥探到了圣心。

“笨蛋,朕又不会吃了你,怕成这样做什么?”景帝一手托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往后退,俯下/身把某个笨蛋的呜咽尽数吞下肚,另一只手从衣襟伸进去捏着他的□□细细赏玩。

或许笨蛋的直觉比脑袋要管用得多,哪怕他的吻再热情,哪怕他的挑逗技术再娴熟,那个笨蛋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在颤抖,那些无法抑制的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害怕。

现在害怕已经晚了,景帝在心底冷笑,手指往下开始抚弄他的身体。

卫衍,就算你有父亲疼爱有母亲疼爱有兄长姊姊疼爱,哦,朕忘了,还有你远恒哥哥的疼爱,就算你有所有人的疼爱,那又能怎样?就算朕没人疼爱那又怎样,你是不是活腻了,竟然胆大包天嘲笑朕?

就算你被那么多人疼爱又有什么用,就算你从小被宠得连碰一下手指头都会哇哇大哭又有什么用?你还不是得乖乖跪在朕的面前,奉上身体,任朕把玩。朕可以在你的身上任意肆虐,朕可以用你最讨厌的方式宠幸你的身体,朕可以把你的身体当作纯粹泄欲的工具,最后发泄完了你还得跪在朕的面前,谢朕临幸,而且得笑着谢朕临幸。

朕一直忘了告诉你,侍寝的时候是不准哭泣的,从头到尾都是不准哭泣的,就算你有再多的眼泪也得往肚子里面咽,当然等朕背过身去,你爱哭多久就哭多久。不过鉴于朕很喜欢看到你被朕做到哭哑嗓子的模样,这一点朕就懒得和你计较了。

景帝一边快意地想着,一边剥掉卫衍身上的衣服,他自己依然穿着衣服只是随手撩起了下摆,挑了一个卫衍平时很不乐意的姿势,开始享用他的身体。

卫衍在他这么做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陛下”,眼睛里面全是恳求,想要求得他的怜惜。若是平时,他恐怕就要心软换个姿势了,不过此时,既然只是发泄之举,并非合欢燕好,他自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至于卫衍开不开心难不难受是不是很想哭,关他屁事?

见他硬起了心肠行事,卫衍似乎终于明白今天是在劫难逃,不再哀求,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痛苦或许可以忍耐,但是恐惧是无法忍耐的,这一点景帝以为卫衍很久以前就该明白了,想不到他现在还在自欺欺人。以为闭上眼睛就能逃避那些恐惧,这一点真是可爱到让他忍不住发笑。

景帝的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享受了片刻后,转而又开始嫌弃卫衍太知道规矩了。就算卫衍知道他现在是在发泄怒火,但是他的身体却很老实,从头到尾都是乖顺地颤巍巍地迎接着他的狂风暴雨,哪怕被做到快要哭出来了,依然不敢有任何抗拒的动作。

笨蛋的直觉果然永远先于理智在行动,若是他敢抗拒,景帝当然会拿出更多的强硬手段,让他今天哭个够,但是卫衍就算很不乐意依然在任由他摆布,景帝就只能感到很惋惜了。不过他与卫衍,彼此之间有过如此多的欢爱,就算只是用自己的身体教训他,也知道怎么做能让他迅速崩溃。所以不需要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只一小会儿的功夫,卫衍就红了眼眶,露出了他最喜欢的要哭不哭的神情。那种表情,每次都能让他更加亢奋,亢奋到想要让他大哭。

如果一个人真的喜欢另一个人的话,肯定是舍不得对方哭的,但是他每次临幸卫衍的时候,总是很恶劣的想要他哭,所以景帝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他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卫衍。

如果卫衍宁死不屈或者拼命反抗的话,他会不会喜欢上他?景帝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当然考虑这种问题的自己更愚蠢,如果一开始卫衍宁死不屈或者拼命反抗的话,他敢保证现在卫衍的坟头上已经长满了杂草。至于现在吗?他相信卫衍很快会用身体明白,比起强忍着不哭这种无聊的事还是乖乖哭出来比较痛快,或者还有可能得到他的怜悯,换一种他喜欢的姿势让他哭。

为了让他马上哭出来,景帝不由得加快了折磨他的动作。

“陛下……疼……”

然后,他听到身下的这个人,一边抽泣一边说他疼,很小声很小声的呢喃却仿佛是在他的怒火上兜头浇了一大瓢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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