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水天相接,天海一色,这里没有枪杀,没有爆炸,没有战乱,只是暂时的和平和安静。
那件事情投入很对的精力,还是没有一点头绪,我想借司机的车去环城兜风散心的时候,让子凯已经把车子给借走了,在我垂头丧气地往回走的时候,让子凯驾着那两沃尔沃向我驶来。
“今天我休假,去玩吗?正好散散心!”
“不去!”我瞪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违心的话。
“那边是地中海,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可和韩队一起去了啊!”
“他也去?”
“我这就去接他!反正他也没有事情可干!”
“我去!”我上了他的车。
一路上山峦起伏的绿色原野,蔚蓝明媚的阳光,车窗外错落有致的棕榈树的绿茵,头戴毛线编织小帽的当地人,一路上安静而和平,安全不像平常那样清冷和神秘。
车子不停地向前开,作为司机的让子凯,只要见路口就拐弯,到了现在已经不知道拐了多少个路口。
“你这是要开往哪里啊,不是去地中海吗,怎么感觉越来越偏僻啊!”我说。
“是啊,地中海!”让子凯回答。
“该不会是走错路线了吧?”韩叶诚说。
“导航怎么会有错?”
“你是跟着导航来的?”我问。
“不然我还听你的吗,要是听你的,说不定就能到太平洋!”
“导航是失灵的,司机从来没有用过导航!”我清醒了过来。
“开什么玩笑,现在我们已经行驶了150公里了,来的路线我已经忘记了!”让子凯来了一个急刹车。
“还好,我们还有嘴!”韩叶诚哭笑不得。
他急转弯,准备离开这片荒凉地地方,但是刚转回去才开动了没有三分钟,车子就骤然停了下来,任凭让子凯怎么跺脚,它就是一动不动。
“坏了,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吧!”让子凯倒是很乐观。
“安营扎寨直到天黑然后再到天亮,在这里耗时间吗?”韩叶诚说。
“你来推车啊,没油了!”让子凯说。
“我还要保持体力!”
让子凯打开车门,下去走了一圈,勘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
“两位大爷,下车吧,前面是村落,或许我们可以去逗留一下!”
“别是原始人错落!”我说。
“原始人不才好吗,人类最初的样子,朴素单纯,还不会害人!”让子凯说。
我说不过他,就和韩叶诚下车,把车子推在了路边,一起朝着“原始村落”走去。
“第一个遇见谁,就去谁家!”让子凯说。
“单身的女士也算?”韩叶诚问。
“寡妇也算!谁先遇见,谁就去求宿!”让子凯说。
“你这是什么破逻辑,车是你开得,路是你带的,不然的话,我们还不至于有这种地步,求宿的得是你啊。”
“好,怪我咯,怪我咯,我只求我自的,到时候把你们都放在外面,这种山林里,晚上可是有狼的。”说着他做狼吼状。
这时候,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从路边经过,见到我们三个外来人,就已经很惊讶了,又见到让子凯在狼吼,他吓得贴着墙角走。
“小弟弟,你家在哪里啊?”他走到孩子面前,俯下身用英语给那个孩子说。
小男孩退后了一步。
“哎呀,你别吓到人家小孩子!让我来!”
“小朋友,你家在哪里啊,我们迷路了,能不能去你家住一天啊!”
小男孩还是没有从害怕里恢复过来,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们。
“你们要干什么?”一个70来岁的老人从后面过来了、
见到老人说着英语,我才算松了一口气,还好我们不是没办法交谈。
“我向老人说明了我们的情况,并很恨温柔地介绍了我们的额身份,他毕竟还是一个男人,终究难以抵挡我温柔的魅力。
在我说完之后,他变得亲切起来。
“可以,可以,我们家有很住的地方,也有吃的,这是我的孙子,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韩叶诚和让子凯咧着嘴,相视一笑。
老人的家的院子很大,但是里面除了空间什么都没有,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虽然家里很穷,但是老人还是端出来橄榄酒很热情地来招待我们。
见到橄榄酒韩叶诚笑了笑:“让队长,今天我们可以在一起喝个痛快了!”
“上一次喝多了,被记了一次过,不过这次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知道我喝酒!”他欣然表示同意。
他们喝酒,我和小男孩在一起聊天,在聊天的过程中,我得知男孩的父母都是战争的牺牲品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是去了他们,只和爷爷生活在一起,或许他失去父母的时候,还太小,他对于父母还没有多大的概念,所以在我感到伤神的时候,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他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知道我是中国来的,非要和我学中国话,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学会了“你好。早上好,中午好,晚安”一些常见的中国话。
在我给他讲完《王二小放羊》这个中国儿童都知道的故事之后,他用渴切的眼神盯着我的手腕,一动也不动。
我知道他是在看我的手表,确切的说是盯着让子凯的那块手表。
“这是什么?”
“一个玩具,你喜欢吗?”我知道他喜欢。
他点了点头。
“这是一块被洒下祝福的手表,戴上他的人就可以平安无灾,现在姐姐就给你吧,姐姐祝福你健康长大,和爷爷都无灾无难。”
男孩用懵懂的眼神看着我,犹豫着接过手表,然后迅速跑出去,估计是给别的小朋友去炫耀去了。
但是没有一分钟,男孩的爷爷很激动地拿着一把刀进来了,到我面前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把刀从刀刃里拔了出来。
“这是要干什么的节奏?”我紧张地冷汗直流三千尺,难道要在这里上演一块手表引发的血案吗?
“刀,好刀,报答你,你给你我孙子一块表,我们给你这个!”
原来他是在报答我,不是在报复我。我擦了擦汗,还好刚才没有大声喊出来,不然又破坏了人家喝酒的雅兴。
他们虽然穷,但是知道知恩图报,又改变了我对这片地区这群人的看法。
我双手接过到,把它拿在手里,看了一遍又一遍,刀刃上有一个豁口,刀鞘泛黄也已经有些年代了。刀轻情谊重,我就把它放在了我的身边。
第二天走到时候,让子凯和韩叶诚发现我多了一把刀,就问我刀是从哪里来的。我没有说是用手表换来的,就用因为给孩子讲故事,教他说中国话,孩子的爷爷为了感谢我,才送给我这把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