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昏迷的时候,学院里的另一个地方——教室办公室也不太平静。
杀手来到教师办公室所在建筑后,向四周望了望。
发现二楼那里隐约有灯光,必定有人。
来到这里,杀手就是为了收集信息而来,于是隐身术一开,往二楼而去。
二楼有几个房间,而有光亮的只有中间那间。
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被灯光吸引来到有灯光的房间。
但杀手可不是正常人,作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很快就发现这里很不对劲。
亮着灯光的房间平平静静,没有人交谈的声音,这可不符合常理。
这一看就是障眼法,正确的地方应该是在其中一个黑暗的房间。
只见杀手眼睛旁边浮现出几个符文,符文闪烁不定。
杀手来回走动,最终在一楼的一间房间前停下,在稍微试探下后,发现里面并没有问题。
终于找到真正的地方,杀手手中黑色小刀一现,径直进入房间。
有了自己的洞察之眼,很简单地就找到一个秘密的地道。
现在已经到了弓拔弩张的时候,下面危险再大,也得进去了。
地道的四周有着很多发光的石头,还有长长一个阶梯通往黑暗的地下。
杀手通过阶梯一直向下,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没有到达尽头。
这好像一条通往地狱的阶梯,昏暗、抑郁是它的特征。
又20分钟过去,还是没有到达底部。
这时候杀手发现了异样,正常一个据点不可能藏在这么深的地底,他中计了。
没有慌乱,杀手再次开启洞察之眼后继续往下攀爬。
接着攀爬几十米后,果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在杀手的正下面有着一个若隐若现、漩涡般旋转的法阵。
这种小东西是一个超短距离传送阵,他们利用达到一种源源不绝的效果。
“真有意思,不过阻碍我的东西必须消失了。”
一个旋风从杀手面前产生,接着往传送阵慢慢飞去。
短短一分钟,传送阵变成一股紫色的烟雾,很快化为乌有。
下面的阶梯再次显现出来,这次终于到达了底部。
而底部并没有光亮,但存在着在人类活动的痕迹。
消息果然没错,这里就是一个秘密的研究所,
这里面有着封昼与超重学院的秘密。
只要获得了这些信息,刺杀封昼的希望就加大一分。
接连通过几道陷阱,一个巨大且雕刻着奇怪图案的门出现在他面前。
这不是现在的东西,可能是几百年前的旧时代产物。
不管这门是多少年前的,这些都不是杀手的目的,他可不是考古学家。
很意外的是,大门并没有关上,或者说这大门根本就关不上。
刚走进大门,说话的声音就不断传来。
“段校长,这设备多久之后才能使用。”
“我了解你的心情,不过这种机器太过逆天,需要不断调试才行。”
“能突破魔导士进入魔导师的机器当然需要小心一点。”
一番话可把杀手吓得说不出话来。
毕竟在这个世界,无论是人是魔,都以实力为尊。
每一辈子都是短短的时光,至高强者是许多人的幻想。
只有成为强者,才有说话的权利,金钱、权利、女人都随手可得。
“没想到组织的情报也有失实的时候,为了那微薄的赏金而掉脑袋可太不值了。”杀手心想。
很多人都是贪生怕死之徒,杀手也不例外。
这件事已经不是自己能胜任的了,需要向上级汇报。
这时,里面有脚步传来,且越来越近。
“不好,不能再待了,先撤退再说。”
只见杀手渐渐隐入土层中,很快就消失不见。
杀手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其实都是一个陷阱,
一个专门为他所设的陷阱。
“他走了,现在不用演了。”封昼对着面前的段岳道。
“为何要这么大费周张,直接把他抓起来不就好了,一个小小的刺客可难不倒你吧。”
“我有自己的计划!”
封昼很信任段岳,于是把自己的计划简单阐述了下。
原来从那天封昼找瘦子李购买东西时,计划就已经开始了。
瘦子李是长期混迹黑市的一个商贩,而且他胆小怕事,作为鱼饵很适合。
黑市是这些小鱼们最喜欢的地点,他故意让菁菁去偷取他自己的东西。
这样瘦子李肯定会很害怕,那么就会寻找一些赏金猎人寻找失去的东西。
赏金猎人最多的地方也就是黑市,果然不出所料,小鱼上钩了。
胆小怕事的瘦子李会很快暴露他的身份和购买的物品。
无论是什么目的,小鱼都会主动来找他这个垂钓者。
他再把小鱼放回鱼塘,小鱼就会去找大鱼。
这样背后的大鱼才会浮出水面,这就是我的计划。
听完封昼的计划,段岳提出疑点:“那么大鱼不出来咋办。”
封昼胸有成竹地道:“会出现的,我一直认为大鱼就在我们城市之中,而且就在我们四个校长之间!!!”
“不可能,我们之中有一个暗杀者的卧底?我不相信!”
段岳非常震惊,封昼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要知道他们几个可是相处了几十年。
不管那个都不可能是暗杀者的卧底,我不可能,宛晶和符日也不可能。
一切都是封昼的胡思乱想,肯定是这样,没错。
两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诡异,这时封昼开口说道:
“我那个设备调试得怎么样了?明天可以正常使用吗?”
一讲到那个设备,段岳脸色瞬间黯淡下来。
“你真的下定决心了?”
“嗯,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放心我给自己留了后路了。
如果我明天失败了,我会把自己最后的精神力给予沉睡的少女,这算是我对她的补偿。”
段岳知道封昼这次获胜的机会很少,大概率就是失败的结局。
但看到封昼这释然的态度,段岳也就不再阻止。
一个人一但下定决心,这个选择对与不对,该做或者不该做都不是外人所能干预的。
现在只能企望明天一切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