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在刚来到宫门口时便被放在了地上,穆洛欣走下去,付弈珩正好守在轿外。
见穆洛欣下轿,付弈珩带着几个手下行了一礼,而后带着穆洛欣朝着某处走去。
刚开始接穆洛欣进宫的那几人完成了命令,不在跟随,穆洛欣随着付弈珩的一行人走着。
见四处无人,付弈珩往穆洛欣的跟前凑了凑,用只有穆洛欣和他能够听到的声音说,“小姐,大势已成,只待今夜。”
“付弈珩为小姐受犬马之劳,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欢
穆洛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口试探性的说道,她是不相信付弈珩会有这么大的能力的。
而这一切,都说明了禹桓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听到穆洛欣的话,付弈珩没有否认,直接是承认了下来,“是。”
“小姐不必担心,一切早已安排妥当,只待小姐一刀捅了枫玉痕,迎穆将军进城。”
“好。”
半晌后,穆洛欣对着他点了点头。
既然早已准备好了一切,那也就不用在等了。
按照穆洛欣所想,不出一日,穆怀平便会进军这城下。
而穆怀平与穆洛欣的计划便是明日一早,穆怀平派人从三面攻城。
穆洛欣不再犹豫,抬起了脚任由这几人带她去见枫玉痕。
天色渐黑,太阳还是落下了山,此时幕湘皇宫的另一边,也是鱼龙混杂热闹不凡。
不知是谁拿了枫玉痕的旨意,将所有大臣全都叫进了宫,可是枫玉痕却迟迟不现身。
那道圣旨上的意思说,郾城此时正值存亡之际,令众大臣与朕一同担当,守住这幕湘的最后一道防线。
众位大臣虽然心有不甘,明知枫玉痕这道旨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非要拉上他们一起死,可是这些大臣却是不敢不去。
枫玉痕怕这群人投敌,可是这些人那个还看不懂此时的形式。
明哲保身,也定不会缺乏有投敌卖国之人。
可是在这群大臣的心里,枫玉痕如今此等行为一出,就等于是断了他们的后路。
投敌此时不得,不进宫就是违抗圣旨,怎样都是死,所有人就都选择了晚一点死。
可众人不知,那道圣旨并非枫玉痕所下,或者说的更准确一点,是禹桓在付弈珩的帮助下,假传了圣旨。
禹桓要的不是他们投降,而是以防万一,以防有人不肯投降,在暗地里弄出一些名堂,让穆怀平损兵折将。
就连某人此刻坐在某个房里的高位上,手中玩弄着半个已经折断的玉箫。
小太监忽然来报,“禀报公子,小姐以入宫,在付公公的带领下去见了枫玉痕。”
“哦?”
禹桓听到那人的话,脸上带着玩味之色,“既然如此,那我也去凑个热闹好了,我倒是要看看,她要怎么杀了枫玉痕才算解气。”
禹桓的话音落下,从椅子上站起,穿着宫里的某身行头朝着穆洛欣的方向走去。
而先前说话的那个小太监,还紧随其后。
穆洛欣看到枫玉痕时,他正坐在书案前,一脸的心事重重。
大家都知道此时不论是做什么都已经是晚了,可是枫玉痕却是非想在拼一次。
穆洛欣看着有些皱褶眉头的枫玉痕上前行了一礼,“曦涵见过陛下,不知陛下此时叫我入宫所谓何事。”
听到穆洛欣的声音响起,枫玉痕瞬间精神百倍,对着穆洛欣问道,“小爱卿你怎么才进宫啊,滘城被夺你可知晓?朕中午时便派人去接你了,你究竟去了何处竟一夜未归,怎么才来见朕。”
“滘城之事臣以知晓,我幕湘三十万大军全军覆没。”
穆洛欣说着,脸上带着几丝心痛,哀声叹气了一声,而后才对着枫玉痕解释道。
“至于臣一夜未归,清平兄行军后不久,我便有些担忧,昨日太阳一落山我便直接奔着滘城寻他去了。”
“可是为臣还是晚了一步,让三十万大军全军覆没,清平兄还被敌人活捉,曦涵也是勉强才从滘城脱身离开,还险些葬送了这条小命。”
穆洛欣的解释她自觉谎言天衣无缝,昨日她确实是直奔了滘城而去。
至于她有没有现身?又有没有露面?此刻谁还能记起她究竟做了什么。
枫玉痕听了穆洛欣的话深觉感动,还对着穆洛欣夸赞道,“小爱卿忠君爱国,着实让朕感动,只是不知此刻小爱卿可有什么良策护朕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