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突然一把搂住云烟,埋在云烟的怀里痛哭,“小瑶,你回来,好不好。我错了,我想你了。”
南宫璃明明比云烟年长,可此刻却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她在恋生堂的那三年里,让她坚持下来的,不是定王府,也不是弟弟南宫珞,更不是楚熙寒,是凤清瑶呀!
云烟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痛楚,可能因为南宫璃哭的太伤心了,她也被感染了些吧。
南宫璃也哭崩溃了,她忍了多日,每天都要在楚熙寒的面前,装作没有事的样子,她真的好累。
君惜找她喝酒,可是她太累了,她不想再把君惜牵扯进来。
她昨天夜里,偷偷潜进书房,书房里有一口冰棺,里面安静的躺着凤清瑶,凤清瑶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
“阿璃,快来抓我呀。”
“哈哈,小瑶等等我。”
……
“阿璃,你说我们长大会嫁给什么样子的人呢?”
“嗯?我想要嫁给寒王殿下。”
“那阿璃,你就是寒王妃啦。”
“小瑶别要打趣我,你呢?”
“嗯,我吗?我想要嫁给一个可以一心一意喜欢我的,在乎我的,无论平穷还是富有。”
……
哈哈,你和我说过,要找一个喜欢你的人,可为什么是楚熙炎呢。
我离开的三年里,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也调查不出来,没有人告诉我,没有人告诉我!
那你呢,为什么不愿意等我回来!
我说过,就三年!你连三年都不愿意等我的吗?哈哈哈,三年呀,回来之时,早就物是人非。
南宫璃的哭声,逐渐虚弱,慢慢的没了,云烟转头看去,南宫璃的眼睛再没有半点光芒,就这么望着远处。
“南宫璃?”云烟试探性的问了问,南宫璃低下头,松开了手。用着已经哑掉的嗓音说道:“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云烟站了起来,看着眼睛已经红肿的南宫璃,不知为什么她很心疼南宫璃,从来没有的感觉。
云烟这次紧紧的抱住南宫璃,用着尽可能温柔的声音说道:“南宫璃呀,不要再难过了,为了凤清瑶,为了楚熙寒,也为了自己。”
“凤清瑶她帮了楚熙炎,是她的选择,可能都有难以说出来的由于吧,她从始至终,都是你的小瑶。不是吗?”
她从始至终,都是你的小瑶……
南宫璃刚止住的泪水便有涌了出来,小瑶呀,哈哈哈,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要遇到你。
来生,请你给我好好的活着,不为任何人而活。
楚熙炎,我替你护着,放心好了。
晚上,南宫璃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云烟喊来了青鸾和谷雨,帮南宫璃擦洗了一下脸,简单地替南宫璃收拾了一下。又让怜儿在一旁照顾她。
青鸾和谷雨便下去了,两人心里都是诧异的,一开始她就听见房间里有人在哭,刚想要进去,结果被怜儿拦下来了,便没再进去了。
没想到是定凝郡主。
云烟自己收拾了一下自己,确定身上没有酒味了后,就去程瑛儿院里吃晚饭。
……
这边,楚熙寒找不到了南宫璃,问了手下也找不到南宫璃,心里不由一紧,南宫璃武功高超,一般不会有危险的。
但是眼前出了凤清瑶的事,楚熙寒不得不紧张,看着派出去寻找的人,一个个没有音讯,楚熙寒不由的恼火。
“废物,连阿璃都找不到!你们连她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吗?”
黑鸦在下方,不禁一抖,虽然殿下不是他们的头儿,但是发起火来,比头儿更恐怖。
黑鸦连忙说道:“殿下不要着急,我们这就去找找,头儿不会有事的。”
楚熙寒双眼满是火光,停顿许久,说道:“算了,不用去找了。”
黑鸦一愣,“什么?”
楚熙寒揉了揉头,“阿璃定是为了凤清瑶难过了,我就知道她会难过,还装的一副什么事都没有。”
楚熙寒叹了一口气,如果知道南宫璃反应这么大,他就不让南宫璃去刺杀凤清瑶。
看着黑鸦还没反应过,楚熙寒继续说道:“阿璃若是被人带走的,以她的做法,肯定会留些证据下来,你们寻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那么只有阿璃自己躲起来,不想让我们找到了。”
楚熙寒没有再理会黑鸦,只是看向远方。南宫璃,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和我说,为什么不愿意放过自己。
“殿下,大皇子来了。”
楚熙寒挑了挑眉,楚熙炎?
“请进来。”
楚熙炎一进来,楚熙寒便然后楚熙炎坐在自己的旁边,从容地说道:“大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我们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楚熙炎看了看楚熙寒让人端上了来的茶,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楚熙炎便直接和楚熙寒开门见山。
“是不是,你动的手。”
楚熙寒一顿,继而笑了一下,“大哥在说什么呢?”
楚熙炎看着楚熙寒的模样,越发来火,声音越发寒冷,“你只说是不是?”
楚熙寒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茶,“大哥,说话这样不清不楚的,让人怎么回答?”
楚熙炎一拍桌子,走到楚熙寒面前,恨恨的说道:“我说凤清瑶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楚熙寒一摊手,很无奈的样子,“大哥,说话都不讲理的吗?大哥,可有证据证明吗?”
楚熙炎站在楚熙寒面前,幽幽的说道:“你要的是什么呢?皇位?你和我说,我给你!可是对一个女人下手,我楚熙炎看不起你!”
说完便是一拳向楚熙寒挥去,楚熙寒却也没躲开,生生的受了楚熙炎一拳。看着楚熙炎如此愤怒的样子。
楚熙寒不屑的说道:“大哥,说对一个女人下手,你看不起我?那么请问一个大哥,一直靠着女人,我就能看得起大哥了?”
楚熙炎被楚熙寒讲的羞怒起来,便想再打一拳给楚熙寒,楚熙寒却接住了楚熙炎的拳头,反手就是一拳头挥回去。
两人便一言不合的撕扯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