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呆愣了两秒,就这两秒的时间,君夜凛突然一个翻身坐到了她马上,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便一夹马腹,朝城外奔去。
“诶诶诶,你干嘛!”等马儿奔出城外时,云烟才缓过神来,侧过头去看着君夜凛问到。
君夜凛微微勾起唇角,笑而不语。
正当云烟正准备第二次发问时,君夜凛一拉缰绳停了下来。
“你看。”君夜凛指着远处对云烟说到。
“看什么?”云烟一脸茫然的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
“落日。”君夜凛一脸哀伤忧愁的看着那山头后越来越小太阳说到。
“你有病吧!”云烟一脸嫌弃的看着那落日下,深沉的男子,忍无可忍,伸手往后一拐,打到了君夜凛胸膛上:“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落日?”云烟笑着侧过身子,瞪着君夜凛。她敢保证,如果他敢回答是,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在出手打他一次的。
君夜凛轻轻皱了皱眉,看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一下吻了下去。
这边刚敢过来的风清和赤影看见这副场景,立即收紧了缰绳,在隔她们五米的地方站定。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赤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场景,眨了眨眼睛,侧头对着风清问到。
风清淡淡扫了他一眼,一副“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着赤影。
然后,默默拉着马往后退了退。这种时候,还是离远点的好。
赤影看着风清往后退了,也拉着自己的马往后退。本能直觉,这个时候,跟着风清做,是不会错的。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适合你。”君夜吻了半天,松开云烟以后,云烟整个人便都瘫在君夜凛怀里。他微微喘着气说到。
云烟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半个身子倚在君夜凛上,面色红润。
“诶,赌不赌?”风清看见不远处已经放开了的两人,朝赤影那边凑了凑。
“啊?赌,赌什么?”赤影一脸茫然的转过头看着风清。
“赌太子妃几秒钟以后动手打殿下。”风清瞥了几眼那边的两人,见他们没注意到这里,将身子再往右偏了偏。
“什么?”赤影闻言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表情的看着风清。云烟动手打君夜凛怎么可能?敢打他们殿下的人,还没出现呢。
“怎么,赌不赌。”风清示意他小点声,挑了挑眉看着他。
“赌!”赤影见风清一脸挑衅的样子,登时干脆的答到:“我赌不打!”
“行!”风清满意笑了笑,伸出了一根手指在赤影眼前晃了晃“一百两。”
“一百两就一百两。”
皇宫玄武门
北辰曜一脸黑线的坐在马车上,这君夜凛也真的是,自己想护着小媳妇用他的名义支开便不说了,现在还为了去找小媳妇让他在宫门口等他。到底这苍玥国谁是主人谁是客人啊!
“那个,曜殿下,您再耐心等等,我们殿下应该快来了。”风寒见北辰曜掀开帘子,一脸黑线的看着他。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嗯。”北辰曜在心里将君夜凛骂了几百遍,面无表情的答应了一声。
不多事,就在风寒觉得自己快被北辰曜的眼神凌迟处死的时候,终于见君夜凛策马赶来。
风寒见君夜凛来,仿佛看到了救星,登时冲了过去,帮君夜凛拉住缰绳。
“殿下您可算来了!”
君夜凛翻身下马,一扔马鞭,径直朝北辰曜的车仗走去。
“北辰太子让本宫好等啊。”
此话一出,风寒收缰绳的手一顿,嘴角抽了抽,他们太子殿下说起话来还真的是,不要脸啊。
北辰曜脸色黑了黑,掀开车帘狠狠的瞪了一眼君夜凛,又笑开了:“多谢太子殿下在此恭候,这是本宫来的路上,遇见了个美人,所以才耽搁了时间,让夜殿下久等。”北辰曜跳下车,一脸坏笑的看着君夜凛。
君夜凛眉头挑了挑,随后同北辰曜一起进了去。
这边被君夜凛劈头盖脸叮嘱一句让她不许回家去墨醉轩等他过来。而她为了几件盛兰院的首饰也莫名其妙的答应了。
云烟去墨醉轩栓了马,闲不住的在街上绕一绕,便扯着风清和赤影走了。
而刚刚才输了一百两的赤影此时只想抱着自己的被子大哭一场,可是太子妃的命令不能不从,只得跟着过来。
云烟在街上走着,遇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便停下来看看,遇到什么稀奇的东西便也是掏钱买下。
“太子妃,咱们能不买了吗?”
赤影和风清看了看自己手里已经堆成山的盒子,又看了看正蹲在地上,怀里抱着一堆面具的云烟,对视了一眼,哭丧着脸说到。
云烟恍若未闻的继续拿着。
风清叹了口气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给了一个让赤影安心的眼神。
“小丫头!想我没有!”云烟正付了钱站起来时,手里的面具被一人抽去一个,顺带还敲了敲她的头。
云烟现在只听声音便能知道他是谁,只是将手里剩余的面具理了理,朝他笑到:“哟,出来了?”她记得自己起床出来时紫宸还在睡。想起自己因为他没睡好觉心里就不舒服。
“是啊。”紫宸眨了眨眼睛,淡淡的扫了一眼风清和赤影。
风清和赤影则是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只是看着云烟和他相谈甚欢,才忍耐住没上前。
“对了,这次啊,还带来个人。”紫宸神秘的朝云烟眨了眨眼睛,侧身一闪,身后一袭黑衣的莫言便出现在云烟视线里。
“小姐!”莫言上前接过云烟手里的东西,低低唤了云烟一声。
“莫言?你回来了?”云烟自然而然的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嗯。”莫言笑了笑了,瞥见风清和赤影手上的东西,走过去主动帮他们分担了点。
风清和赤影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见云烟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也没阻止。
“唉,我看啊,莫言见了你,便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了。”紫宸摇了摇头,颇为受伤的说到。